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淡定皇后不爭寵:囚在龍榻要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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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什麼?因為王位之爭,王兄就要強了弟媳?有么有搞錯哦!更可怕的是,身為弟媳的她居然甩了英俊瀟洒溫柔體貼的老公,跟了這個殘暴無情的無賴王上,甘心成了他的玩物,被他囚在了龍榻之上?omg
精彩試讀:
大廳裡面,觥籌交錯,鶯聲燕語,此起彼伏,男人的歡笑夾雜著女人的嬌笑,將這燈火輝煌的大廳渲染得活色生香
金玉的珠簾輕輕晃動,簾後傳來悠揚的琵琶聲和一個女子清麗的歌喉:
試問春愁愁幾許?霧鎖深閨,惆悵花泣露
風褪殘紅塵香住,依依夢裡春何處?
歌盡琵琶弦上語夢斷江南,雙燕分飛去
雲鬢花顏慵眷顧,寂寞朝朝又暮暮
歌聲自婉轉纏綿,琴聲若雪落深澗,一聲聲一字字,都彷彿在人的耳邊呢喃,道不盡的溫柔嫵媚,軟語溫存,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媚惑
廳上的眾人都在盡情地享樂,無人能聽出那隱藏在歌聲中的悲涼和憂傷他們只對這個女人的相貌和身材感興趣,只要是個尤物就成
一曲畢了,有幾個賓客開始鼓掌叫好,其中有位男賓,約莫四十多歲,臃腫的身材,尤其是那一雙老鼠眼,配在這張大餅似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他朝著正中的男子拱拱手,笑眯眯,極盡諂媚地說道:「沒想到王上的宮中竟然還有這等女子,不知道能否讓她出來讓我等一睹芳顏?」
那個坐在中間的男子,年齡約某五旬,長須,明黃色的袍子綉著金燦燦的龍,正是這金城的王上上官若他一聲長笑,白須而陰沉的面上鋪滿了笑容,說道:「無妨,本王這就讓她出來與眾位敬酒紅衣,還不快點出來與眾位大人敬酒?」
珠簾輕輕捲起,一個身著白色衣裳的女子懷中抱著琵琶裊裊而來
黑色的秀髮綰成一個高高的髮髻,簪著一根素雅的步搖,鬢邊斜斜的別著一朵淡淡的白菊,使得她那傾世的容顏更是淡雅脫俗,彎彎覆著的劉海,掩不住眉間那顆鮮紅的硃砂痣,一雙鳳目如春水映梨花,帶著淡淡的悲傷,眉宇間鎖著如煙似霧的憂愁
她一步步地走來,拖著長長的白紗裙,整個人顯得搖曳多姿,雖不施粉黛,卻也美得如同畫卷中走出來的人兒
原本喧囂的大殿頓時靜了下來,那些男賓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如生了根一般而她只是雲淡風輕地走來,立在上官若的身前,並不說一句話,木然而立,冷若冰霜
先前那個老鼠眼的胖子,更是用極其貪婪的眼神看著她,幾乎流口水
上官若看著她,興緻闌珊地說道:「給各位大人敬酒」
紅衣靜靜而立,口中淡淡地說道:「紅衣不勝酒力,無法應允」
上官若嘴角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說道:「你若是拒絕,想必各位大人也不會同意,他們若是強行的話,本王可是阻止不住的」
紅衣放眼望去,這滿滿一桌的大臣,其中有幾位竟是相識,看見了他們紅衣的心中頓時如刀絞一般她冷冷看著那幾人,用幾乎嘲諷的語氣說道:「原來李大人、秦大人、胡大人還有費大人都在啊,不知道幾位大人可否還記得紅衣?」
那四人頓時面帶羞愧之色,不由紛紛側目,不敢直視,其中一人囁嚅道:「公主」
紅衣面上滿是鄙夷之色,緩緩轉身,淡淡說道:「難得費大人還記得我這雲城的落難公主,當日,若非幾位大人賣主求榮,雲城何以被金城攻陷,紅衣又如何能成為階下囚受此等羞辱?何況,父王對爾等一貫不薄」
幾人不吭聲
上官若卻是冷笑著說道:「幾位大人棄暗投明,另覓賢主乃是常情,紅衣公主從小飽讀詩書,這弱肉強食四字想必還是明白的?」
紅衣並不懼怕於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朱唇,說道:「今日上官城主給紅衣的羞辱,紅衣記下了」
那個鼠目的男子卻是走近了她的身邊,調笑著說道:「既然王上開口了,你若不遵從,就休怪我動粗了」
說著,一把抱住紅衣的纖腰,一手提著酒壺便要往她的口中灌去
紅衣心中無名怒火中燒,卻無奈只是個弱質女流,雖拼著全身的力氣,也僅僅能從他的懷中掙脫,辛辣的酒灑了她一身,輕紗的裙帶被他扯斷,露出了裡面晶瑩似雪的肌膚
那個男子再復出手,將她的外裳扯了下來,只剩下裡面紅色的肚兜,在這微紅的燭光下,更顯得她肌膚賽雪欺霜,透著淡淡的晶瑩的光澤,卻又被燭光映上了一層紅暈,宛若擦著淡淡的胭脂,無限誘惑
眾人開始鬨笑,彷彿在欣賞著一場有趣的鬧劇,上官若更是眯著雙眼,甚至微微點頭,似乎此刻被輕薄的女子如同一個玩具,玩得人越多他便越開心
她的雙眸如結了一層冰,泛著淡淡的白,長而卷的睫毛輕輕抖動,像蝶的羽翼在顫抖,那原本的孤傲和清高,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流雲,被心底的火燒得乾乾淨淨,沒了痕迹
嬌弱的身軀抖動得如狂風驟雨中的牡丹,眼見著那鼠目的漢子再次抓來,她退了一退,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死角
那鼠目的漢子似乎有意在玩弄,憑著他的力氣,紅衣根本無法從他的手中掙脫,而他讓她逃脫只為了扯下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幾件薄裳,讓她在眾人面前不著寸縷,極盡羞辱
她伸手將發上的步搖扯了下來,對準了自己的咽喉,面上雖滿是悲憤,卻無一點眼淚她的淚早已在她的心死的時候,一起乾涸了,無心的人又怎麼會有淚呢?
「你若再來一步,我便死在這裡」
眼眸如冰,泛著淡淡的顏色,纖細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金步搖,那手指連同指甲都透著一抹雪色,甚至她整個人都蒼白得幾乎透明
那個鼠目的男子玩得興趣正濃,見她如此,更是獰笑不已,他知道羞辱她是上官若默許的,而且對她的羞辱越甚上官若就越是開心滿意,他怎能放過這個討好上官若的機會?
他滿臉的鄙夷和調笑,用高亢地聲音說道:「哈哈,別用死來威脅本大人,裝什麼清高,你要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你早已不是雲城的紅衣公主,你現在是金城卑微的宮奴,這裡任何一個人足能輕而易舉地捏死你!」
他說的沒錯,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捏死她,她這裡卑微得如同一隻螞蟻
可是,她沒覺得自己是一隻卑微的螞蟻,她依舊是那高傲的公主,依舊穿著大紅色的長袍,立在高高的城牆上,風捲起她的袍子,在夕陽下火一樣的紅
蒼白的臉沒有了一絲的血色,她看著面前的一群人,咬著口中的銀牙,說道:「紅衣雖然現在淪為階下囚,但骨子裡的傲氣依舊,你們可殺不可辱!」
那鼠目的男子頓時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和你老爹可真是一個脾氣,說的話做的事都一樣,你拿著簪子要自殺,你老子咬斷舌頭自盡……」
他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偷眼看向上官若,上官若臉色鐵青,方才的笑容徹底不見了
雖然沒有說完,紅衣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原本憤怒的面上繼而多了一份凄涼,她顫抖著看向上官若,口中的字元脆弱地跳動著,她說:「上官若,我的父王真的已經嚼舌自盡了么?真的么?為何你還要用他的性命來威脅我?你已經得到了雲城,你為何還要如此地羞辱我?讓我生死兩難,受盡屈辱!」
上官若冷冷地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因為,在本王要你死之前,你不許死,本王要慢慢地玩你,折磨你,羞辱你,本王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雲城之主浴天的女兒浴紅衣是怎麼死在我上官若的手下的!」
他為何地恨她的父親?她不知道
紅衣靠著牆,面上一片悲傷,如月下的曇花,雖美到了極致,卻也隱隱地透著一抹悲涼,如同繁華落盡轉眼凄涼她揚了揚高傲的頭顱,目中隱隱現出幽艷的神色,突然淡然一笑,說道:「我早該想到父王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忍辱偷生,我早該想到的!」
說著,她將手中的金步搖往前一送,數寸長的尖銳便沒入了她的粉頸之中,拔出,再刺,再拔出,卻再也無力刺入了
殷紅的血,早已將她的白裳然成了觸目驚心的紅,她靠著牆,卻是不倒,目中帶著深深的恨,嘴邊卻是一抹雲淡風輕的冷笑
窗外,早春的氣息瀰漫了整個夜空,淡淡的梨花香味在空中浮動,偶有風起,花朵顫顫,終從枝上飄落了下來,在空中飛舞,蹁躚得如同無數粉白的蝶
不知何時,空中有雨落下,如酥春雨灑在漫天的花瓣上,終究零落碾作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