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嚴懲不貸
薑程掃了他們一眼,一種嚴肅隨之而來。
“你們幾個回去睡吧!”他看著身後那幾個人,畢竟時間晚了。留下三人薑程定是要拔了這刺頭!
在軍營內,每年新兵到來定是要好好清理一番刺頭兵,把他弄服了以後都不敢在玩什麽花樣。
薑程對於眼前三人,更是要嚴加教育!這幾天時間中事態發展就這麽嚴重,可想而知,這並不是一次造成,反而是日複一日積累下才會如此。
學校內,像眼鏡男這種學生,不在少數!經常受到欺負性格上也會逐漸變得低沉,寡言,甚至自卑。
長久下來,便成為心理問題,而這些心裏問題可能就在某一點刺激下產生輕生念頭。
麵對這些,薑程有些擔憂,日久下去不知道會出現多少次像今天這樣的狀況。
“老師,我們知道錯了,下一次一定不敢了!”其中一人開口求饒說著,雙腿已經開始顫抖,滿臉焦急。
“現在知道難受了,欺負別人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薑程惡狠狠瞪了一眼,“你們幾個今天蹲不夠三個小時都別想回去給我睡覺!我現在就開始計時!”
薑程說著,伸手拿出來了手機,“今天我就在這盯著你們,誰都不能給我起來!”
一旁,孫偉看著,他了解薑程秉性,這個家夥認準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對於這些學生之間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可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會鬧到出人命。
孫偉對於薑程教訓學生,完全沒有參與,反而性子一如既往在一旁不停調侃著。
“你們這群家夥,還是安分蹲著吧。”他仰嘴一笑,“以後再惹什麽事,薑程有的是手段!”
聽到這裏,三個人瞬間絕望了。上一次五百俯臥撐已經了解都薑程厲害了,現在這三個小時才剛剛開始,先前熬過去的,豈不是都不算數。
薑程仰坐在一旁,他心中明白,剛從死亡線掙脫回來,眼鏡男又怎麽會那麽心大就輕易睡著。
此時眼鏡男,一定會聽著薑程對於他們懲罰,畢竟他心中還有怨恨,對於他們三個懲罰越狠,他心中氣火也會消失一些,若不如此,輕生念頭自然還有的,不知在什麽時候又會發生這種情況。
臉上黑線越來越重,身上強大威懾力肆起,一旁三個人手臂不停去扶著膝蓋試圖減輕一些力,支撐一會兒。可又不敢過分貪戀這種休息。
薑程坐在一旁,令人心慌慌,就連孫偉這個家夥也不敢去惹現在的薑程。感受著此時威嚴就足以有些壓抑。
一小時時間逐漸過去,三個人雙腿從酸痛逐漸轉換為發麻,這感受可不比酸痛好到哪裏去。
“老師,我們錯了,能不能不蹲著了。”
連聲求饒之下,三個人委婉的話帶著哭腔,心中防線一時間突破,都哭著求著薑程。
“不行!三個小時一分鍾都不能給我少!”
態度強硬到沒有商談餘地,薑程看著這三個家夥,一點都不留情。
見如此,三人不停哭著,依舊蹲著馬步。
時間一久,麻木感逐漸消失,已經變得沒有知覺,整個人好似廢了一樣,可覺得雙腿異常沉重,就連挪動都不可能。
轉眼間,兩個半鍾頭過去了,這三個家夥安分了許多,看著腿不停發抖,卻一臉茫然,顯然是到了頭了。
他在校醫室呆了三個小時,這幾個家夥蹲馬步三個小時。
等薑程宣布時間到那一刻,三個人連動都沒動,直愣愣的趴在了地上,雙腿緩慢伸開。
麻木感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酸痛,完全用不上一點力氣。
“這種事情僅有一次,以後如果還有,你們就不是蹲這三小時這麽簡單了!”薑程怒聲嗬斥,他對於這些家夥還真是有些不放心。
可一見他們趴在地上還連連搖頭做著保證,此事薑程也不在計較。
叫來510其他幾個人給他們拖回了宿舍。至於眼鏡男,就在校醫室過夜,由孫偉守著。
薑程心中也清楚,三小時馬步,就連一般兵人都做不來,這三個家夥顯然是害怕了,不過能堅持下來也讓薑程有些欣慰。
他們太年輕,也太弱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薑程心中一直都是低沉的,他執勤最後一天,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不僅如此,更多是眼鏡男所代表並不是個人,而是大部分人,一大部分肩負未來的人。
想起來戰友之間情誼,眼前他們之間除了欺淩便是仗著條件優越為所欲為,同學之間這種所謂貴賤,所謂友誼,完全都是紙上談兵無用處!
第二天上午沒有薑程課,下午時分他才去學校。薑程剛走進辦公室,對麵胡靜文就湊了過來。
她身體向前傾,趴在薑程辦公桌上,而手臂壓在了肚子位置。低領T恤加上完美身材,被這麽一級壓,風光盡顯眼前。
“聽說昨天學生自殺,你執意給送校醫室了。”她眯著眼睛問著,紅色嘴唇一張一合泛著水潤十分性感。
“恩,怎麽了?”薑程平淡說著,可目光有意無意總會掃過那白色胸膛。
“看來校醫室那醫生不簡單,你們兩個人關係也不簡單啊!”她咧嘴一笑,滿臉深意看向薑程。
“怎麽,我臉上有東西嗎?”薑程仰頭問道,他嗅著胡靜文身上淡淡芳香,鼻尖的味道越發的好聞。
薑程反倒完全不在意,依舊抬頭和她說這話,目光不時打量著胸前一陣好風光。
“今天一早,學校就好好懲罰了那三個家夥,對另一個學生給予安慰。”胡靜文說著停頓下來,眯著眼睛看過薑程,“今天那三個家夥癱在床上根本起不來,想必是你昨天懲罰了他們吧!”
薑程沒有掩飾,點了點頭。畢竟自殺這種大事情,在學生之間都傳開了,學生自然也會知道。
隻是讓薑程沒有想到,學校動作竟然這麽迅速,不過這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一切,確實是正確做法。
“這個做法,我太支持你了。”胡靜文笑著,正了正身子坐了下來。“現在這些學生,根本都不學好,這虛榮,攀比倒是學了不少!”
胡靜文說著,對薑程做法很是讚同。
“現在學生,哪裏還有一點學生樣子,在家裏全部都被當小祖宗供著。在社會上,可不會有人讓著他們。”薑程說到這裏,想到昨天一初那三人狡辯的樣子,心中便有些生氣。
就連他們做錯事情,他們自己都自認為沒有錯,這種觀念,實在太可怕了!
“這個學校,大多數都是富家子弟,就算是犯了錯家裏都舍不得碰一下,更不用說責罰了。全部都是嬌生慣養。”說道這裏,胡靜文眉頭緊蹙。“父母這種過分溺愛,長大時候一定會出事情的!”
此話一出,薑程連連點頭,確實正是如此。
想起來昨天那三個小時蹲馬步,本來他們那小身板弱不禁風,經過這麽一折騰自然都成了軟腿蝦,興許還能長點記性。
兩個人閑談間,一個學生神色匆忙走了進來,天氣很熱還穿著長袖,進門就徑直站在薑程身旁。
薑程有些疑惑,隻見那學生低著頭,動作有些匆忙。
可是僅是一個背影,和一種熟悉感,薑程心中也有有些猜測。“你不是昨天那個學生嗎?”
這話一出,頭也緩緩抬起,果真正是昨天那眼鏡男。
“你找我有什麽事?”冰著一張臉問道,薑程感覺有些不對勁,孫偉這家夥怎麽看得他,竟然跑到這裏來了。
對於眼鏡男,薑程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眼神中一種決然感,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不僅薑程這麽覺得,就連胡靜文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進入房間,薑程連問幾句,那家夥都沒說話。反而站在薑程麵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幹什麽!”薑程猛地起身,對於這種大禮他不明白,也受不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畫麵,一旁胡靜文也有些吃驚,這究竟是什麽鬼!
“有什麽事情起來說。”胡靜文說著,扭頭看向一旁薑程,“昨天你對他做了什麽,這也有點太反常了!”
對於這些,薑程也正萬分費解,他怎麽清楚這是什麽情況。
現在時代都不同了,這麽大的禮節,著實讓人摸不清頭腦。
眼鏡男從進屋之後,就直接跪在地上,什麽都不說。半晌他才開口說出來此行目的。
“薑老師,清收為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