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噩夢的開始
“退出?誰?你嗎?”
葉靈珊雖然身體因為宮鉞的靠近和曖昧而僵硬,嘴上卻強硬的不願意承認。按捺著想要推開宮鉞的衝動,咬著牙硬生生的忍耐著他得寸進尺。
摟著葉靈珊的腰,宮鉞在心裏丈量著她的腰圍。
“所以,葉靈珊,你做好準備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宮鉞的語氣很古怪很詭異。她忍不住想回頭去看,看他的表情。但是想到他剛才對自己的輕視,傲氣又讓葉靈珊忍住了那股衝動。
她沒有回頭,所以也就沒有看到宮鉞的表情是多麽的恐怖和陰森。
他像是長期處於饑餓狀態的猛獸,有朝一日終於聞到了新鮮的肉味兒,吞噬的本能讓他隻想要把眼前鮮美多汁的肉給吃掉。
瘋狂極了。
“我當然準備好了。所以你能不廢話了嗎?還是說,你打算反悔?”
“怎麽會。”
我可是一直期待著你的上鉤著。
既然魚兒已經咬鉤了,又怎麽可能有放手的道理呢。所以從今天起,葉靈珊,你就是被我獵取的獵取。既然已經落到我的手裏,那麽……
宮鉞的眼神愈發興奮,他在心裏想象著自己今後的為所欲為,喉結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著。
“寶貝,歡迎你前往天堂。”
然後在天堂的最頂端,直直墜入地獄。
那裏才是我為你打造的。
“別亂叫!”葉靈珊把心底的不舒服歸咎為宮鉞對自己過於親昵的稱呼,她冷著臉說:“我雖然答應跟你在一起,卻不是談戀愛。而是跟你玩玩,等到我玩夠了,咱們就一拍兩散。”
“嗬。”
宮鉞輕笑,根本沒有正麵回答她。
“走,繼續喝酒。”
葉靈珊決心要放縱,她什麽都不想想什麽都不想考慮。這種時候,隻有酒精才能麻痹她的神經,才能讓她覺得痛快。
這一晚,葉靈珊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到最後她失去意識,靠在宮鉞的懷裏。
“宮少。”
宮鉞漫不經心的抬頭,唇角掛著愉悅的笑,抬頭看了眼畢恭畢敬的對方。
“獵物已經自投羅網了,很快就又是一場饕餮盛宴。嗬,你期待嗎?”
對方本能的繃緊了神經,低低的垂著頭不敢去看宮鉞的表情。
像是怕極了他。
了解宮鉞的人就沒有不懼怕他的,因為深知他就是魔鬼,是令人發指的魔鬼。隻有你想象不到的殘忍,沒有他做不到。
“怕什麽,我的獵物又不是你。”
對方的極致恐懼讓宮鉞覺得無趣,他收回視線,偏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醉過去的葉靈珊。
“該走了。”
第一場表演,要開始了。
“把人帶著。”
“是。”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把葉靈珊給抗走。而宮鉞則直接脫掉自己的衣服,厭惡的丟在垃圾桶裏。
因為被葉靈珊碰過了,所以他看了覺得惡心。
很快熱鬧的山頂就陷入一片死寂,不久前的瘋狂仿佛是一場夢魘幻覺。
垃圾桶裏,誰黑色的西裝孤零零的躺在裏麵。
“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想到葉小姐會趁亂逃走。”
“火災是怎麽回事?”
傅池淵冷著臉,眼底滿是銳利的鋒芒。
“消防部門來查過了,是因為濃煙太多,引起了火災報警器的警報。排查了整棟公寓大樓,卻隻發現了濃煙沒發現火情。”
傅池淵的臉色愈發陰沉。
“葉之城的人嗎?”
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傅池淵給否定了。
“不可能是葉之城。如果他想要帶走葉靈珊肯定會直接跟我開口,而不是用這種費勁兒的辦法。”
他隻會用命令的口吻,毫不客氣的讓他放葉靈珊走,而沒必要大費周章的設計這麽一出戲。
“仔細找,查清楚。”
傅池淵冷聲吩咐,屬下不管耽誤,立刻點頭四散開來去忙碌。
過了會兒韓凜才急匆匆的趕來。
“葉靈珊不見了?”
傅池淵抬頭看著他,韓凜蹙眉,忽然想到了什麽。
“對了,我之前不是發現葉靈珊在酒吧認識了一個男人嗎?後來我去查了下,發現他的背景不簡單,而且很神秘。會不會是他做的?”
很有可能。
“繼續追查,我要看到最關鍵的東西。”
“是,我馬上就去。”
韓凜點點頭,又急匆匆離開。
站在公寓裏,傅池淵滿臉陰霾的環顧四周。這裏經過葉靈珊的幾次打砸,裝修早已麵目全非,很多本該放置裝飾品的地方也是空的。
現在看起來倒是像已經被廢棄的公寓。
傅池淵麵無表情的走進葉靈珊曾經待過的臥室,在裏麵找到了一部手機。
是葉靈珊丟下的。
可惜的是裏麵的東西都已經刪除了,而且手機也恢複了出廠設置,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
站在落地窗前,傅池淵冷眼盯著外麵的燈紅酒綠眨眼就到了天亮。
這一晚對傅池淵來說最多是有些鬧心,而對葉靈珊來說卻是噩夢的開始。
時間倒回去。
“宮少,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宮鉞停下洗手的動作,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緩緩地勾著唇角。笑的邪肆又魅惑,可眼神卻偏偏詭異又陰冷,讓人莫名驚恐。
他的眼神漸漸變得興奮又貪婪,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觀眾呢?都到了嗎?”
“已經到了。”
“那就走吧。”
對著鏡子最後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著,宮鉞拿過一旁的麵具戴上。
黑色的麵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雙眼和下顎。麵具上,嘴巴的位置是誇張的笑臉,血紅色,看起來就充滿了黑暗和陰森。
滿意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宮鉞興奮的攢動著喉結。
噠噠噠。
靴子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對有些人來,這聲音是天堂的召喚。而對葉靈珊來說,這是她一步步走向地獄的號角。
黑漆漆的屋子,看起來就像一家私人影院。總共也就三排十五個座椅,每個位置上都坐著一個戴麵具的人。隻是他們的麵具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從神情就能看出他們有多興奮。
麵對眾人的是一個巨大的屏幕。
紅色的床上,一個戴著麵具的人一絲不掛的躺在上麵。
而床邊站著一個戴麵具的男人,是宮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