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四百四十一章 沒有機會了
“你是要跟我玩幻氣是吧?”雲塵目光一沉,盯著刀疤臉舞出到刀花,內心微微有些顫抖。本以為在這種場合,對方應該不敢動手,沒想到一旦發起瘋來卻是如此的不講道理。
“我隻能告訴你——”
“唰!”
不等雲塵說完,刀花已經鬼魅般的刺到了雲塵的眼前。在場所有人皆吊著一口氣,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天啊!殺人啦!”終於,有一位婦人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走鋼絲式的驚悚,嚇的當場叫了出來,所有人都以為,雲塵必定要命喪刀疤臉的匕首之下。
恐怖的氣氛如炸彈一般,席卷著每個人的內心。就連此時的刀疤臉,扭曲的表情上也有了些許的笑意:“嗬嗬,我還以為你多能躲,還不是……”
“太慢了!”驀然間,一道嘹亮的聲音從刀疤臉的背後響起。聲音來的突然,令他表情瞬間就僵硬住了。隻見刀花已經接觸到了雲塵的臉龐,卻見眼前的“雲塵”就像是幻覺一般,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範圍中,仿佛剛才刀疤臉擊中的,隻是一張畫紙!
“什麽!”見到眼前不可思議的這一幕,刀疤臉最終還是反應了過來。再看眼前的畫麵,咖啡廳裏到處都是打鬥過的痕跡,玻璃牆外邊站著的是一道道陌生的身影,哪裏還有半個雲塵的影子?
“難道!”刀疤臉急忙轉過身來,猙獰的表情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當他轉過身來時,發現剛才還在自己身後的雲塵,已然如同木樁般,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眼前,沒有任何感情的臉上,在接觸到有些緊張的刀疤臉時,漸漸的浮現出一絲譏諷。
“開玩笑,我怎麽會在這裏就倒下,而且你確定要跟我玩幻氣嗎?”雲塵不緊不慢的問出了剛才自己問刀疤臉同樣的問題。在場所有人見到雲塵的身影後,皆忍不住發出了驚歎!
“什麽!我的天!”保安隊長剛想對著對講機說話,卻在無意間看到了雲塵鬼魅般的身型。
如此迅速的攻擊都能躲過,這家夥到底還有什麽是不能躲的?此時雲塵在這些人的眼中,哪裏是什麽高人,神人,明明已經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喂喂,小李?什麽事?”對講機那頭,傳來一道滄桑的聲音。機場東邊的保安室裏,老總手持著對講機,表情很是納悶。剛聽到李隊長在對講機裏呼喚自己的名字,怎麽現在卻是什麽話也不說了?
就在老總想要再次呼叫李隊長的時候,卻聽到李隊長在對講機那邊喊出了一句“我的天”。
“我的天?什麽我的天我的地?小李,趕緊說話!”老總麵對這樣奇怪的現象,表現得有些不耐煩:“這個小李,不好好巡邏,一天到晚隻知道咋咋呼呼的,改天被我逮到機會,一定要撤了他的職!哼。“
“老總別生氣,老總喝茶。”身旁,一個中年婦女手捧著一杯溫茶,遞到了老總的手裏。
“還是你懂得疼人啊!”老總樂嗬嗬的喝了一口茶,目光很是不規矩在在婦女身上遊走著,就在他想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保安室裏的門被猛的一把推開了。
“老總!不好啊!”一位年輕的保安衝了進來,頭發濕漉漉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看這樣子,應該跑了很久才跑到這裏來的。
“什麽事情這麽慌慌張張的?”老總被這麽一打擾,老臉沉的比什麽都難看:“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啊?”
“對……對不起,老總!”年輕人見到老總如此的生氣,馬上變得唯唯諾諾,再看老總身旁的婦女,像是知道了什麽一般,當場尷尬不已:“老總,李隊長那邊,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老總不耐煩地問道:“不會是這小子又給領導抓到了什麽吧?”
“沒……沒有,老總,李隊長那邊有人持刀,在咖啡廳裏鬧事!”
“什麽?”老總聞言,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光天化日的,還能有人敢持刀鬧事?這是什麽情況?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種不要命的傻瓜?
“你確定?”老總望著慌張的年輕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真的,老總!快帶人去看看吧!”年輕人眉頭都要擰成了麻花,當下也不再顧忌旁邊的中年婦女,直接道:“情況很緊急,那個持刀的家夥,度快要把咖啡廳給砸爛了!”
“我靠,這還得了!趕緊去喊東場的人來!”老總一聽,立馬就有些站不住了。顯然這年輕人說的情況,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有人在機場砸咖啡廳,這是什麽概念?老總在保安公司當領導也不是一兩年了,機場由於安檢工作做的十分到位的緣故,還沒有發生過什麽重大的案子。
像平時有野貓野狗闖了進來,在公司眼裏都是一件大事,眼下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上頭還不得把責任壓的自己死死的?
“趕緊帶我去看看!”老總急忙放下手裏的茶杯,腳步飛快的走出了保安室,連安全帽都忘了帶。
“等等我,老總!”年輕人見老總這麽慌,他便更慌了,幾乎在後一秒,就拔腿跟了上去。
……
咖啡廳裏,依舊是淩亂的場麵。地上,桌子上灑滿了飲料湯汁,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味道。
刀疤臉冷豔盯著雲塵,大口的粗喘著氣,到現在他還有點不敢相信,剛才自己遇上的那一幕,居然是真的!雲塵的速度,已經快到能夠留下殘影。若不是雲塵不想手上沾血,恐怕刀疤臉在那一刻已經到底身亡了!
冷冷的寒意席卷而來,刀疤臉握著匕首的手開始不斷的顫抖。出道以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像現在這樣的場麵,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有沒有說過,你隻有一次機會了?”雲塵嘴角上,有著一絲譏笑。站在他對麵的刀疤臉,此時更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很可惜,你好像並沒有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