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番外-可惡的男人
沒有理會蘇蘇難看的像是黑雲一樣的臉色,伊莎貝拉愉悅的抱著美女,就朝著自己房間的位置走去。
美女靠在伊莎貝拉的懷裏,仰望著她,滿眼的癡迷。
絕美的女人,比男人還要有魅惑力。
蘇蘇直直的站在原地,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一點點的收斂,手指緊握,發出咳咳的聲響。
低沉的聲音,從他的牙齒縫裏擠出來。
“隻喜歡女人麽?”
好!
他邁開長腿,大步的走到伊莎貝拉的麵前,一把將她給扯到自己懷裏。
伊莎貝拉驚訝,就要反抗,蘇蘇卻強勢的抓住她的雙手,逼著她後退,直到靠在了護欄上退無可退。
蘇蘇俊臉逼近,神情從未有過的嚴肅,染著怒火,極具侵略性。
“伊莎貝拉,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你是蕾絲邊,我也要讓你變成個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裏低吼出來的,染著怒氣,強勢的不容忍拒絕。
伊莎貝拉被迫後仰,錯愕的看著蘇蘇,神情閃爍。
有著一股一樣的感覺從身體裏升起。
蘇蘇凝視著她,勢在必得,手指扣著她的下巴,就要吻她。
伊莎貝拉的手臂發軟,竟然沒有推開他的力氣。
怎麽了?
她的心神顫動,腦子越來越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蘇蘇的俊臉就朝著她靠近著。
以男人靠近女人的距離。
兩人的唇即將靠近,呼吸交融,突然,伊莎貝拉身體裏那股異樣的感覺無比強烈了起來。
“嘔——”
她偏開頭,胃裏湧起來的東西頓時吐了蘇蘇一身。
濃鬱的酒精味道混雜著一抹莫名難聞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蘇蘇如遭雷劈,僵若木頭。
……
疼。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就像是有什麽在敲打。
伊莎貝拉不舒服的皺著眉頭,就想要去揉自己的太陽穴,抬手,卻摸到了熱乎乎的東西。
是身體。
正躺在她的旁邊。
伊莎貝拉愣了一秒,接著,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沒有睜開眼,她反而勾起了嘴角。
是她昨晚睡了的小妖精。
隻是,這個姿勢好像有點不對,她的脖子後麵似乎枕著他的手臂。
那可不行,她才是攻。
伊莎貝拉一下翻身,騎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嗓音裏滿是調侃。
“小寶貝兒,你在下麵,這樣才對……”
眼前的臉孔逐漸清晰,卻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好看但卻菱角分明的男人的臉——蘇蘇。
該死!
怎麽會是他?!
蘇蘇神色清明,英俊的臉上掛著笑,痞氣曖昧。
他的聲音有著早上的沙啞,“親愛的,為了你,我甘願在下麵。”
果然是這個賤人!
伊莎貝拉腦子裏就像是有什麽“轟”的一聲炸了,臉色煞白,抬起一腳就將蘇蘇給踹下床。
蘇蘇摔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卻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臉從床邊露出來,滿臉的委屈卻又有著掩飾不住的調侃壞笑。
“親愛的,你昨晚還對人家那麽溫柔,怎麽提上裙子就變得那麽粗魯了?”
“我特麽昨晚碰你了?”
伊莎貝拉幾乎跳起來,太惡心了。
她連忙下床,就急不可耐的衝到浴室。
洗!
洗幹淨!
該死的,竟然碰了男人!光是想想就惡心的她想搓掉自己一層皮。
還是蘇蘇這個男人,她更抓狂。
蘇蘇立刻跟著到了浴室,他剛將浴室門推開一條縫,就聽見裏麵伴著水聲,傳來了危險十足的聲音。
“你要是敢進來,我就用你的血灌滿整個浴缸。”
太狠了。
蘇蘇毛骨悚然,他還真信伊莎貝拉做的出來,畢竟她現在的狀態估計有點喪心病狂。
美女浴,還是改天再看吧。
戀戀不舍的將門拉來關著,蘇蘇卻仍舊站在門口。
即使看不見,他也非常專注的看著浴室的門。
“伊莎貝拉,我們都做過兩次了,你也該習慣了。”
浴室裏,似乎有什麽摔碎的聲音。
可能會是漱口水杯,摔碎了的陶瓷麵是很鋒利的,也能割傷人……蘇蘇往後退了一步。
他卻繼續說道:“昨晚我們配合的很好的,其實你很習慣的,也很享受的,你不能不承認,你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我們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一盆水,當頭澆來。
從頭頂一直往下,將蘇蘇的全身全都濕透。
伊莎貝拉冷著臉站在門口,蔚藍色的眼睛裏散發的光芒,幾乎是寒冰利刺。
“昨晚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她一字一頓,危險逼人。
“閉上你的臭嘴!還有,別再我麵前晃,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說完,伊莎貝拉繞過蘇蘇,就走了出去。
她高挑的背影,透著零下的寒氣。
蘇蘇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扭頭看著伊莎貝拉的方向,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壞笑。
“可惜你舍不得殺我。”
接著,沒有顧自己滿身的水漬,蘇蘇立刻朝著伊莎貝拉追去。
現在傅長夜和蘇漫漫已經結婚了,他可不能讓伊莎貝拉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不然一不小心她就不見了,他可不好找到她。
即使找到了,那中間尋找的時間,他也覺得是浪費。
伊莎貝拉氣呼呼的從房間裏出來就直奔蘇漫漫的新房,她莫名的很想見到蘇漫漫,似乎見到她,她胸腔裏沸騰的那些躁動氣息就會得到緩解。
可伊莎貝拉急匆匆的趕到,卻聽說傅長夜和蘇漫漫去度蜜月了。
度蜜月?
那不是要走的很遠。
伊莎貝拉連忙朝著直升飛機停的地方跑去,她剛到,就看見了一輛直升飛機升到了半空中。
窗戶口,隱約看見了蘇漫漫的臉。
“蘇漫漫!”
伊莎貝拉連忙大喊,著急的追了過去,可是螺旋槳的聲音太大了,幾乎將她的聲音全部覆蓋。
“別走!別走——”
她竭斯底裏的喊著,可是直升飛機卻越升越高,朝著遠處飛去,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飛機尾巴。
走了。
就像是有什麽東西被人硬生生的從心髒裏挖走一般,難受的窒息。
伊莎貝拉臉色煞白,高挑的身體被海風吹得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一般,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