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117章 百看不厭【1更】
凌晨從來沒有覺得秦沫沫給他丟過人,所以被秦沫沫問這句話的時候,他有點愣住了。
秦沫沫見凌晨緊蹙眉頭不說話,以為自己真的給他丟人,因此有點不開心。
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她故意把電視聲音調到最大,凌晨立刻被秦沫沫又吵回神了。
他伸出手,揉著秦沫沫的腦袋,嘴角輕輕上揚,溫柔的說:「怎麼會呢!沫沫從來都沒給我丟人。」
這個答案,秦沫沫愛聽,於是只見她忽然扭過身子,雙手抱著凌晨的胳膊問:「那我給你長臉了沒有啊?」
凌晨看著秦沫沫,無奈的咬著唇瓣笑了,這個傢伙不是黑就是白。
於是,只見他點著她的腦門說:「沒有丟人,就意味著長臉啊?你屬於中間水平,沒有好壞。」
「切!」秦沫沫白了凌晨一眼,連忙把他推開。
她今天做的很好的可不可以,還給大夥幫了不少忙呢!
凌晨挺喜歡看秦沫沫大眼睛一橫的模樣,著實太嬌俏,讓他百看不厭。
見她這副模樣,他故意捏著她的臉問:「秦沫沫,你這是什麼態度?」
秦沫沫見凌晨又捏她的臉,立即把他的手打開,非常憤怒的說:「還捏啊!你沒看見這邊臉都被你捏紫了啊!明天還怎麼見人?」
凌晨聽著秦沫沫的抱怨,挑起她的下巴,仔細觀摩,秦沫沫的左邊臉頰的確被他捏紫了一點點。
但是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他的手指輕輕划著她的肌膚,突然覺得心裡有點難受。
秦沫沫看著凌晨深情的盯著她的臉,她不好意思了,連忙把他的手打開。
說:「好了啦!反正我也咬你了,扯平了。」
凌晨卻沒有說話,即便秦沫沫說扯平了,他心裡仍然極不是滋味,他怎麼可以把一個女孩的臉捏成這樣呢!
他深呼一口氣,突然想起了自己要辦的正事,因此,他又說:「沫沫,從明天起,你還是別去上班了。」
秦沫沫當然不依,她今天好不容易才重新融入到工作的氛圍中,怎麼可以輕易退出呢!
於是,只見她扭頭盯著靠在她旁邊的凌晨問:「我又沒給你丟人,憑什麼不讓我去上班?」
憑什麼?憑什麼?凌晨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他不可能告訴秦沫沫,只是因為他不想她跟安然有瓜葛。
所以,他冠冕堂皇的說:「憑你是凌家少奶奶,所以不用工作呀!」
秦沫沫說:「不要,你不是說過,讓我出去工作,是因為怕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少奶奶嗎?」
接著秦沫沫又自言自語小聲嘀咕:「再說了,你媽還讓我兩年之後離婚,你也和我簽了婚姻保障協議,總不能讓我當一個有錢的傻子吧!」
緊接著,秦沫沫又扭過頭,壞笑著對凌晨說:「除非你願意跟我生孩子,不然我又沒懷孕,憑什麼不工作啊?」
秦沫沫一連串的抱怨,一語點醒夢中人。
這時凌晨才想起,他和秦沫沫兩年之後是要離婚的,就算她對安然余情未了,不是更好嗎?
他為何要將她困住呢?為何不讓她見安然呢?只有安然在秦沫沫的身邊,秦沫沫才不會只觀注他。
因此凌晨打消念頭了,打消了讓秦沫沫不上班的念頭。
他說:「秦沫沫,嘴巴越來越厲害了,好吧!容許你上班。」
然而,秦沫沫的心情卻有些失落,因為她剛才壓的籌碼輸了!
雖然她是以玩笑的口氣在跟凌晨說讓她生孩子,可是凌晨卻拒絕了,寧願妥協讓她去上班。
經過今天的鬧騰,和剛才那個吻,秦沫沫以為凌晨的心理防線又被她攻陷一層,以為自己要掰直凌晨不遠了。
可是緊要關頭,她還是失敗了。
不過凌晨的拒絕也僅僅只是讓秦沫沫失落了片刻,並沒有打敗她要掰直凌晨的信心。
她相信,只要工夫下得深,凌晨自然會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於是,只見她十分撒嬌的鑽進凌晨的懷裡,嬌聲嬌氣的說:「謝謝老公!」
如今的凌晨,對於秦沫沫的撒嬌已經有了一定的防預功能,也不向剛開始那樣手足無措。
其實,他只是習慣了,習慣了與秦沫沫的相方式。
如果用更正確的方式來形容凌晨對於秦沫沫撒嬌的行為,應該說是享受,可他自己卻偏偏認為是習慣。
……
次日清晨,凌晨與秦沫沫和昨天一樣,各自開著車子前往公司上班。
秦沫沫將車輛停至露天停車場以後,四處張望,她昨天是在進公司門口的時候碰見蕭夏的。
所以,今天她很自然的尋找蕭夏的身影。
可是直到她進入辦公室,也沒有碰到蕭夏,秦沫沫不由得有點失望。
她今天可是特意穿了一件粉黃色過膝連衣裙,而且早上還把頭髮燙成了大卷,為了就是和蕭夏一拼上下,看誰更加高大尚。
可蕭夏那個傢伙今天居然沒來。
辦公室里,秦沫沫左手撐在辦公桌上托著下巴,她在思考,思考蕭夏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
按理來說,她應該會準時出現在公司,然後把她死死盯住,處處與她抬杠才符合情理,怎麼就反常了呢?
秦沫沫想,難道蕭夏已經被她擊退了么?不打算死杠到底了嗎?
緊接著,她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嗯!!不太可能,蕭夏可沒有這麼容易對付。
「沫沫!董事長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正在秦沫沫思考問題的時候,財務總監宋楚笑臉迎迎出來通知秦沫沫,凌晨在召喚她。
「好的,我馬上去。」秦沫沫接受到通知以後,立即出發,向凌晨奔去。
電梯里,秦沫沫猜想:嘿嘿!難道凌晨想我了嗎?真是討厭,每天都在見面,還這麼黏人。
秦沫沫向來自戀,外加上她是財務助理,在工作方面,和凌晨沒有任何交集。
所以,除了私人原因,她想不出來別的原因。
然而想到這些私人原因,她自個又忍不住偷著樂。
從她的偷笑的傻模樣里,更是看不到一點高大尚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