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說著,放開李蘭芳的地方,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起了腰帶。
“石頭,以後不許這樣跟我說話,不然我生氣了!”李蘭芳覺得他說話太直接,感覺自己像個不三不四的壞女人似的。
“嘿嘿!”石頭看著她貞潔不可侵犯的模樣,壞笑著說道。
“你嘴上說的不想,其實心裏想的很是不是?”
李蘭芳本能地捌過臉去,但過了一會,又把視線轉了回來。
她也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在石頭麵前掩飾什麽了,身子貼了過去:“是啊,我是想要了,你這個小混蛋,可把我害死了。”
“我,我怎麽害死你了?是不是你也天天想著我!”石頭嘿嘿笑道。
“你——”李蘭芳畢竟當了這麽多年寡婦,說明她比其她婦人還是要正派的多,聽了這話,臉上露出嗔色:“石頭,你再這樣侮辱我,我以後真不理你了!”
說著,她鬆開石頭,扭身要走。
“我,別走!”石頭把她的胳膊拉住,鄭重道:“我,咱們之間都這樣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呢?雖然我表麵上很正經的樣子,但你同樣是個女人啊,想那事是正常的。我,我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才對你說那些話的,並不是對所有人!我知道我是好女人,不然,我也不會這麽迷你了!”
李蘭芳被他的歪理學說鬥得臉紅耳赤,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但心裏並沒有生氣。
李蘭芳想通了,也不打算在他麵前再遮掩下去,因為自己同樣是個女人,也需要男人,也需要快樂呀。
“石頭,來吧,我不再羞答答了,今天讓我再做一回快樂的女人!”李蘭芳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的褲子連同褲頭,一下拉到腿彎子上……
半個小時之後,李蘭芳躺在樹上動彈不得。
李蘭芳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行了,搞也搞過了,我該回去了,一上午沒吃飯,又被你鑿通這麽久,我都快暈倒了。
二人走到樹林邊緣,李蘭芳先往路邊瞅了瞅,確定沒人之後,這才走上了大路。
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好像剛偷了人家田裏的菜似的。
“明晚我再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啊!”臨分手時,石頭小聲對她說道。
“行了,你趕緊走吧,別說話!”李蘭芳推著他的後背,催促他快走。
現在她覺得在石頭麵前,已經不需要再遮掩什麽了。
再說石頭,本想到白石河裏洗洗澡,衝衝身上的泥汗,誰知剛走到河邊,突然一個高大的人影陰著臉走了過來。
剛開始這貨也沒在意,因為天氣太熱,一到中午的點上,很多村民都喜歡在河裏洗洗。
哪知那男人卻是衝他來的,石頭還沒有把褲衩脫掉,突然一個耳掛子就抽了出來。
“哎!”
石頭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去擋,但手套在褲衩裏出不來,被這一把掌結結實實地抽在了耳蝸後麵。
“嗡!”
石頭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身子像稻草人似的撲在了地上,耳朵裏像被鼓風機吹似的,半張臉立馬就麻木了。
“兔崽子,敢跟老子叫板!老子今天要你的狗命!”那人擄起袖子,彎腰將石頭提起來,使勁往地上一摔。
石頭都沒來得及反抗,半條小命就差點摔沒了。
這人手勁奇大無比,把石頭摔得五髒六腹移了位,一口氣沒喘上來,好懸沒眩暈過去。
“老子弄死你個王八羔子了!”那人破口大罵著,像提小雞一樣,把石頭從地上提溜起來,雙臂一摔,把他甩河裏去了。
石頭眼前天旋地轉,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了,過了一會,才“噗通”一聲,砸進了清涼的河水裏。
“救……救命啊!”石頭被他摔得全身散了架,再加上胸口氣不順,一進河水,身體便抽筋了,平時水性極佳的他,這會連狗刨都使不上了。
他想大聲喊叫,但喉嚨裏像塞了泡水的棉花,怎麽也張不開嘴。
“王八蛋,等老子出來,非殺了你不可--”石頭心裏大罵偷襲者不得好死,身體在河裏使勁撲騰著。
但他的身體抽了筋,手腿都伸不開,像隻大秤砣似的,直直地往水底沉,一大口河水灌進喉嚨裏,嗆得他幾乎窒息。
“完了,完了,老子這次小命要交代了!”石頭胃裏翻江倒海,腦袋漲得有些發木,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更讓他鬱悶的是,自始至終都沒看清是誰打的他,這要是死了,自己也是糊塗鬼,死不瞑目啊。
“哥,誰讓你找石頭麻煩了?”聶小蝶從河岸上跑了過來,狠狠地推了聶紅偉一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給我回家去。”
不用說了,打石頭的這位猛男哥哥,正是聶小蝶的留氓大哥聶紅偉——這個在西水鎮,令眾多村民都談之變色的大混子。
“你是我妹,別人欺負你,我能不管嗎?”聶紅偉扯著嗓子吼道。
“我什麽時候被他欺負了?我們是在正常交男女朋友!”聶小蝶也是個大嗓門,紅著眼睛跟他對吼起來。
“不行,你不能跟這在一起,不然我見一次打他一次!”聶紅偉以十分蠻橫的姿態對聶小蝶叫道:“聶小蝶,你給我聽著,我已經幫你找好男人了,人家是高日子弟,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沒得商量!”
“懶得跟你說,石頭呢?”聶小蝶擔憂地朝四周張望起來。
“被我扔河溝裏了!”聶紅偉輕描淡寫地說。就好像隨手扔了包垃圾似的。
聶小蝶往河裏一看,石頭剛好被一道激流從河底卷了上來,伸出一條胳膊,在水麵上“啪啪”地拍打著:“救……救命啊……”
聶小蝶二話不說,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她的水性還算不錯,個頭又高大,托起軟腳蝦似的石頭並不是太費勁。聶小蝶把他拽上岸之後,在他後背上拍了幾下:“石頭,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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