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第256章 莫名其妙【1更】
所以,他任憑秦沫沫去折騰,讓她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再來談感情。
他看了一眼秦沫沫推過來的銀行卡,心裡極不滋味。
似乎,這次他真的沒有辦法繼續挽留她。
秦沫沫看著默不作聲的凌晨,小心翼翼的說:「這卡里有20億,還完信用卡,剩餘的,就當是我交這大半年的生活費!這樣,總算可以兩清了么?」
凌晨聽著兩清兩個字,特別不舒服。
錢是可以兩清,可是他的感情怎麼辦?那顆被秦沫沫偷走的心,她什麼時候還給他?
這筆賬,能清得了嗎?
凌晨是真心不想離婚,想起自己對秦沫沫說過離婚,凌晨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以商量的口吻,問秦沫沫:「沫沫,不離不行嗎?」
凌晨的挽留,讓秦沫沫再一次想起他的表白,他說,他喜歡她,好喜歡她!
可是她更清楚的記得,他對她說過離婚,她裝過糊塗,想挽留他,可是卻沒留住。
在她最傷心難過的時候,他不在她的身邊,他沒有及時對她說出那句喜歡,而是陪孟夕顏度假。
秦沫沫不敢深想,不敢去想凌晨和孟夕顏的關係進展到哪一步。
想著,想著,秦沫沫又想起凌晨對她的各種拒絕,想起自己的傷心絕望。
她害怕再去經歷一次生不如死的感受,她不想與任何人去爭去搶。
即便爭贏、搶贏,誰又能確保,凌晨以後不會懊悔呢?就像現在懊悔當初選擇對她說離婚。
於是,只見秦沫沫十分淡定的說:「凌晨,不糾結了,好嗎?我們都是成年人,說話別開玩笑,你要的錢我也湊齊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凌晨對於秦沫沫的態度,十分不理解,他問:「秦沫沫,你是喜歡我的,為什麼非要壓抑自己的感情?」
秦沫沫聽著凌晨的問話,忍不住笑了。
對呀!她是喜歡他的,即便喜歡了又怎麼樣?除了傷心,還能有什麼?
憑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是凌晨說著算,她想自己做決定不行嗎?
她已經被他傷過一次,為何還要傷第二次,何況她們本來就不是適合。
所以,只見她微微揚起嘴角,不以為然的說:「因為我沒有你自私。」
凌晨從秦沫沫話語間聽到的是嘲諷,心想,難道想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自私嗎?
如果這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凌晨從來沒有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現跟秦沫沫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所以溝通起來,困難重重。
他沉思片刻,嚴肅的說:「沫沫,我知道你承受著很多的壓力,但是我不會放棄,媽那邊的思想工作,我去做,如果我們所有阻礙得到清理,你別在拒絕我。」
秦沫沫聽著凌晨的建議,尷尬的說:「錢,你查一下賬,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給我電話。」
秦沫沫在逃避,逃避凌晨的話題,她不想給他任何承諾,也不想再被他動搖信心。
凌晨看著秦沫沫對他所談的問題,視而不見,避而不談,想著徐朗還在樓上等秦沫沫,想著這幾天她總和安然混在一起,不由自由坐立不安。
儘管他知道,秦沫沫並不喜歡安然,也不喜歡徐朗,她心裡喜歡的人是他。
可是有句話叫日久生情,秦沫沫對他不就是這種感情么?
他害怕,害怕秦沫沫會愛上別的男人,害怕自己處理好所有問題的時候,她的心不在自己這裡。
但是凌晨不知道,秦沫沫和他一樣,都是不容易動心的人,讓她隨隨便便變心,又談何容易。
如果不是因為她每天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她笑,不是因為他寵她,不是因為他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她又怎會動心!
但是他對她做這麼多事情的前提條件是,他是她的枕邊人,是她的老公。
所以她才會欣然接受他的好。
徐朗和安然不同,他們只是朋友,秦沫沫雖然也受過他們的好。
可她都銘記在心,並沒有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說一直請客徐朗,卻從來沒談過報答凌晨。
因為她覺得,凌晨是老公,他疼她是應該的,秦沫沫這些心裡想法,凌晨卻是一無所知。
於是,他氣乎乎的說:「秦沫沫,離徐朗和安然遠一點,我們還沒離婚。」
秦沫沫最討厭凌晨干涉自己的生活,而且還是感情生活。
她知道自己與徐朗和安然都是清白的,所以很不喜歡凌晨警告她。
之所以不喜歡,是因為凌晨自己都沒有離孟夕顏遠一點。
甚至在他們沒有離婚的時候,去跟她度假。
想到這,秦沫沫就來氣,只見她橫了凌晨一眼,不屑一顧的說:「莫名其妙!」
凌晨看著秦沫沫的小眼神,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快速走到秦沫沫面前,拽著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問:「秦沫沫,你說什麼?」
本來秦沫沫是好好跟凌晨談話,壓根沒想跟他鬧。
可是凌晨的反應讓她無法接受,真是莫名其妙。
所以,她猛然甩開凌晨的手,重複一遍自己剛剛說過的話:莫名奇妙。
她的眼神,依舊還是翻著白眼,不屑一顧。
凌晨再次看著秦沫沫的小眼神,忍不住笑了,伸出右手,把她圈入自己的懷裡。
捏著她的下巴,俯下身體,準確無誤吻上她的唇瓣。
被吻住的秦沫沫,眼睛豁然睜大,抬起雙手就去推凌晨。
白天的她比較清醒,沒有像那天晚上那樣,任憑凌晨親吻。
然而,秦沫沫越是反抗,凌晨扣在她腰上的左手便將她抱得更緊。
更加肆無忌憚咬著她的唇瓣,直到秦沫沫徹底放棄拒絕他,他的吻才慢慢變得柔和。
秦沫沫感受著凌晨漸漸溫柔的吻,腦海的回憶不斷。
她記起自己化的貓咪裝,記起自己追著凌晨滿屋子跑,記起自己總是不要臉的占他便宜。
過往的種種像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明明那麼近,卻又那麼遙遠。
凌晨見秦沫沫極其的乖巧、安靜,才停止吻她。
他左手緊緊抱著她的腰,右手仍然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神與自己對視。
他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問:「好不好?」
秦沫沫知道凌晨在問什麼,無非是讓她答應跟他好,她斬釘截鐵的說:「不好!」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人曖昧的一幕,被來者盡收眼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