第兩千一百三十八章 地權的警告
慧空原本還以為自己已近超越了雲寒,可是現在看來,慧空知道自己錯了,因為慧空很清楚,就算自己要擊敗卡耶爾和趙天行,都要消耗很大的力氣。
可是雲寒擊敗了兩個人,無論是卡耶爾,還是趙天行,都是一拳,直接就答打敗了。
僅僅就隻是這一點來看,慧空就知道,自己和雲寒之間,依舊有著巨大的差距的。
那趙天行驚恐的看著雲寒,雲寒一步步朝著趙天行走了過去,腳踏虛空,十分的輕鬆,沒有絲毫的興奮,如同在自己家的後花園之中閑庭漫步一般。
趙天行驚恐的大吼道:“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你為什麽會這麽強大?你不是頂級仙君嗎?一個頂級仙君會有著這麽強大的力量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這不僅僅是趙天行的疑問,這也是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疑問,他們都不明白雲寒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縱然雲寒是一個頂級仙君,可是戰鬥力也不可能如此強大。
雲寒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仙君?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仙君了,你自己看看我哪裏像是仙君?”雲寒的話音一落,眾人都朝著雲寒的看了過去。
“這!”在場的踏神仙院的學員們,一個個語塞頓塞,震撼的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
雲寒眉心之上的“君”字,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威嚴無比的“帝”字。
“轟!”刹時,雲寒的身體之上,無盡的帝蘊爆發而出,衝擊天地,空間爆碎,不斷的碎裂了開來,十彩祥雲霞光,籠罩到了雲寒的身體之上。
刹時,大道轟鳴,符文交織,天外居然回蕩起來了一陣一陣的仙音,如同在提醒,仙帝的降臨一般,雲寒化身成為了九天帝尊,爆發著澎湃戰意,威嚴強悍無比。
此時的雲寒,雙眼可奪生死,雙手掌握陰陽,腳踏地獄修羅,氣勢比天劍還要鋒利,主宰空間,殺氣淩然,有著包羅萬象,容納燭天的氣度,胸襟。
“無雙仙帝!”在場的人們忍不住大吼了出來,傳說之中,天地唯一的無雙仙帝,就這麽站在了自己的麵前,活生生的站在了大家的麵前,一個神話,一個傳說,被他們給見證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就沒有辦法承認,這是真的!
“無雙仙帝,天地唯一,雲寒居然是無雙仙帝,怪不得,怪不得啊!”夏洛娜似乎明白了什麽,瞬間變得鮮血沸騰,激動無比,心中對雲寒的那一種奇怪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夏洛娜做夢都沒有想到,雲寒居然是無雙仙帝,而雲寒的四顆氣海星辰的心中,多出來了第五課氣海星辰,爆發著帝皇的威嚴,蘊含著數種意境!
“五顆氣海星辰,我是不是眼花了,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眾人尖叫了起來。
就算是無雙仙帝,可是他們也沒有聽說過,哪一個仙帝是有著五顆氣海星辰的啊!
四顆氣海星辰,就已經是極限了,可是雲寒現在,頭頂居然漂浮著五顆星辰。
而雲寒的第五顆氣海星辰,爆發著帝王的威嚴,眾人都隱隱都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海星辰開始顫抖了起來,驚恐了起來,似乎在對雲寒的氣海星辰進行朝拜一般!
“無雙仙帝,你居然是無雙仙帝!”趙天行看著雲寒,震撼的嘶吼了起來。
雲寒淡淡的說道:“螻蟻,我說過我的強大不是你可以理解的,現在你可明白了?”
趙天行一臉的頹廢,陷入到了絕望之中:“哈哈哈,你居然是無雙仙帝,要殺你就殺吧,我趙天行,居然是敗給一位無雙仙帝的,我輸的不冤枉,這輩子值了!”
趙天行此時想一想,自己當初也是差一點就可以捏死了無雙仙帝的人啊,可以做到這一步真的是值了,並沒有什麽遺憾了,如果雲寒是一位縣仙君,趙天行的心中,難免會有著不甘心,可是現在,他麵對的居然是一位無雙仙帝,他還有著不服氣的?
這一刻,趙天行變得無比的儻蕩,對於死亡,沒有了絲毫的恐懼,他一生之中,很少有可以戰勝自己的存在,最後,他是死在一位無雙仙帝手中的,他覺得值了!
“你有覺悟是好事,也罷,我就不滅你靈魂,讓有好轉世輪回的機會!”雲寒說道。
趙天行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感激之色,臉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十分的真誠,再度的恢複了那懶洋洋的樣子,他已經很就沒有這樣的表情了,在臨死的時候,這表情自愛一次機的重現了,趙天行看著雲寒說道:“謝謝,希望下一世,我不要再遇到你了……”
雲寒點了點頭:“你沒有機會了……”說著,雲寒就凝聚出來了一隻鬥氣大手,要擊殺了趙天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怒吼之聲:“雲寒住手,你不準殺他!”
那聲音威嚴無比,震耳欲聾,古老,渾厚,眾人一聽就反應了過來:“地權院長!”
不錯,此時是地權院長發出的警告,四大院長,智遠大師,四大族長,看到了雲寒是無雙仙帝的時候,他們也震撼的不行,中原大師更是一臉的頹廢。
他原本以為,自己培養的徒弟比雲寒要牛逼多了,可是現在看來,慧空還是差了雲寒太多太多了,地權院長大吼了一聲,不想要讓雲寒擊殺了趙天行。
地權院長隱藏著許多的秘密,而其中有著一個迷你就是,氣勢四大至尊學員,卡耶爾,趙天行,靈虛,都是地權院長暗中培養的人,此時已經被殺了一個卡耶爾,地權院長不想要讓雲寒擊殺第二個,立刻就對雲寒發出了警告。
“雲寒會怎麽辦?地權院長發話了,雲寒會怎麽做?”大家好奇的看著雲寒。
“噗嗤!”一聲,眨眼,雲寒舉起來了自己的鬥氣大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拍碎了趙天行,瞬間趙天行就化作了血霧,徹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