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白改革篇——謝家晚點

  “今晚我們要去嗎？”


  “沒有不去的理由。”西白洲吹的秋風第一次把馬飛英吹的涼颼颼。明明是太陽當空的晴天。


  “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你也別再想著趕我走了。”


  “不，隻是現在的我沒有啥用處。”他跪在爺爺奶奶的墓前。“我把所有的籌碼都弄丟了。”


  上官雲雀沒有扶他，隻是用旁邊的小掃把好好掃了墳邊。“這些墓應該是經常有人來清理，沒有多餘的雜草。”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的、爸爸的、爺爺的心血都被自己拱手讓出去了。”哭吼著。


  “這些東西失去了，可以再找新的。可這次選舉時間一過，你會更加後悔。那是你爸爸的成果，應該尋找自己的。等到了那個高度，再為你爸爸和爺爺正名也為時不晚呐。”


  晚上，他們去赴會。謝家上有老下有小，整整齊齊一家人。馬飛英隻關心一件事，上門就直奔這老爺子的方向，求求他幫幫自己。


  換來的隻是冷淡的回複：“現在的你，和你說什麽也聽不進去。等我覺得你在狀態了，再和你說。”


  “什麽！”馬飛英更加焦慮，這不是在逗自己嗎。上官雲雀在一旁使勁拉著他。“你現在這麽激動，冷靜一下，還有時間。”


  “真麻煩，我來給他催化劑。”謝雲直接怒衝衝往他臉上一巴掌，馬飛英這幾個人都飛出去。“能好好聽人說話了嗎？非要動手才知道冷靜，你就是嬌生慣養。”


  上官雲雀趕忙上前：“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馬飛英你沒事吧。”


  馬飛英用手捂著臉。被激怒了，跳起來回擊謝雲。“正愁沒地撒氣。”可每次都被謝雲一拳打倒。最終累得躺在地上。


  謝雲和老爺子說了句：“好了，老爸，後麵就你們自個兒聊吧。我就不參與了。”


  老爺子問他：“冷靜點了沒？”


  他點點頭。“好的，我說的，可能會和你聽的有點不同，相不相信由你自己決定。首先呐，你爺爺並不在意院長這個職務，自殺的原因也和這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眼裏呐，隻有研究。自殺的原因也和你現在差不多，不甘心把自己的研究項目讓給其他人。其次，你爸也和你一樣，沒弄明白你爺爺的死因。我想，他肯定是因為自己無法讓你爺爺走上院長的位置而悔恨，鬱鬱而終。”


  “我怎麽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你爸和我的兒子小時候玩得來，最終馬頌去到農區這事，我也知道。你爸爸起初是不喜歡研究的，自從你爺爺去世後，他就像換了個人一樣。當他知道院長得一百年一屆而且要求很高，才決定去到農區。他肯定也偷偷傳授知識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