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傅池淵來興師問罪
“顧總,有訪客。”
顧心檸從繁雜的工作中抬起頭來,看著欲言又止的陳州,心底仿佛有了答案。
“沒有預約的不見。”
“真可惜,我已經來了。”
果然是傅池淵。
顧心檸眉頭皺的更緊,明明這兒是她的地盤,可對傅池淵來說卻仿佛進入了無人之境。陳州有心阻攔,可他又什麽都做不了。
“顧總?”
陳州擔憂的看著她。
顧心檸這才回過神來,調整了一下表情,語氣平靜的說:“沒什麽事你先出吧。”
點點頭,陳州轉身離開。
傅池淵唇角含笑,信步閑庭的走進來,還慢條斯理的鎖上門。吧嗒的脆響,像是什麽東西落在心髒上,讓人莫名進展。
顧心檸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
她努力壓抑著,做了個深呼吸,抬頭看著傅池淵。
“傅先生有什麽事嗎?”
“當然有事。”傅池淵冷笑,冷冽銳利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把顧心檸從頭到尾一點點淩遲。他走上前,聲音愈發冰冷:“我想顧總也知道我來的目的,不是嗎?”
“傅先生,我沒有時間跟你兜圈子。”
顧心檸加重了語氣,說。
“好吧,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
傅池淵走到顧心檸麵前,強悍的氣勢帶給她濃濃的壓迫感。
他伸出手指,挑起顧心檸的下巴,輕佻的看著她:“靈珊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在我眼裏,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果然是因為葉靈珊來興師問罪的。
嗬。
顧心檸嘲諷的想,眼底滿是倔強,她讓自己看起來強大、毫無破綻。
“所以呢?傅先生說這些,是為了後麵的興師問罪做鋪墊嗎?葉小姐是你的寶貝,可她被我傷到,您想要讓我付出什麽代價呢?”
顧心檸的嘲諷讓傅池淵有些不爽。
他是打定了主意來‘興師問罪’的,目的當然是惡趣味的想要看著顧心檸變臉,想借用問罪來好好地懲罰她,逗她玩兒。
可是她的態度卻一點都不配合,語氣裏的嘲諷更是不斷地挑釁著傅池淵身為一個男人的驕傲。
“嗬。你以為你付出代價就能彌補的了對靈珊的傷害嗎?”
傅池淵嘲諷的說,對比明顯的態度就好像是雲泥之別。
顧心檸是肮髒任人踐踏的爛泥,而葉靈珊則是高貴的、潔白無瑕的雲。
多麽鮮明的對比。
明知道自己在傅池淵心裏不如葉靈珊分毫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切身體會到又是一回事。
“那麽我很抱歉,對葉小姐的傷害沒有辦法去彌補了。”
“的確。無論讓你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更不足以給我的寶貝賠罪。所以,該怎麽辦呢?”傅池淵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心檸,眼底是逗弄獵物的遊刃有餘:“不如,換一種讓我可以接受的方式懲罰?”
“傅池淵,你想做什麽,悉聽尊便。”
“是嗎?都聽我的?”
傅池淵輕笑,邪肆的嗓音像是魔鬼的誘哄。
“是。”
顧心檸咬牙回答。
她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如果你任由傅池淵羞辱能夠打發他趕緊離開的話,她不介意丟棄自尊,承受他的羞辱。
“很好。”傅池淵輕笑,收回手,站直了:“脫衣服。”
“在這兒?”
他是瘋了嗎?這裏是她的辦公室,曾經更是父親的辦公室。
他竟然讓自己在這種地方脫衣服?
“後麵有休息區,在裏麵可以嗎?”
在休息室裏,至少她可以在心理上自欺欺人,就好像蒙上了一層遮羞布。
“不是你說悉聽尊便嗎?怎麽,現在想反悔?”
“不。”
顧心檸咬牙,說。
“那就脫吧。”
傅池淵後退,走到沙發前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顧心檸。
她沒有退路。
顧心檸清楚的看到傅池淵眼底的惡劣,看到他的殘忍。
躲不掉的。
她閉上眼,咬著牙,拚命克製著雙手不顫抖。然後一點點的解開扣子,獻祭一般,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站在微涼的空氣裏,瑟瑟發抖。
“很好,過來。”
傅池淵的聲音聽起來愉悅急了,似乎很開心顧心檸的反應。
她僵硬著身體,一步步的走過去。剛走到傅池淵麵前,他猛地伸手拽過她的手腕。猝不及防間,顧心檸撲到傅池淵的懷裏。
他的大手嫻熟的掐著她的腰,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乖孩子,現在,取悅我。”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自尊跟羞恥心早就沒有了,不是嗎?
顧心檸忍著心底的苦澀,笨拙又生澀的湊過去親吻傅池淵的唇,取悅他。
他身體往後,靠著沙發背,雙臂打開,姿勢慵懶又性感。她一絲不掛,他衣冠楚楚,一切看起來透出讓人難以忽視的淩虐感。
萎靡又色情。
叩叩叩。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顧心檸的身體一僵,幾乎要落荒而逃。
傅池淵卻更快一步的掐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避。他湊過去,含著她的耳垂,說:“繼續。”
“我……”
“噓,繼續。”
不是能豁出去嗎?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不是無論他做什麽都能忍耐嗎?那就繼續吧,看看她究竟能忍耐到什麽地步。
傅池淵惡劣的想。
他自以為了解顧心檸,知道當她無法承受的時候肯定會跟自己妥協。
所以才更加惡劣的逼迫她,想要看看她的底線究竟在哪兒,想看她變臉。那樣,他才能握住她的把柄,才能繼續掌控她。
這個時候,比的是心理。
“門口有人在會更刺激,不是嗎?”
瞧,臉色已經變了,無法忍受了吧?那就反抗啊,剛好讓他可以抓我把柄。
傅池淵雀躍的想著,甚至期待顧心檸崩潰的畫麵。可她卻很快調整好情緒,甚至看起來毫不在意。她湊過來,腰肢柔軟,繼續剛才的引誘。
該死,這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傅池淵有些挫敗,他不允許有這樣的意外發生。
所以他選擇得寸進尺,選擇更加殘忍和殘酷。
“你說,外麵的人是誰?會是陳州嗎?如果長久得不到回應,他會不會擔心你?會不會幹脆想辦法,把鎖弄開,闖進來?如果他闖進來,看到你跟我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