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八百八十二章 反擊【三更】
像這個就純粹是屬於學術探究,雲塵對他也並沒有太多的惡意,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說目前發掘的三千多甲骨文都不能稱為一個成熟的文化體係的話,那麽《荷馬史詩》這部由一個瞎眼的遊吟詩人聽取的各地傳說所寫的東西,又怎麽能稱為曆史的證據呢?”
雲塵原以為對付會勃然大怒,誰知道,這個白人老外卻兩手一攤說道:“說實話,我也不認為像這種神話傳說也能被成為曆史,但是沒辦法這種事不是我能決定的,對於把這個當成正史是我一直所不齒的。”
“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談論一下曆史,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於曆史,你有很深的研究。”說著,這個白人老外遞過來一張名片。
“那你估計得失望了。”
“我相信我得眼光,它從來沒有錯過。”
“詹姆斯,托爾,曆史研究學家。”雲塵輕聲的讀出了名片上的字,將名片給收好。
“喂,你們兩個家夥,要聊天能不能把我放下來聊!”捷爾科一開始還以為詹姆斯是來幫自己說話的,誰知道他居然自顧自的旁若無人的跟雲塵聊了起來,兩個人根本就無視還被提在半空中的自己,這讓他十分的生氣。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賤啊。”雲塵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捷爾科,“我不把你扔出去你就不高興了是吧?”
說著,雲塵直接提著捷爾科來到了藝術館的大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從大門口給扔了出去。
捷爾科原希望門口的保安能阻攔一下雲塵,對他們報以極大的希望,還故意大喊大叫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誰知道他們在看到動手的人雲塵身後還跟著易紫月的時候,就統統選擇了視而不見。
“什麽情況?”終於,在捷爾科絕望得時候,歐風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麵色慘白的趙賓。
難怪剛剛一直不見趙賓的身影,原來他是去搬救兵了。
一開始歐風聽到有人鬧事,還動手打傷了趙賓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要知道趙賓的身手,就算在退役的特種兵之中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居然有人能一下把他放到,這個藝術展什麽時候混進了這樣的一個人物?
可誰知道,他走過來一看,發現動手的人是雲塵,不由得有些尷尬,尤其是看到後麵得易紫月的時候更是想立刻掉頭走人,但是又不能不開口詢問。
“是他動手打我,就是他。”捷爾科迫不及待的指著雲塵說道。
“什麽情況?”不曾想歐風卻理都不理他,而是對著易紫月問道,這讓捷爾科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也沒什麽,他想動手打我。”易紫月指了指捷爾科,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又沒有打到你,不是被這個小子攔下來了麽!”捷爾科狡辯道。
突然,他感覺自己被一團陰影籠罩了,抬頭就看到了歐風那一張陰的快滴出水的臉來。
“我記得你是寶龍集體的總經理吧?”歐風臉色不善的對著捷爾科說道。
“是啊,是啊,我還跟你們博物館有過合作項目你們老板應該記得我的。”捷爾科奮力的點了點頭道。
歐風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了捷爾科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使得捷爾科的眼睛都要凸出來了,他萬萬沒想到,作為安保人員搬來的救兵,歐風居然會率先動手打他。
“好好享受你在國內最後的幾天吧。”歐風嘴上憐憫的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慢,重重的又在他的肚子上來了幾拳,打的他不要說中飯了,就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喂,你們幾個把他關到保安室,一會兒等警察來了直接帶走。”歐風對著身後的幾個人吩咐道,將這個已經跟死豬一樣的捷爾科給拖走了。
“不,你們這是非法囚禁,嘔,你們國家的警察沒有資格抓我,我要聯係大使館,嘔。”捷爾科一邊嘔吐著,一邊半死不活的說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理他。
捷爾科到現在還想著一會兒等警察來了,自己要如何利用自己外國人的身份,已經寶龍集團總經理的身份來好好的報複一番包括雲塵跟歐風在內。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得罪是怎麽樣的一個大人物,他還在保安室的時候,他公司的老總就打電話來,告訴他他被解雇了,什麽原因也沒說,就掛掉了電話,再回撥過去,就是您撥打的電話在通話中。
如他所願,之後來的不光有警察,還有大使館的人,隻不過大使館的人告訴他,他由於涉及多起經濟案件,護照已經吊銷,現在必須要在華夏協助調查,並且在調查結束後直接遣返回國,一頓牢獄之中估計是跑“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挑事啊。”歐風向著易紫月告饒道。
可不是嘛,易紫月來之前什麽事都沒有,她這才進去沒多久就鬧了這麽大個亂子,這可都是給他添加工作量呀。
易紫月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稱呼稱呼。”
易紫月這是在提醒歐風不要忘了應該稱呼她為小姨媽,不要亂了輩分,當然,除了他們倆和小東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聽不出來。
歐風臉上的神情一僵,急忙岔開話題,吆喝自己手下的人維護一下因為剛剛的騷亂而變得有些混亂的現場。
易紫月昂著白皙的天鵝頸,得意的看了歐風一眼。
歐風也隻能報以苦笑,自己可惹不起這位小祖宗。
既然知曉了雲塵對於油畫的興趣不大,易紫月也就帶著雲塵換了一個展廳。
和上一個展廳不同,這一個展廳裏放置的都國畫和一大量珍貴的元青花。和上一個充滿油墨風的展廳比起來,這個展廳充斥著濃鬱的水墨風,就連牆壁和地板上的花紋都是水墨風的。
來到這裏的雲塵看著牆壁上懸掛著的畫卷,愣神的站在了那裏,眼睛裏流露出了追憶的神色,屬於畫家的那部分記憶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裏回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