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大結局(2)
蘇子涵看的書要麽就是和電腦程序有關的,要麽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雜誌,什麽時候正兒八經的看過這些書了?
蘇漫漫更加好奇了,忍不住去問了傅長夜。
沒想到傅長夜同樣神秘一笑,“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你這是在歧視女性麽?”
蘇漫漫不滿,越是不讓知道的,越是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比如她,現在就像是有一隻不安分的貓爪子在心裏撈一般。
傅長夜揚唇輕笑,將蘇漫漫拉到自己懷裏。
英俊的臉湊近她,“其他的女性還是男性,在我的眼裏都沒有任何區別,我反正不歧視你,我隻愛你。”
熱熱的呼吸肆無忌憚的撲在蘇漫漫的臉上,癢癢的,讓她控製不住的悸動,臉頰發紅。
蘇漫漫就像是被捋順了毛的貓兒,呆在傅長夜懷裏,就手足無措了。
傅長夜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薄唇往下,正好落在她的唇上。
蘇漫漫腦子裏還有點什麽的想法,這下全都沒了。
……
蘇子涵學乖了就好,過程怎麽樣,她也不用太在意。
蘇漫漫這樣勸說著自己,強行將好奇心給克製下來,但是另一件事情的好奇心,或者說是疑惑,她卻越來越控製不住了。
從那夜之後,或許是心裏掛著事情了,她晚上偶爾會醒,可隻要是半夜的時間醒來,身邊就一定沒有傅長夜在。
可到了早上的時候,傅長夜就會像是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她的身邊,抱著她醒來。
她要是不問,他就絕對不會提昨晚不在的事情,她要是提了,卻也得不到一個像樣的答案。
傅長夜有意在瞞著她。
這種感覺讓蘇漫漫感到很不舒服,心裏就像是壓著什麽一樣不快,越積越多,直到克製不住的想要爆發。
這一夜,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抬手往身旁摸去,冰冰涼涼的沒有人在。
傅長夜又走了。
心裏滑過一抹落寞,蘇漫漫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黑暗,一片漆黑,仿佛要將她給吞噬了。
壓抑,孤單。
他的隱瞞,就像是在他們之間無聲的豎起了一道牆,將他們隔開。
蘇漫漫躺在床上,沒有開燈,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越想就越是煩躁,越是悲觀。
她和傅長夜經過了這麽多雖然在一起了,可是相愛,生活,是他們彼此都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他的所有事情,也從來沒有對她完完全全的坦白過一次。
這次傅長夜半夜離開,但卻不告訴她到底幹什麽去了,就像是他們之間矛盾的典型突出代表。
這讓蘇漫漫越來越意識到,她和傅長夜之間存在的問題。
沒有坦誠,也就沒有相互扶持,分擔。
他是她的整個生活,但她卻沒有走進他的生活,幫不到他的工作,甚至連他整天在忙什麽都不知道。
“哢擦”
黑暗中,響起了一聲非常輕的開門聲。
微弱的光亮從門後透進來,隨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一閃而過,房門又被輕聲的關上了。
黑暗中,蘇漫漫隱隱約約的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來,他的腳步很輕很輕,要不是細聽就好沒有。
他似乎朝著床上看了看,隨後就大步的走進了浴室。
浴室裏傳來了非常小的水聲,若不是蘇漫漫醒了,是不會知道的。
蘇漫漫看著浴室發呆,心裏不舒服的感覺一陣陣的往上湧,她竟然矯情的覺得鼻子發酸。
難受,委屈。
蘇漫漫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很想跳下床去質問傅長夜。
可是他會說嗎?
不會的吧。
她問了那麽多次了,直接問,旁敲側擊,全都被他給敷衍了。
想的越多,她的神經就越脆弱,不想,甚至是害怕再被他敷衍一次。
她怕自己會崩潰。
傅長夜很快的洗了澡出來,他動作很輕的上了床,熟練的將蘇漫漫給摟在懷裏。
很輕的動作,不至於吵醒她。
感到男人熟悉的氣息,卻像是刺激的辣椒一般,讓蘇漫漫的眼眶發熱,有什麽液體就要咆哮著衝出來。
她難受的咬著牙,就像是睡覺不安的翻身,從傅長夜的懷裏掙脫開,側向另一麵,背對著她。
傅長夜的懷中頓時空了,他頓了一會兒,輕輕地靠近蘇漫漫,從背後將她抱住。
環著她,很溫柔的姿勢。
蘇漫漫心裏難受,憋著氣,最不想的就是傅長夜碰到她。
她又往床的旁邊挪,和他拉開距離。
抱著自己的懷抱沒有了,新接觸的被褥有些涼,透過蘇漫漫的皮膚傳遞到她的心髒,冰冰涼涼的讓她想哭,孤單的委屈。
她抿著唇,不露出聲色,悶頭埋在被子裏。
傅長夜高大的身軀又從身後靠來,蘇漫漫感覺到他的靠近,就又要往床邊挪,耳邊卻傳來了他低沉玩味的聲音。
“你再躲,就要掉下床了。”
蘇漫漫呆了一下,伸手一摸,這張超大的床還有很遠才會到邊。
他騙她!
蘇漫漫更氣,卻還沒有來得及挪,傅長夜就將她給拉到了懷裏。
他強勢的按著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昏暗的光線中,她隻能看到他臉頰模糊的輪廓。
蘇漫漫就要推開他,“放開,我要睡覺。”
“你挪來挪去的,不是很精神麽?”
傅長夜的臉靠近,高挺的鼻梁抵著蘇漫漫的鼻尖,呼吸隨意的撲在她的臉上。
“既然睡不著,不如我們做點什麽?”
折騰了大半夜也不知道去做了什麽回來,還有精神調侃她?
蘇漫漫心情更不好了,偏開頭,固執的看也不看看他。
“我現在不想理你。”
傅長夜愣了一下,黑暗中,卻蕩開了他低沉的笑聲。
“女人,生氣了?”
一聲女人,原本是她專屬的稱呼,現在卻正戳中了蘇漫漫生氣的點。
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名正言順,他沒事會逗逗她,讓她叫他老公,可他卻一次都沒叫過老婆吧?
甚至想都沒有想過!
他還是隻把她當成是他口中叫著的女人,女人,隻是女人而已,供他喜愛,但卻不被允許融入他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