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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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烈朝其他人招呼一聲,玄雲,飛鵬,以及其他的四人各持武器準備破陣,猴子漢子消耗過巨還在那裏喘著粗氣別說幫忙,自己能站住就不錯了。
“出手。隨著金烈一聲招呼,七人各舞動武器朝閃動的金光砸去,轟,一聲震天的巨響,大幻佛陣一陣猛烈的顫動,可惜還是完好無缺,破陣先要破的就是陣眼,這大幻佛陣的陣眼就是那中品仙器的珠子,硬破隻有摧毀那珠子才行,中品仙器可不是那麽容易碎的,不要說中品仙器周圍那十三件仙器都不是容易摧毀的更不用說中品仙器,更何況這還是一個陣法。
如果是單獨的爭鬥,以金烈等人的實力碎掉下品仙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時陣法不是單打獨鬥,隻能另當別論。
連續七次轟擊,每一次都引起佛陣的激烈振蕩,可這佛陣就是絲毫不損,佛陣沒什麽事,可這七人卻累的直喘粗氣。
張祥在旁邊微笑著道“這大幻佛陣以一件中品仙器為陣眼,十三件下品仙器為輔,如果要破陣要麽你們碎掉陣眼,要麽找到那十三件下品仙器所在一一碎掉,不然以各位的實力要想破掉大陣恐怕是做夢哦。
玄雲喘口氣對金烈道“大哥,用那玩意,那玩意肯定可以破掉這什麽狗屁大陣。
金烈搖搖頭道“不是我不想用,那件法寶有相當強的禁製,一時半刻我也解不開,縱然它威力大,可現在對咱們來說是一點用處沒有。
玄雲旋即嘟囔道“為了一件沒用的東西被這群臭小子圍在這裏真是冤。
“住口,大哥,這麽做自己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廢話。飛鵬對玄雲嗬斥道。
金烈沉默不語好半天才抬起頭,看看已經疲憊不堪的眾人,想想大陣之外虎視眈眈的散妖,散魔,散仙,散佛,散靈們,他咬咬牙,握握拳,好像是下了什麽決心。
“你隻要將我們救出去,我身上這件法寶就給你,它是一件越上品的仙器,我用它換你救我們出陣,你看如何。金烈看著張祥道。
“越上品的仙器,抱歉,我忘了告訴你,我是軒轅劍門的傳人,如果你認為你所謂越上品的仙器對我還有吸引力的話,可以拿出來看看。張祥微笑著道。
“軒轅劍門傳人,難怪以大成中期就有越一般十劫的實力,修真界煉器門派,五千年前擾亂散仙元域那二人的後人,你的來頭不小啊,不過我這件仙器就是你們軒轅劍門也都動心。金烈還是對手中的仙器那麽的有自信。
“哦,拿出來看看,如果讓我滿意,說不定我會同意。張祥依然是微笑著道。
越上品仙器的仙器是什麽?不過就是極品仙器而已,不死金身已經是極品仙器的程度,就算是極品仙甲對自己也沒有什麽意義,武器?算了,冰雪龍佛劍,極品仙器,軒轅神劍,血劍,神器,更有神器冰雪神府還有什麽仙器值得張祥動心呢?張祥自己都想不到。
金烈陡手間,一件布滿奇怪符咒的東西出現手中,這是什麽東西呢?張祥一時居然看不出來,當他仔細觀瞧的時候就是一愣。
越上品仙器的東西,不錯這件東西卻是越了上品仙器,不隻是上品仙器就是極品仙器它也已經越,它赫然就是一件神器。
神器,在中品仙器都極度缺少的修真界居然會出現第四件神器,不由的不讓張祥驚訝。
“成交,你這件東西,我們軒轅劍門卻是煉製不出來,我救你們出去,但是有個條件我不管那些散仙,散靈,散魔,散妖如何,散佛那群人無論如何你們不能傷他們的性命。對於修佛者的好感讓張祥增加了一個附加的條件。
“不行,我不同意,那群賊禿我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端,放過他們不行。玄雲斬釘截鐵的說道。
張祥冷哼一聲道“那,對不起,各位自求多福了。說完龍分轉身就要走。
“等等,這位道友,這個條件我們答應。,大哥你看如何。飛鵬看雙方就要說僵趕忙排解道。
金烈百般不願可他們確實無法突破大幻佛陣,可是在這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無奈的點頭同意。
玄雲滿腹怒火,但大哥同意了他不敢有什麽異議,隻好也點頭同意,張祥看到這樣的情形也是無奈的一歎,自己能做也隻能是如此,神器嘛?他不貪戀,他已經有三件神器,多一件少一件無所謂,隻是向雪盈等人他不得不考。
她們三人的安危張祥向來都比自己的安危看的還重,隻是他的能力限製在上品仙器的範疇,冰雪龍佛劍的煉製也是一個特殊的是事例,後來張祥不想煉製極品的仙器,但事實證明他做不到,縱然調用那股神秘的力量最多也是煉製出品質頂級的上品仙器,現在有神器存在,他當然要,就算這些人不同意不傷害那些散佛他還是會救這些人出去,相比之下對修佛者的好感遠遠比不上向雪盈三人重要。
金烈將手中的神器一拋,張祥伸手接住道“我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方式,我有一件法寶叫乾坤葫蘆,它是吸收和禁製人的法寶,我可以借助他們將你們**去,如果你們敢拚一下的話,我龍某人可以將你們**去,如果你們不敢拚,那這件法寶我還給您們。
“有何,不敢,你來吧。金烈冷聲道。
張祥將乾坤葫蘆拋出道“各位不要抵抗,我收了你們將你們**去。
金烈等人也不做任何的反抗任憑乾坤葫蘆收取,張祥也不是什麽卑鄙小人,停止乾坤葫蘆裏的一切陣法給諸人一個安身之所,收起諸人之後,張祥瞬間進入冰雪神府中,冰雪神府張祥保命的地方,這個地方不是自己人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是以張祥才會求其次用乾坤葫蘆,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更何況是對這些是敵非友的王者靈獸們。
與向雪盈等人攀談幾句,張祥進入乾坤葫蘆之中,金烈等人因為消耗過巨都盤坐下來恢複,隻是可惜乾坤葫蘆沒有任何靈氣,幾個人恢複起來異常的緩慢。
好在這幾個人手裏都有一些仙元石,這時候起到了不錯的作用,龍分幹脆好人做到底,用幾顆品質不錯的仙元石構成一個聚靈陣吸取冰雪神府的靈氣供幾個人使用,也算是償還幾個人給他神器的情,縱然這個幾個人都不知道給張祥的是神器。
有了聚靈陣的幫助,金烈等人經過一些時間的恢複也恢複了七七八八,等到所有人都醒過來之後,金烈對諸人道“各位兄弟,那些散妖,散魔,散仙,散靈既然對咱們如此的不客氣,那咱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咱們兄弟承受的一切都還給他們,讓他們知道王者靈獸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有人拍手道“看來,諸位恢複的不錯啊,這樣也好,我正好要離開這裏,現在我就送你們出去,至於你們能不能在那些十劫高手手裏活下來,這已經與我沒有什麽關係。
“這個不用你操心了,送我們出去。金烈冷聲道。
隻見乾坤葫蘆一陣震動,金烈等人頓時感覺周圍的環境猛的一變,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這裏正是散仙元域山。
再說一眾散妖,散仙,散魔,散佛,散靈,就在張祥將眾王者靈獸解救出去的時候,那些散佛立即有了感應,一個個緊閉的雙目猛的睜開,其中一人叫道“不好,這些人要逃走。
就在眾散佛催動仙佛元力希望能夠挽回的時候,張祥已然帶著眾人進入冰雪神府。
一隻散佛高呼一聲“阿彌陀佛,沒想到我等如此努力依然是功虧一簣,可惜了,可惜了。
一散魔叫道“禿頭,你們叫什麽叫,到底怎麽回事?
“有高人出現將大陣中諸人救走了,看來修真界的浩劫真的難以挽回。一散佛略帶憂傷的說道。
“什麽?你說大陣中的幾個家夥跑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人跑了都不知道?一散妖吼叫道。
“大師,到底怎麽回事?一散仙問道。
“剛才那群人已經被大陣所迷惑,不出多時他們即會脫力,就在這時大陣中出現一股氣息一舉將諸人救走,機會已失恐怕我等再無此良機。這散佛臉上略帶悲傷道。
“什麽被人救走,我看就是你們這群賊禿放水,不然這個什麽破陣那麽厲害,怎麽會有人進入大陣而不讓人知道呢?一散魔怒衝衝的對散佛們吼道。
“沒錯,我看就是這群賊禿放水的結果,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現在不過就是露出狐狸尾巴而已。一散妖道。
“滾,為什麽要牽連我們妖狐,這群禿子和我們妖狐一族沒有關係。原來一個散妖是妖狐練成的十劫,是以這散妖提到狐狸尾巴他深為不滿。
散仙一方當然不會向著魔和妖,他們對妖魔眾人的言論嚴重不滿,甚至有人破口大罵,妖魔一方也是罵聲相還,雙方在罵聲中怒目相對,甚至都已經手握法寶隨時準備生死一搏。
“阿彌陀佛,各位請少安毋躁,此事因我佛宗諸人而起,我等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一散佛合十神色莊嚴的對雙諸人道。
“交代?老禿,你怎麽交代,人都跑了。一散妖喝問道。
“他們幾人定會回來,到時我等自會交代。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的散佛閉目養神,不再理會雙方的吵嚷,經過散佛一方說這句話,妖魔一方也安靜下來,個個麵帶嘲諷的笑容等候看笑話,散仙一方個個臉色鐵青的看著妖魔,卻又不能做什麽,一個個隻能恨的牙根癢。
半天,一天,兩天,妖魔一方越來越沒有耐心,“老禿,你***說他們會回來,等了兩天,連個人毛都沒有看到,老子沒興趣等下去了走了。一個散魔吼叫兩聲轉身就飛射而出。
他不過剛剛離開幾十裏的範圍,猛見空中出現八個身影,他大吃一驚,定睛一看就是被圍困的八人,無奈之下他轉身就往回走,金烈等人豈會給他回去的機會,隻見金烈手中兩隻樹杈一樣的法寶猛擊而出狠狠的砸向這個散魔的腦袋,飛鵬也是滿身火氣也不管什麽兩隻爪子猛抓這散魔的腹部,玄雲更是厲害,兩隻大錘橫掃而出將散魔的大半個身體罩在大錘的攻擊範圍之內。
這散魔的反應也不慢手中突仙兩口大刀左右一擺,身體猛的向後一退想躲避開三人的攻擊,哪知他的背後,一根棍子呼嘯而來,他根本沒有防備到,隻能硬挺著身體猛接這一棍。
轟的一聲巨響,這一棍正中散魔的腰部,饒是這散魔的**極度的強橫也被轟的碎出不少血肉,一聲慘叫之下,這散魔手中大刀猛轉妄想衝出去,可是那三人豈能讓他如願,樹杈,爪子,大錘,連砸再抓,一下將這散魔的**打的粉碎,這散魔一看情勢魔嬰出竅遁射而出,可惜他剛剛拋出幾裏距離空中出現一股強橫如此的吸力,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舉將他拽了進去,這一次他連慘叫都來不及就消失在空中。
金烈的眼神猛的掃向空中,可沒有現任何關係能量或者人的蹤跡,他心中明白是剛才救他的人搞的鬼,可現不了他也無可奈何,就算現他現在也不想理會這人,這人的修為太高了,不過比自己稍稍的弱那麽一點,不過他手中的法寶可相當厲害如果此人用法寶的話,勝負還是未知之數,現在對上這樣的對手絕對不是什麽明智地選擇。
既然他有人撈便宜就隨他吧,反正這些元嬰對自己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做了順水人情呢。
“各位不好意思我們讓你們失望了,現在不要再搞什麽陰謀詭計老老實實的和我們拚一場,也讓我們王者靈獸見識一下,十劫散妖,散魔,散仙,散靈的實力。金烈臉上居然浮現了笑容,隻是他的笑有點詭異,甚至有點看起來讓人嘴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