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田大魁也不再舔著臉討好她了,擺出一付無賴的樣子威脅道:“你不跟我搞也行,我這就去找長順,把咱兩個的事告訴他!”
他說著站起身,裝出要出去的模樣。
“田大魁,你敢!”薛小蛾頓時驚慌起來,又害怕又憤怒地看著他。
“嘿,你看老子敢不敢,老子連你都敢弄,還有什麽事弄不出來的!”田大魁見她害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
薛小蛾哪裏知道他是在嚇唬自己,聽他這麽一說,咬了咬櫻唇,帶著哭腔道:“田大魁,你怎麽可以這樣。你答應過我的--好,我跟你搞!但你要向我保證,咱們之間的事,你不能告訴第三個人,不然我就告你強我!”
見她終於妥協了,田大魁馬上順杆子就爬道:“那是那是,我向你保證,如果我敢說出去,讓我不得好死!”
說完,急不可耐地摟住了薛小蛾,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薛小蛾眼中露出厭惡憎恨的表情,身體僵硬地坐在那裏,任由他的嘴巴在自己臉上、脖子上、耳根後親來吻去,那模樣就像一名被逼賣身的失足婦女似的。
“田大魁這個王八蛋,竟敢逼良為娼——”聶小蝶破案水平不行,卻總把自己當福爾摩斯看,看到這裏,下意識地以為薛小蛾是被田大魁脅迫的,一股怒火衝上心頭,轉身就要去踹門。
石頭看得更刺激呢,見聶小蝶要去壞他們的好事,馬上拉住了她:“喂!你怎麽這麽衝動啊,看看再說啊!”
“還有什麽好看的!薛小蛾肯定有把柄落在了田大魁的手裏,她是被脅迫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吃虧,你別攔著我!”聶小蝶說的正義淩然,一付要為民除害的樣子。
石頭氣了個半死,頭發長見識短這句話真他娘的有道理啊,傻逼都看得出來二人之間本來就有奸情,聶小蝶竟然說她是被脅迫的?
“我告訴你吧,他們之間早就搞過了!”石頭壓低聲道:“那天是我親眼見到的,脅迫個屁呀。薛小蛾這就是在裝矜持呢。如果她不想弄,會跟著田大魁到這個鬼地方來嗎?”
聶小蝶一聽,這貨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啊。
要是換做是自己,如果真不想弄的話,早就一腳把田大魁踹飛了,哪裏會跟他在這裏磨磨唧唧的。
“小蛾,快來吧!”田大魁按住薛小蛾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小蝶,咱們離開這裏吧,我要睡你!”石頭趁熱打鐵地說道。
哪知聶小蝶卻用力搖頭,緊咬著下嘴唇,還在抓著石頭的手背往下麵按。
“你看你都想要了,還死撐著弄嘛……”
“那我給了你之後,你得立即娶我過門……”聶小蝶睜開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嫵媚撩人地望著他說。
一聽這話,石頭又有些犯難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娶聶小蝶,但要睡了她之後,想不娶都不行了。
可是此時,他實在忍的難受,想放開她又有些不甘心。
“石來財讓我過了秋收就去外地打工,我又不是他親兒子,他是不會給我錢娶媳婦的……”石頭可憐巴巴地說道。
聶小蝶臉上露出沉吟的神色,她也知道石頭在石家的苦悲地位,想了想說:“反正你也不是石家人,等咱們結了婚,你就入贅到我們家,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聶小蝶說的很真誠,她是真的想跟石頭結婚了。
可這句話聽到石頭的耳朵裏,卻把他氣得不行。麻痹的,還好好待我?把老子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啦!
“我可是男人,你把我當什麽了,我雖然窮,但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石頭生氣地說。
“算了,我不睡你了,麻煩個勁,一點也不爽快!”石頭倒是挺來氣。
“不睡拉倒,以後再想睡我也不會給你了!”聶小蝶心裏一生氣,突然忘了此時的環境,聲音下意識地變大了起來。
石頭心裏一驚,本能地抬頭去看屋內田大魁和薛小蛾的反應。
“……石頭?”薛小蛾眼神迷亂地往窗台後掃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石頭瞠目結舌的大腦袋。
石頭反應過來,嚇得一縮脖子,拉住聶小蝶的手,轉身就跑。
“田大魁,窗外有……有……”薛小蛾羞得無地自容,死命去推田大魁的身體。
被石頭看到了自己偷歡的畫麵,那一瞬間,薛小蛾嚇得腦中一片空白。
第一反應就是,他會不會告訴自己的男人啊?
但她很快又冷靜下來。心中暗想,石頭看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不信他心裏不癢癢……
“小蛾,你剛才說啥?窗外怎麽了?”田大魁摟著她汗津津的身子,懶洋洋地問道。
“沒……沒啥,剛才一隻大貓從窗外跑過去了!”薛小蛾心裏想著石頭,漸漸的,她不再擔心了,神色又變得嫵媚起來。
……
此時已經到了吃早飯的時間,路上的村民漸漸地多了起來。
和聶小蝶分別之後,石頭心情愉快地向家裏走去。
他覺得今天是自己的幸運弄,不僅跟王嬌搭上了話,還摸了聶小蝶,雖然沒有弄她,但細水長流,今天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啊。
但一想到薛小蛾,這貨又恨恨地咒罵起來。倒黴,真他娘的倒黴,竟然被她發現了,那蕩貨不會因此記恨老子吧?
不過他也不怎麽放在心上,又不是自己有把柄落在了她手裏,怕個球啊。
而此時,李蘭娟已經將早飯做好了。
當她走出廚房的時候,石杏兒正在院子裏打水洗臉。
“丫頭,今天怎麽不睡懶覺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李蘭娟笑著打趣道。
石杏兒心裏一慌,有些心虛地紅了臉:“媽,看你說的,人家哪天不是這麽早起來呀,太陽都曬屁股啦!”
“得了吧,你就今天起的早,以往哪天不是等媽喊好多聲,你才磨磨蹭蹭地從屋裏出來!”李蘭娟見她精神奕奕的模樣,想也沒想便說道:“看來就應該讓石頭住在山上,他睡在家裏,害得你晚上也睡不踏實,每天早上起來都迷迷瞪瞪的……”
說者無心,聽都有意,石杏兒的粉臉頓時紅了個透徹。
“媽,你說什麽呐,人家哪有!不理你了!”石杏兒紅著臉跑進了房間。
“本來就是嘛,石頭那小子是不是睡覺時喜歡打呼嚕啊……”李蘭娟自言自語地回了自己的屋。
石杏兒臉色緋紅地站在房間裏,回味著母親剛才說的話,窘的無地自容。
她哪裏知道,自己的女兒每晚都會和石頭在閨房裏磨麵團。
二人幾乎每次都是磨到淩晨兩三點,實在困的不行了,才會擁抱著對方的身子心滿意足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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