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5.第715章 死與活
第715章 死與活
月流影一隻手被周明拉住,而她的腳下,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快把我拉上去!我還沒活夠呢!」月流影聲音顫抖的說。
可以看出她的確是被嚇得不輕。
好在在開啟窺魂心法的情況下,周明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
就在之前的千鈞一髮的時機,周明風馳電掣一般,在緊要關頭拉住了月流影的手。
如若不然,現在月流影恐怕已經跌入腳下的深淵之中了。
「抓緊了,別鬆手!」周明焦急的喊道,雖然拉住了月流影的手,但之前的慣性實在太大,這讓他險些連同月流影一同跌入了這深淵之中。
月流影也嚇壞了,周明現在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就算周明不說她也打死都不會鬆手的。
「我他媽傻啊?放手了我還有命嗎?」月流影怒罵道。
而此時月流影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再怎麼說她月流影也是鋼翼軍團天字型大小小隊的王牌成員,這點膽識還是有的。
「周,你小心腳下的土壤,看起來有些鬆動。」這個時候,薇薇安難得細心一次,對周明提醒道。
周明自然知道自己腳下的情況,這斷崖像是被一刀切開一樣,邊緣地區自然是有些鬆動,更何況現在邊緣地帶,承受的是周明和月流影兩個人的身體重量。
李玲玉看了看四周,在思索著對策。
「我們一個人拉著另外一個人,把阿月給拉上來。」李玲玉說出的是當前情況下最為有效的方法。
周明搖了搖頭說:「你們別動,我自己慢慢來,你們距離這塊區域遠一些,萬一真的塌了,咱們都得掉下去。」
之前從驚慌中漸漸恢復鎮定的月流影這個時候聽到周明這麼一說,也不禁開始緊張了起來。
「那你還不開把我拉上去?你個混蛋!」
月流影咒罵的同時,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周明笑了笑說:「姑娘,你該減肥了。」
月流影怔了一下,周明這個傢伙,無論是面對怎樣的局面,他可都是可以笑出來的。
因此這樣的人,在月流影的心中自然也是區別對待的。
「你別耽誤時間了,快幫我拉上去。」月流影有些焦急的說。
李玲玉現在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觀察的四周的動靜,她謹慎的模樣,像是打算察覺最輕微的空氣波動。
終於,她語氣急促的道:「周明,你動作快些,時間拖久了恐怕會有麻煩。」
周明小心翼翼的,在避免腳下土地塌陷的情況下,將月流影拉了上來。
「你以為我不想快些啊,這不是腳下的土地不結實么?」
周明朝著安全區域走了幾步,就在他說話間,之前他站立的那一小塊土方,突然塌陷!
這也讓剛剛獲救的月流影長出一口氣,如果之前周明的動作再慢上兩分鐘,恐怕他們現在都要跌入這懸崖之中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之前周明沒有組織,大家都按照李玲玉的想法去做,恐怕大家都要串成糖葫蘆似的掉下去了。
「還好有驚無險,這個地方看起來平靜,實際上卻危機四伏。」許若涵掃視了一下四周,如此說道。
周明點了點頭說:「待會大家別分開行動了,萬一突然有情況發生,身邊也有個照應。」
經過了之前月流影的驚魂事件后,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周明的安排。
誰還能和自己的性命過意不去?
「李玲玉,你看,這懸崖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周明小心翼翼的朝著之前月流影險些掉下去的懸崖,走了幾步后,他探著腦袋看了看黑漆漆的底部。
豈不料李玲玉的回答,卻出乎周明的意料。
「這不是懸崖。」李玲玉說。
周明皺了皺眉頭,看著李玲玉問:「不是懸崖?不是懸崖還能是什麼?」
「這就是仲南山的火山口。」李玲玉說。
「我讀得書少,你可別騙我。」周明一臉不相信。
他雖然沒有到過火山去,但多少也在影視作品上看過關於火山的電影,或者是資料。
在周明的記憶當中,他心中的火山,就是如同老式的炭燒火鍋一樣,中間凸起一個山峰,山峰鏤空裡面便是火山口。
而現在擺在他們面前,可是一個大大的黑洞,並且裡面黑漆漆的,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火山的樣子。
李玲玉笑著調侃道:「你不是書讀得少,而是電影看的太多了。」
「不過從常規來說,火山不是這樣的,只不過誰讓它並不是一座普通的火山呢?」李玲玉接著又補充道。
「不是普通的火山?」其他人嘀咕著,聽到李玲玉的話,讓他們更加的疑惑了。
「這裡就是火山口,這麼大一片都是。」李玲玉如此說道:「這座火山的休眠期實在是太長了,至少在有記錄以來,這裡好像就從來沒有噴發過。」
周明點了點頭,關於仲南山的一些資料,在啟程之前,他多多少少有過一些了解。
更有學者對仲南山究竟是活火山還是死火山發生了辯論。
其實辨別火山的死與火,從專家的角度來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但對於仲南山而言,它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讓鑒定成為了難題。
「既然這裡是火山口,那麼裡面為什麼沒有岩漿?」
周明這個問題問出來,他便感覺自己實在是蠢透了。
如果現在他們的腳下的火山口裡,有岩漿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噴發過。
所以這個問題,李玲玉都懶得回答。
她只是瞥了周明一眼,像是看傻逼一樣。
「你們看到了什麼?」李玲玉轉身對許若涵和月流影說。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剛才月流影從這裡墜落下去,險些墜入這懸崖底部。
現在再想要讓月流影靠近懸崖邊上,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礙,月流影這才小聲說:「什麼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