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第505章 鬼迷心竅【5更】
凌晨坐卧在床上,看著左擁右抱在懷裡的女人,他感覺有家的味道,他喜歡這種味道。
片刻之後,凌晨把宮野哄入睡了。
可是,讓他鬱悶的是,他可還沒想讓秦沫沫睡覺,這個傢伙居然也睡著了!!
他心想,難道她是豬嗎?下午才睡的午覺,現在不過剛剛九點半,她又要睡覺,難怪這幾年皮膚越來越好,嫩得可以掐出水。
凌晨深吸一口氣,將壓在秦沫沫身下的右手抽出來,輕輕抱起宮野,將她在自己的左側,然後搬起房間里的椅子,放在床邊,防止宮野翻滾至地上。
待她將宮野包成棕子安置好以後,側躺著身子,目不轉睛盯著睡在他右側的秦沫沫。
秦沫沫睡覺的姿式比以前規矩許多,或許是因為需要照顧宮野,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睡姿,以免踢到宮野。
凌晨還記得,剛和秦沫沫結婚那一會,他沒有一天可以睡得安穩。
每次醒來時候,她的腿不是壓在他的胸前,就是壓在他的肚子上面,有時候甚到放在他的臉上。
想起往事,凌晨的臉上不禁有一抹爽心的笑容。
隨後,他伸出左手,輕輕捏住秦沫沫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睡夢裡,秦沫沫夢到自己掉進大海里,無論她怎麼游都游不起來,感覺自己就快憋死、窒息!
她感覺自己要淹死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凌晨那個傢伙,面帶笑容,目不轉睛盯著她。
待她感受到自己鼻子被凌晨捏住的時候,眉頭緊皺,揚起手就要去打他。
只是,她的手還沒抬起來,就被凌晨俯下身,堵住唇瓣。
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秦沫沫,抵抗力並不強。
然而,自從離開凌晨以後,她都沒與男人接過吻,別提更近一步的舉動。
即便偶爾被宮城輕吻,那也是應宮野之求,表面做做而已。
感受著凌晨柔軟的唇瓣,想起他一次又一次對自己的挑釁,秦沫沫渾身一陣酥麻。
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凌晨,卻還貪念他的味道,任憑他撬開自己的貝齒,任憑他的舌滑入自己的口中,任憑他肆意的允吸自己。
隨後,她感受到凌晨溫暖的大手,順著她的臉龐,一路滑向她的胸前,感受他熟練的解開自己的睡衣。
一時之間,秦沫沫頭昏腦脹,身體軟綿綿。
她心裡還是在生凌晨的氣,卻無法拒絕他身體的誘惑。
下午凌晨吻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燥熱的難以忍受。
此時,夜深人靜,她剛剛從夢中醒來,身體自然是最乖巧的。
凌晨見秦沫沫沒有拒絕自己,越發用力的吻著她,抱著她。
當她把秦沫沫睡袍拉下來,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腰間,讓她採取上位的時候。
秦沫沫的臉色驟然變白,半眯著的眼睛,豁然睜大,連忙從凌晨的身上爬下來,抓起自己的睡衣,慌慌張張的穿上。
秦沫沫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凌晨摸不著頭腦。
他明明感覺到秦沫沫的身體不排斥他,明明感覺到她也很想要,怎麼突然就變臉。
凌晨抑鬱了,當她再次拽著秦沫沫的手腕,才發現秦沫沫的眼神落在宮野的身上,小傢伙就睡在他的身旁。
頓時,凌晨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的確,小傢伙還睡在旁邊,秦沫沫哪能心安理得與他親熱。
看來,他要和秦沫沫的關係得到更近一步發展,偶爾還是要與秦沫沫單獨的相處。
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合嘛!他必需先搞定與秦沫沫的床上關係,讓她的身體先對自己產生需求,再來攻擊她的心理。
可是,他此刻難以忍耐,剛剛燃起來的火,哪那麼容易滅掉。
自打那天在醫院看到秦沫沫以後,他想要她已經想好久。
現在,好不容易和她共處一室,如果沒一點進展,那不是白白浪費機會么?
何況,度假回去以後,他想與她獨處,更是難上加難。
有些話,在他們親熱的時候說出來,效果反而會更好。
那些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在那個時候,也是最好承認的機會。
於是,他趁秦沫沫不注意的時候,快速拽著她的手腕,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秦沫沫看著眼前的凌晨,腦海不禁想起宮城的那一抹苦笑,他說讓自己別太容易接受凌晨,可她剛才一時鬼迷心竅,差點就和他好。
如果不是凌晨換一個姿式,讓她看到宮野,她一定會被凌晨就地正法。
看著睡在一旁的宮野,想起宮城的叮囑,秦沫沫心裡那股燥熱,被滅的沒有一點激情。
她怎麼能如此輕易向凌晨妥協,想起他對自己的利用,想起孟夕顏給她送的情。趣內衣,想起他向自己提出離婚,她感覺自己心裡是不痛快的。
為了讓自己冷靜,秦沫沫盡量想著凌晨的不好。
可是想著、想著,她也沒覺得凌晨哪不好,只是心裡對宮城有愧疚,覺得自己欠他的太多,不想不聽他的話。
得不到宮城的祝福,秦沫沫不敢輕易和凌晨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凌晨推開。
被凌晨壓制在身下的秦沫沫緊蹙眉頭,瞪著凌晨問:「小野睡在一旁,你想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凌晨一邊調戲秦沫沫,一邊捏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頭頂,不讓她動彈。
之後,又騰出左手,去解秦沫沫睡衣的腰帶。
此時,秦沫沫的腦袋已經完全清醒,自然不會再任憑凌晨擺布。
她扭動著身體,不停掙扎,想把凌晨推開。
奈何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掙扎半天,毫無效果。
眼見自己的睡袍再次被他拉下,感受著他肆無忌憚遊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秦沫沫委曲了,別過腦袋,緊緊咬著下唇瓣,不正視凌晨。
她說:「反正你強上我不是第一次,無所謂了。」
秦沫沫的委曲,讓凌晨的心像被刺刀狠狠的扎了一刀。
他沒想強要她,而是感受到她剛才的身體反映,所以才更近一步調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