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你…姓夏?
“我…我沒事兒,也不知道小四怎麽了?”
望著被掀飛出去不省人事的八歲男童,劉伯露出擔憂的眼神,那可是他家裏唯一的命根子呀!
夏初雪也望了過去
小四之前對自己一直橫眉冷眼,沒想到關鍵時候竟然這麽爺們,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至於劉伯,他一直以來都在維護自己,慈祥又心善
看來呆在這個隊伍裏是個不錯的選擇。
夏初雪並不覺得自己試探他們有什麽不對,對方不也一直在試探自己嗎?
在爾虞我詐生殺予奪的修仙界,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小心為上才能保住性命。
“小姑娘不錯呀,你用了什麽辦法殺掉這女人的?”
刀疤男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他這一笑扯動了橫亙在臉上的刀疤,顯得猙獰又別扭。
夏初雪卻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對方對自己沒有壞心,而且經過剛才的一幕,相信她在他們那裏已經勉強過關了吧?
“很簡單呀,用毒!”
“毒?”
申江聽聞皺了皺眉頭。
毒幾乎是修仙界的另類,因為大多數人都不齒與用毒的修士,認為實力修為才是正道,一般人對於用毒之人都會近而遠之,怕得罪,也看不起這種人。
“你是五毒宗的?”莫雲蒼的手指在許凝鼻子上探去,發現果然沒有氣息,聲音冷漠的問道
夏初雪見他們臉色變了幾變,距離不自覺拉開,她也不傻,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
於是笑著搖搖頭
“當然不是,我是煉丹師,正所謂毒醫不分家,對於毒藥也是略知一二”
眾人鬆了口氣,隨即又楞住了
“啥?你…你是煉丹師?”這高分貝的嗓音讓有些耳聾的夏初雪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不就是煉丹師嘛,至於這麽大聲音?
莫雲蒼也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表情望著她,眼睛裏有疑問還有了然
不等他問話,夏初雪搶先說道“不要問我的來曆,我隻能說既然加入你們隊伍,就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這個隊伍成員哪個曾經沒有故事?身上不背著點血海深仇?大家都明白。
於是夏初雪終於融入這個隊伍了。
“對了,這個女人是你殺的,她的儲蓄戒指和飛劍陣旗理應由你收走!”申江道
夏初雪連忙擺手。
“不不不,咱們現在是一個隊伍,自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東西還是交給隊長吧”
“那怎麽行?這是我們隊伍的規矩,既然我們沒有幫上忙,不會分你的東西,收起來吧”莫雲蒼發話了,沒人不從。
夏初雪扭不過,隻好收走許凝留下的所有東西。
她實在太缺錢了,空間裏雖有無數天材地寶,任何一種拿出來都會震驚神武大陸,可她不敢呀!
“聽說隊長會陣法,這個陣旗看起來不錯,就留給隊伍裏以後殺妖獸用!”
夏初雪把許凝之前用來對付賀隊長的陣法陣旗拿了出來,隊伍也確實缺少一個好些的陣法,於是莫雲蒼估摸陣法的價值,建議大家每人拿出一部分靈石作為買陣法的貢獻。
最後夏初雪竟然收到好多下品靈石,推脫都不行。
打掃戰場後,晚上的安城重新回到了熱鬧的景象,隻是原本的高磚院牆變成了臨時搭建的茅草房,每個茅草房院子裏都有一堆堆篝火在燃燒
這是出去狩獵的傭兵團或者散修等人滿載而歸,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慶祝著今天的收獲。
而莫雲蒼小隊也不例外,他們是前來狩獵的第一支小隊,收獲遠遠高與其他修士,一群人坐在篝火旁邊烤肉,肥瘦相間的肉經過火的炙烤滋滋冒油,再撒一些鹽巴,香味四溢。
申江第一個湊過來神秘兮兮的問
“喂,你真的是煉丹師?”
夏初雪點點頭,給手裏的妖獸肉翻了個,又繼續烤。
“對了,你都來對於兩天了,俺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自我介紹一下吧,省得俺們都一直姑娘姑娘的叫”
“對對對,自我介紹一下,我們都是同一個隊伍了,別連個名字都不知道”
大家開始跟著起哄
“好,現在就正式的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夏初雪,是個劍修,偶然來到這裏,請大家多多指教!”
“啪!!”
莫雲蒼手裏的烤肉掉落進火堆,猛的抬頭,一臉驚愕之色。
這個動作惹來隊員們齊刷刷的注目,不知道隊長又怎麽了?
隻有陳柱子這傻大個沒發現,第二個開口
“俺叫陳柱子,來自陳家莊,是體修,金木土三靈根,初雪妹子,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俺,俺的拳頭可硬著呢!”
說著,陳柱子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耳根子微紅。
“唉?俺都自我介紹完了,你們咋不說話嘞?”
這個時候,陳柱子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大家目光都盯著隊長,而隊長一直盯著夏初雪,夏初雪卻一臉茫然。
夏初雪眉頭微皺,她能清晰的感受出來莫雲蒼那攝人的目光,這目光太犀利,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
莫雲蒼收回目光,讓大家繼續,自己則是獨自又拿出一塊妖獸肉開始烤,這次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麽兩樣,但細心的人會發現,他手中的烤肉在火上一直沒有翻動。
接下來又在自我介紹中,慢慢的,隊伍的氣氛又開始活躍起來。
直到最後一個
“大家都叫我劉伯,小四是我孫子,我們來自漱秋城,雖然老頭子修為不高,好歹做得一手好菜,在隊伍裏打打下手啥的…”
“你…姓夏?”
突兀的聲音穿插進來,沒頭沒腦的讓大家疑惑轉頭,卻看見一臉鄭重的隊長,這才聞到一股子燒焦的味道。
陳柱子驚呼“隊長,你的烤肉!”她一陣肉痛。
那可是上好的妖獸肉,就這麽被隊長給糟踐了,心疼!
“啊?”
夏初雪也是無語,這個隊長有時候看起來高深莫測,有時候真的沒頭沒腦,就像現在這樣,似乎在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
“對呀,怎麽了?”她可是清楚記得這個隊長自從聽到已經名字以後,就一直默不作聲,似乎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