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虎哥死了
薑程怎麽也沒想到,昨天下午剛逃走的虎哥,今天就收到了虎哥的消息。
虎哥居然死了!
隻是虎哥死的方式有點特別,不是被人整死,也不是車禍什麽別的,而是上吊自殺。
這個結果讓薑程很意外,明顯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按照薑程的理解,黑幫老大再怎麽死,哪怕是和別人槍對槍,也不會選擇這種憋屈的自殺方式。薑程對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太了解了,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多次碰到過這種人,這種人每次都是不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不會停止戰鬥的。
所以聽到虎哥自殺的消息之後,薑程不僅沒有放下心來,而是緊皺起了眉頭。
虎哥這種人,寧願拚到死,也不會選擇自殺,這是薑程對於人性的判斷。
按照常理來說,白虎幫被滅,虎哥要麽潛逃,要麽去自首,再怎麽選也不會選擇自殺這條路。那麽很明顯,虎哥並不是真的自殺,而是有人故意製造這樣一個現場讓所有人誤以為虎哥就是自殺的。
正在薑程思考的時候,喬媚兒卻是一臉興奮的拿著手機朝著薑程跑過來,邊跑邊舉著手機對薑程喊道:“薑程!薑程!你快看新聞!虎哥死了!虎哥竟然自殺了!”
薑程看到喬媚兒這個興奮的樣子,暫時壓下心裏的疑惑,笑著對喬媚兒說道:“哦?你也看新聞了。”
“嗯!聽你說白虎幫除了虎哥都被抓了之後,我一直很擔心,所以隻有在關注新聞。我還在想虎哥什麽時候會有消息呢,沒想到這麽快就看到新聞上說虎哥自殺了。現在白虎幫終於算是徹底覆滅了,我也終於可以放心了。”
喬媚兒這兩天過得也是提心吊膽,生怕逃走的虎哥來找她的麻煩,薑程又不陪著她,萬一出點什麽事情,她可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終於有消息了,而且對她來說還是好消息,她當然高興了。
畢竟白虎幫落下一個虎哥,他總是感覺自己不安全。這下終於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她,沒有人來對她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了,她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薑程,你說虎哥怎麽會自殺呢?我還以為他會逃跑呢,跑到一個抓不到他的地方去。”明顯現在喬媚兒的心情很好。
“嗬嗬,誰知道呢,有可能是虎哥害怕吧,所以自殺的。”薑程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和喬媚兒說太多。畢竟對喬媚兒來說,知道虎哥死了就可以了,不管怎麽樣,她是徹底可以放心了就行了,別的她都不需要考慮。
現在大多數人都相信了新聞上的說法,都相信虎哥是自殺而死,但是薑程知道,這個世上,能做到這個結果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把殺人現場偽造成自殺而死的樣子而且不被別人看出來,對於某些專業人士來說並不算什麽太難的事情,薑程程以前就幹過這種事兒。
照這樣看來,虎哥自殺事件的背後,一定有著更大的隱情。
虎哥隻是一個黑幫頭子,有什麽原因會讓專業的人來對他下手呢。
“想什麽呢?虎哥死了你不高興嗎?”喬媚兒歪著頭看著薑程問道。
“是啊。”薑程歎了一口氣說道。
“額……為什麽啊?”喬媚兒有些疑惑。
“唉,他死了之後,你的生活算是徹底的回歸正常了,我就沒有什麽理由能保護你回家了,也沒有什麽理由能在你身邊待著了,更沒有什麽理由一起開房了。沒有什麽理由能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薑程假裝愁眉苦臉的說道。
“……”一聽這話,喬媚兒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一顆芳心撲通亂跳。
“咳咳!”
兩個人同時扭頭,這才發現胡靜文正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我說,這還有個人呢你們看不到嗎?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好歹找個沒人的地方膩歪啊,我一個大活人在這裏,你們不介意我還介意呢,這裏是教師辦公室啊,注意一點。”
“胡老師……我們……我們沒有打情罵俏。”喬媚兒急忙開口掩飾自己的羞澀。
“喬老師,像你這樣的女神啊,在咱們學校誰會不喜歡你,追你的人那麽多人,你怎麽就看上了薑老師呢,我可是跟你說,薑老師身上毛病多了去了,你可要擦亮眼睛啊,別怪我沒聽行你。”
“額,胡老師,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可是啊,你也不能拐彎抹角的埋汰我啊。”薑程不由得有些無奈。
喬媚兒感覺臉通紅,都有些發燙了:“胡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薑老師,我先走了。”
目送喬媚兒離開之後,薑程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胡老師:“胡老師,你就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對我有意思,要不然剛才你的反應也不會那麽大了。我說呢,剛才你一定是吃醋了,看到我和別的美女一起有說有笑,心裏什麽滋味?嗯?說來聽聽嘛。“
看著薑程嘴角那抹若隱若現的笑容,胡靜文不由得臉蛋通紅,趕緊否認:“我才沒有吃醋!”
薑程玩心大起,故意裝作不相信的樣子:“胡老師,喜歡我就大聲說出來嘛,對不對,反應這麽大,一定是喜歡我。”
“我沒有!”胡靜文猛地站起來大聲說道,末了,好像覺得不夠氣勢,又加了一句:“就是沒有!”
“懶得理你!我上課去,不想看見你。”胡靜文直接站起來拿著課本就走出去了,看都沒看薑程一眼。
“我說胡老師,愛要大聲說出來啊。”薑程在背後大喊。
胡靜文正走的身影猛地一頓,隨即加快腳步,消失在轉角處。
看著胡靜文離開,薑程到是沒有再多想,坐下來開始思考關於虎哥的事情。這種事情對於別人來說可能無所謂,可是對於有著特殊訓練過的特種兵來說,薑程能看到其中隱藏的蹊蹺之處。
不過想了半天,對於誰出手做掉虎哥這件事情上,薑程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索性不再想,幹脆靠在椅子上開始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