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一百零六章 挨揍
“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風文彥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
“我說要替你……。啪!”龍戰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又挨了風文彥一巴掌,又有著幾顆帶血的牙齒,從他的嘴中飛了出來。
“你居然還敢說?!”風文彥揪著龍戰的脖子,凶神惡煞的說道。
“你剛剛說的什麽,你在說一遍。”風文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說道。
龍戰:…………這尼瑪到底是讓我說,還是不讓我說啊!
可惜風文彥並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後將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不過幾分鍾的功夫,龍戰就被徹底打成了一個豬頭,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基本已經看不出人形了。
終於,一旁圍觀人群中,終於有人終於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實在是這龍戰的慘叫之聲實在是太大太難聽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屋子裏幹什麽呢。
更重要的是,龍戰怎麽說也是他們的同輩之人,如此被一個小輩羞辱,他們也覺得麵子上抹不開。
華服男子皺著眉頭,手中折扇一抖,想要出手。可是卻被昆侖子手中浮塵一抖,攔住了。
華服男子低聲道:“昆侖子,你阻我幹什麽!”
昆侖子手中的浮塵一收,道:“我這是看在多年老朋友的份上,救你一命。”
“此話怎講?”華服男子反問道。
昆侖子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動,將之前自己所見所聞傳音告訴了華服男子。
華服男子臉上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後就是後怕,心有餘悸的收掉手裏的折扇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定主意是隻看戲,不參合了。
龍戰此番實在是撞到了鐵板上,要是他說別的什麽,風文彥不會如此生氣。
可他偏偏說要替他的父親好好教訓一下他,這可是觸及到了風文彥的逆鱗了。不把他給好好的收拾一頓,怎麽會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十分鍾之後,風文彥拍了拍自己的手,像是在撣垃圾一樣,把龍戰扔到了一邊。
“咳咳……”龍戰咳嗽了兩下,吐出了幾口血水,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風文彥看似把他打的很慘,可都是皮外傷。
龍戰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但是卻不敢讓風文彥發現,因為他深知,以剛剛風文彥表現出的身手來看,他想殺掉自己絕非難事,要不是自己是九龍閣的主事人,而風家又不想和九龍閣全麵開戰,恐怕自己已經被他擊殺了吧。既然這樣,自己也隻能日後再找機會報複了。
這時,風文彥突然回頭,對著龍戰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風文彥,是風家當代的封魔印。”
封魔印這三個字在龍戰腦海裏不斷的回想著,將他腦海裏的那些報複計劃徹底給粉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以及後悔,自己居然對風家祖靈出言不遜,就算自己被當場格殺,九龍閣也不會為自己出頭,死了也是白死。
風文彥強勢出手,徹底鎮壓了那些人蠢蠢欲動的心。再加上又了龍戰這個前車之鑒,在場的其他人無不老實了起來。
“就像我剛剛說的,我是風家當代的封魔印,在阿修羅界進攻的這件事上,還是由我來解釋比較好。”風文彥環顧了四周,看大家並無異議,就繼續開口道。
“雖然祖靈借我之手封住了封印,但是隻是暫時的修複了封印的表麵,深層次的破壞,還是要靠封印自身來恢複,所以在這段時間內,封印一旦受到攻擊,極有可能發生破裂,我們必須集合大家全部的力量來阻止阿修羅的進一步進攻。換言之,就是我們必須要進入封印通道之內,去抵抗阿修羅界的進攻,時間也不長,隻要兩天,我們隻要守住兩天,以封印的自我修複速度就可以修複如初了。”
風文彥目光灼灼的看著在場的眾人,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令風文彥有些意外的是,第一個開口的不是別人,正是熊霸天。
“一旦阿修羅界入侵,我們九宗十三門也決不可能置身事外。”熊霸天一開口就表示出了對於風文彥的支持,這大大的出乎了風文彥的意料,就連大長老都古怪的看了他一樣,他之前被風文彥揍的那叫一個狼狽,可他卻是第一個跳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看到那幾個知情人探尋的目光,熊霸天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老熊是個粗人,啥都不懂,但是我最起碼知道一句話,那就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這讓大家不由的對熊霸天刮目相看了起來,沒想到還有點見識,果然身為一個家族的家主沒幾個是真的沒腦子的。
有了熊霸天開頭,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大家也都順坡下驢,紛紛表示了同意。最後敲定,每家各出一名先天宗師和三名後天七階以上的高手,外加後天弟子若幹,參與這次行動。
商議好之後,在場的眾人,不由的把目光看向了風家大長老,因為,風家目前的先天高手隻有兩個,到底,他們會派去執行這個九死一生的任務呢?
風無憂咳嗽了了兩聲,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這次我們風家由我帶隊,雖然老頭子我年紀大了,但是力氣還是有幾分,想必也不會拖大家的後腿。”
“為什麽不讓文彥去,如此重要而又危險的任務,以他掌握的時間法則,我們更容易完成任務。”一個和大長老頗為熟悉的龍虎山張天師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大長老搖了搖頭說道,“文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不過到底是做什麽,大長老卻沒有細說。
見大長老不肯過多的透露,張天師也不好繼續追問,隻是所有所思的看了風文彥一眼。
就在各家族的家主在議事廳內談論著大事的時候,議事廳的外麵,也是熱鬧無比。
人群涇渭分明的站成了兩群,中間是一個嘴角溢血的風家年輕人,半跪在地,胸口一個腳印,在雪白的衣服上顯得格外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