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第213章 失魂落魄【】
秦沫沫強忍著心口的疼口,苦笑著說:「謝謝你,張秘書。」
隨後,她把電話掛了,然後像丟了魂一樣,朝屋外走去。
「呵呵!呵呵!呵呵!」想著想張秘書的話,秦沫沫眼圈紅了,嘴巴上卻還不停的發出笑聲,她的笑聲很苦。
桂姨跟在身後,心想,完蛋了,完蛋了!這次說不定真要離婚了。
於是,只見她連忙拉住秦沫沫說:「少夫人,這天都黑了,你是要去哪啊?」
秦沫沫轉過身,朝桂姨笑了笑,說:「桂姨,我回自己家住,凌晨回來之後,我就會跟他離婚,這些日子謝謝你的照顧。」
桂姨看得出來,秦沫沫是喜歡凌晨的,她是捨不得凌晨,所以才這般鬧騰。
可是凌晨提出的離婚,誰也沒辦法,她只能拉著秦沫沫的手說:「少夫人,你是個好姑娘,就算不能跟少爺在一起,也要好好生活知道嗎?」
秦沫沫笑著點了點頭,說:「嗯嗯!我知道的。」
桂姨見秦沫沫如此乖巧,連忙拉著她說:「少夫人,你如果要出去,開車出去吧!方便。」
秦沫沫說:「沒事,我坐計程車就好。」
桂姨見秦沫沫客氣,更加肯定,這姑娘是鐵了心要離婚了。
想到這,她不禁長呼一口氣,對秦沫沫說:「我陪你叫計程車。」
片刻之後,秦沫沫手機預約的計程車來了,秦沫沫告別桂姨以後就上了車。
車子剛剛啟動,桂姨連忙掏出電話,通知徐朗,讓他看著秦沫沫,千萬別讓她想不開。
此時此刻,桂姨驚動徐朗也是不得已,凌晨不在家,秦沫沫肯定又不會讓她這個老媽子陪。
所以,她只好通知徐朗,讓徐朗去盯著秦沫沫,再說,秦沫沫聽徐朗的。
徐朗的家中,當他接到桂姨的電話時,換了衣服,迫不及待就出去了。
途中的時候,他早讓助理幫他追尋桂姨給她報的計程車牌號。
然而,計程車內,秦沫沫一上車,就哭了。
剛才桂姨在,她心裡的委曲一直忍著在。
她在想,凌晨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無視她的存在?
明明知道她這幾天情緒不穩定,他居然還可以去陪孟夕顏度假。
難道他連這幾天都等不了嗎?非要讓她如此難堪嗎?
秦沫沫哭了,哭得一塌糊塗!
這次,她打算放手,徹徹底底放手!
以後,她再也不要見到凌晨這個人,她恨死他了,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司機見秦沫沫哭得厲害,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
隨後,她問:「小姐,我這是要拉你去哪兒?」
秦沫沫接過司機遞過來的紙巾,擦著眼淚,說:「送我去暮色酒吧!」
秦沫沫早已下定決心,以後滴酒不沾。
可是她今天心裡太難受,難受不知該如何是好。
儘管她已經在痛哭,可是心裡的痛苦並沒有減少。
唯一能讓自己不痛苦的辦法就是讓自己醉倒,醉到什麼都記不起,什麼都想不記。
醉到連凌晨是誰都不知道,才是最好。
司機看著秦沫沫,苦口婆心的說:「小姐,要不我把你拉回家吧!我看你這情緒不太好,如果一個人去酒吧,挺不安全的。」
秦沫沫抹著眼淚說:「沒事,送我過去吧!」
此時的秦沫沫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只想著如何把凌晨忘記,忘得乾乾淨淨。
20分鐘左右,秦沫沫所指定的酒吧到了,她付了司機車錢,向他道完謝就下車了。
酒吧里,吧台處,秦沫沫點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沒完沒了的喝著。
酒吧里,有不少人是認識秦沫沫的,知道她是凌少夫人。
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勸酒或是請酒,只是在自己閑聊之際,時常抽空偷看她。
大夥心想,這國民少夫人難道要被拋棄了嗎?所以哭得如此傷心。
好吧!大夥都猜對了,眼前哭得稀里嘩啦,帶著微微醉意的秦沫沫,正是要被拋棄的國民少夫人。
大約20分鐘左右,徐朗來了。
這時,秦沫沫已經喝得大半醉,趴在吧台上痛哭。
徐朗遠遠就看見秦沫沫了,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氣得咬牙切齒。
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棄秦沫沫,再也不會把秦沫沫推到凌晨身邊。
於是,只見他快速走到吧台前,伸出右手,輕輕揉著秦沫沫的腦袋,說:「秦沫沫,你真是大傻瓜,折騰自己有用嗎?」
哭泣到迷迷糊糊的秦沫沫,感覺有人揉自己的腦袋,第一反映想起了凌晨。
只是當她抬起頭那一刻,無奈的笑了,她勉強的用右手撐在巴台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笑嘻嘻的問:「徐朗,你怎麼來了?」
徐朗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抬起右手,抹著她的臉頰,替她擦拭臉龐上的眼淚。
秦沫沫看著徐朗心疼的神情,連忙將他的手打開,說:「我沒事,我只是在慶祝,我要離婚了。」
徐朗知道秦沫沫在逞強,在自己的面前逞強。
他說:「沫沫,我們回家,回家我陪你慶祝好嗎?」
秦沫沫冷笑盯著徐朗問:「你是怕我丟凌家的臉嗎?」
徐朗解釋:「不是,是不想讓大家這樣看著你。」
秦沫沫問:「我是不是很丟人,很沒出息。」
雖然秦沫沫話沒明著問,徐朗還是聽明白了,秦沫沫不是指自己在酒吧喝酒丟人。
而是因為自己得知凌晨與她結婚的真相以後,還對他死纏爛打不放手,是不是丟人?
徐朗揉著她的腦袋說:「不丟人,一點都不丟人。」
聽著徐朗的安慰,秦沫沫突然撲進徐朗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
瞬間,酒吧炸了,大家沒聽到他們倆人之間在聊什麼,但卻看到凌少夫人緊緊的抱住了徐家少爺。
徐朗並沒有因為大家怪異的眼神而把秦沫沫推開,反而是將她緊緊抱住。
順道在她的頭頂上落下一個吻。
然而此時,秦沫沫壓根就把這個吻忽略了,因為她太難受,難受到她什麼都感受不到。
只見她趴在徐朗的懷裡失聲痛哭,她雙手緊緊揪著徐朗的大衣,她哭著問他:「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明明知道跟我不可能,還要對我那麼好?為什麼要讓我喜歡他?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