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合作
“夏玲瓏,我倆本來就是敵人,我也不怕跟你撕破臉。”看了下內堂,又道:“你可知道這毒是誰下的,我不妨告訴你,是我。”
得意一笑,“你知道我為何沒趁機弄死你嗎?”眼神陡然變得狠厲不少,“我告訴你,你破壞了皇上對我的寵幸機會,這個仇不是用你輕而易舉的死就能償還的了的,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將你折磨而死。
哈哈哈哈哈,這樣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還常在,還在我之上,你有什麽資格。”
廣袖一甩,霸氣的坐到了那張紅木雕花椅上,以凝視天下的目光看向夏玲瓏。
“來人,好生照看夏小姐,若有什麽差池,我唯你們是問。”
論誰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生氣,都會跟對方對質起來,可是夏玲瓏卻沒有,她就跟沒事人一般站起身來,將手背在背後。
歪著腦袋道:“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是想利用這次的事情挑撥我跟夏曉嫻之間的關係,可是你似乎多此一舉了,我跟她的關係就從來沒好過,你不做什麽她都會想辦法弄死我。
不過這樣也好,我能明確的讓我知道我又多了個敵人,這個敵人還在明處,總比暗箭傷我來的好。”
將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拍了拍,“那你慢慢跟夏曉嫻一起研究如何對付我,我就不在這礙眼了,再見。”
一蹦一跳的朝外走,小菊都有點跟不上來了。
“主子,您慢點。”小菊氣喘籲籲道。
夏玲瓏卻沒停下來,朝氣蓬勃道:“小菊,你得鍛煉身體了。”
看到那絲毫不在意的夏玲瓏,曲曉燕有種拿鐵拳砸到了棉花上的感覺,差點沒被氣得七竅生煙。
麵目猙獰的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你快活不了幾天了。”轉身走向內堂,想盡快跟夏曉嫻拉好關係,盡快開啟自己的計劃。
進屋時夏曉嫻剛好醒了過來,張太醫也正準備離開。
她趕緊走到床榻邊,緊握住夏曉嫻的雙手。
“夏小姐,你沒事吧,本宮本是好心請你進宮共赴晚宴,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想撮合你跟雲王,可是沒想到本宮卻弄巧成拙了,還害得你中毒在床。”她說得淒淒切切,樣子柔弱的猶如風中拂柳,根本讓人恨不起她來。
夏曉嫻根本不了解曲曉燕,還真以為她是想撮合她跟雲王,臉上立刻露出了個笑容,反手緊握住曲曉燕的手。
“曲答應何出此話,娘娘願意撮合我跟王爺我感激不盡都還來不及,怎麽會怪娘娘呢,那王爺呢?”眼睛朝外看去。
曲曉燕將手一抽,眼裏擠出兩行淚來,哭泣道:“都怪我,我哪裏知曉夏玲瓏這個狐狸精的道行這麽深,第一次見到雲王,雲王就被她給迷得五迷三道的,這一頓飯雲王淨看她去了。
你說身為皇上的女人,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廉恥。
先是破壞了皇上對我的寵幸,現在又來勾|引雲王,真真是不要臉的很。”
說這話時她的眼神時不時的去看夏曉嫻幾眼,看看夏曉嫻是否上了當。
夏曉嫻在京都算的上是個才女,可一提到雲王她就變得跟個繡花枕頭似的了,曲曉燕幾句挑撥,她立刻將所有的錯全都怪在了夏玲瓏的頭上。
“這個賤人,居然能不要臉到如此地步,真是丟盡了我夏府的臉,都嫁給皇上了,還敢來打我雲王的主意。”看向曲曉燕,“曲答應,你放心,這個賤人就交給我了,她以前被我欺負了十幾年,這往後的幾十年也注定要被我欺負。”
“那……這中毒的事?”曲曉燕還是擔心,夏府是她不能得罪的,以她和她背後的椅靠根本就對抗不了夏府,她必須巧妙的拉攏和利用夏曉嫻。
夏曉嫻拍拍她的手,“請曲答應放心,這事不會被傳出去的,你隻要能幫我除掉夏玲瓏這個賤人,今天這一切都會成為未發生過的事。”
兩個人很快達成了協議,握手言和後曲曉燕親自將夏曉嫻送出了宮。
進入夏府前,夏曉嫻刻意在臉上擠出幾行淚來,哭著跑到了夏和安的麵前,“爹爹,爹爹,您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啊,您也知道女兒這麽多年來一直喜歡著雲王。
今天眼看著好事要近了,可是不知道夏玲瓏那個賤人使用了什麽妖術將雲王給迷了去,雲王連多看我一眼都不肯,爹爹,您一定要幫幫女兒,不然女兒不活了。”說完整個身子直接趴在夏和安的身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夏曉嫻喜歡雲王這事夏和安一直知曉,雲王有才有謀,夏和安也想有個這樣的好女婿,他曾經還在私底下計劃過扶持雲王登基,可是因為一些變故他放棄了這個計劃。
聽到夏曉嫻口中的話,他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嫻兒,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玲瓏,什麽迷住了?”他不相信那個草包會招人喜歡,他覺得他心中的那個草包就應該被人嫌棄的鬥死在皇宮之內。
夏曉嫻整個人直接紮到夏和安的懷裏,擦了擦眼淚,“爹爹,您是不知道,那個草包不知道吃了什麽藥,性情大變,變得跟個白癡無異了。
那心思直得跟根腸子似的,是什麽就是什麽,完全不知道思考跟變通。
雲王是什麽人,雲王見多了心思縝密的女人,突然看到這麽一個傻子加白癡,心裏難免會覺得她不一樣,這不,今晚我們一起在曲答應那用膳,雲王都不肯拿正眼瞧我一眼了。
整個晚宴他都一直看著那個草包,連眼珠子都不動一下。
您說那個草包有什麽好的,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夏和安心中一驚。
這個草包居然能讓雲王看中?雖然隻是一時的,也說明她還是有點魅力的,剛剛宮中的暗衛來報,說這草包剛被封了常在,看來這個草包還是有點用處的,我要不要幫幫她,讓她為我所用。
夏和安的停頓讓夏曉嫻開始不安起來,她麵上哭著,眼珠子卻一直看著父親夏和安的表情,“爹爹,您不會是看著她剛封了常在,又討雲王的喜歡的份上想培養她吧,我不同意,您都虐待她十幾年了,她怎麽可能為您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