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七十章 奇妙【一更】
林嘯天也是神色古怪的看著雲塵,他萬萬沒想到,雲塵居然會來這麽一招,大大的打破了他對雲塵的固有印象。
按理來說,直徑隻有三四厘米的冰棱能造成什麽傷害呢?就算是被十多根同時刺中,以這些武者的體質來說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但是,重點在於,這些冰棱出現的位置比較……奇妙。
它們出現的位置無一不是在黑衣人們的胯下靠後的位置。
沒錯,正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菊花”開,他們不可描述的部位上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棱給狠狠的刺穿了。
就算是武者的體質再怎麽強,也不會把那個部位練到堅硬如鐵吧?
看到在地上捂著自己屁股哀嚎的手下們以及地麵上點點嫣紅的血跡,三名黑衣人首領忍不住同時菊花一緊,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達脊梁。
林嘯天幹笑了兩聲道:“你這招還真是獨特啊。”林嘯天把獨特兩個字咬的很重,鬧得雲塵老臉一紅,自己也是突發奇想,沒想到效果會這麽好。
不過雲塵的害羞來的快,去的也快,正所謂,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算好貓!這麽多人,難道要自己一個個去解決麽?累也累死自己了,更何況還有三個虎視眈眈的黑衣人頭領,以及中了毒和拖油瓶一樣的林嘯天,能夠一招製敵的方法幹嘛不用呢?
對於自己的控製力,雲塵也是有些自鳴得意,這可不是任何已知法術,而是憑借著自己的控製力,強行在造成的冰凍地帶上凝聚出一根根冰棱,雖然沒有任何的威力可言,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奇效。
“咳咳。”雲塵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道,“你們是像葫蘆娃一樣上,還是一起上?”
雲塵的大腦隨著二人的逼近在飛速的運轉著。
很快,雲塵心中就擬好了作戰計劃。
雲塵深吸一口氣,左手上出現了一個橘紅色的法陣,帶著一股炙熱的高溫,右手則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伴隨著一股刺骨的極寒。
又是要用那個招數麽!感受到這股寒氣,兩人心中有些惱怒,心裏冷笑一聲道,這是把我們當成剛剛的那群嘍囉來對付了麽!
心裏雖然盛怒雲塵看不起他們,但是卻並沒有掉以輕心,謹慎的將真氣布滿自己的周身,尤其是胯下等要害部位更是多做了幾層防護,以防雲塵像之前那樣的攻擊。
有一句話是怎麽說來著的,哦,叫“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來說,是沒用的。”
在戰鬥的時候,多次的使用同一個招數,難免會被敵人看出破綻,正所謂事不過三,雲塵才不會把同一個招數使出三次呢。
不過,即使是他注意到了雲塵的不同,也沒有多在意,反而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雲塵另一隻手上。
對於雲塵手上傳來的炙熱,他們十分的謹慎,畢竟自己的同伴,就是死於這股炙熱之下。
至於雲塵左手上帶來的寒氣,反而沒有多引起他們的警惕。
在他們看來,雲塵的冰霜類攻擊也就那樣,攻擊力不高,連那些嘍囉都不能一擊必殺,也就是寒氣能給他們添加一點麻煩罷了,即使是像剛剛的花招,隻要他們以真氣布滿自己周身,就可以直接無視那點傷害以及寒氣帶來的冰凍效果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會發現,自己剛剛的想法是錯的有多麽的離譜。
一個由幽藍色的冰晶組成的寒冰箭出現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上,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呼嘯著帶著破空聲,向著他們飛了過來。
即便是在如此恐怖的速度之下,摩擦帶來的高溫也沒用使寒冰箭發生融化的跡象,不難看出這寒冰箭的溫度之低,質地之堅硬。
麵對呼嘯而來的寒冰箭,二人還是將注意力放到了接踵而來的火彈上,同時大喝一聲,一道道黑色的氣體從他們的體內流了出來,在他們的表麵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防護罩。
憑這個就想攔住我的寒冰箭??雲塵不屑的一笑。
在雲塵略待期望的眼神中,【寒冰箭】與他們體表的黑氣防護罩相接觸了。
出乎他們意料的事,他們充滿信心的防護罩對【寒冰箭】並沒有造成任何阻礙的作用,隻是一個照麵,就像紙一樣被【寒冰箭】給撕開,轟擊在位置比較靠前的一個人的胸口上。
他的體表瞬間覆蓋上了一層白色的霜,讓他仿佛變成了一個雪人。隨後,一股凝聚到極致的刺骨的寒氣爆發了出來,深入骨髓,讓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凍成了冰塊,並且這股寒氣還深入到他的血脈之中,讓他的血液似乎都為之凝結,就連思維也似乎一起被凍結了一樣,變得遲鈍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火彈順著寒冰箭撕開的漏洞,轟擊在了他的心髒位置上。
黑衣人被凍僵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有眼神中的焦急,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平靜,他拚了命的想抬起自己的手,去阻擋一二,但是卻悲哀的發現,在龐大的寒氣作用下,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甚至就連體內的真氣也失去了控製嗎,死寂的停在自己的丹田氣海之中。
他艱難的轉過頭,眼神忽明忽暗的看著自己的同伴,露出祈求的目光。
“救我,救救我,求你快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剩下的那個黑衣人,就是之前站在三個人中間的那個,隱隱有領頭跡象的黑衣人,同時也是三個人裏麵實力最高的一人。
隻見他冷哼一聲,道:“想殺人,問過我沒有!”隨後向懷裏一掏,之前那個藍色的小碗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上。
雲塵搖了搖頭,歎息道:“你說這麽大聲,鬼都知道你要救他呀,況且,我怎麽可能沒有準備?”
聽了雲塵的話,黑衣人瞳孔一縮,心中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體內的真氣向手裏的小碗湧去,想要將它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