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血脈力量的覺醒
琢止正緊張不已,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懾了,整個人呆若木雞,腦海中巨雷平地炸響。
隻見夏初雪生機恢複的同時,身上竟然開始散發著淡淡的金光,金光中隱隱感受到毀天滅地的洪荒之力,極為古老悠遠的氣息傳了出來,好像回到了極古時期。
金光包裹著夏初雪緩緩上升,至三丈高開始盤旋,明明很慢,卻讓下麵的琢止和紅蓮業火頭暈目眩,根本看不清對方容貌。
等停止旋轉,外放的金光緩緩進入她的體內,直至全部吸收,夏初雪才慢慢睜開眼睛。
靜……
空氣中出奇的安靜,人都呼吸聲,微風吹過小草發出的微弱沙沙生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夏初雪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就是神識內視丹田,發現原本很小的丹田竟然變得很大,至少比原來大三倍
如果原來的丹田被稱作泥捏的一碰就碎,那麽現在的丹田就是鋼筋混凝土或者鐵做的,牢不可破。
這根本不是在修複丹田,而是破碎重生。
不僅僅丹田,渾身上下所有的器官經脈都破碎重組過,體內一百零八道大穴竅全部打通,和經脈擴大兩倍的同時,柔韌度更強
筋骨皮肉血,乃至五髒六腑都得到了最強的鍛煉,現在的身體強度堪比一個煉體的男人,或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紅蓮…你幹的好事!!”咬牙切齒
夏初雪可沒有忘記自己可是差點死了,都是這個家夥害的,打算揍它一頓消消氣,結果這才發現,伸出去的手和原來的竟然有些不同。
咦?
纖纖玉手,肌肉凝脂,一舉一動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是自己的手嗎?
“你…你…你你你…”紅蓮業火都結巴了,若不是她們之間強勁的神魂聯係,恐怕它都認為這是另外一個人。
不…不是人,是一個誤入凡間的仙子,不,是女神。
明明長相隱約可見曾經的輪廓,卻又似乎有些天差地別的距離。
修仙界從來不缺美人,曾經的夏初雪容貌也算得上中等姿色,而如今的美貌,恐怕就連絕色美人都無法和她相比。
整個人帶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一舉一動間似乎帶著無限光芒,有著女人的柔情似水,更有高高在上的女王氣質混合在一起,別說男人,就連女人見了都會心動的臉頰。
“塔…紗?”
琢止艱難的吞了口水,心髒怦怦亂跳,他清晰的感受到她血脈力量已經蘇醒,那是來自開天大神的血脈力量,那種天生的高貴,空靈的氣質,完美的身材臉頰,怎麽辦?他擔心了。
這樣的容貌一旦出去,定然會在修仙界引起軒然大波,真是恨不得揣在懷裏誰都不給看。
夏初雪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一跳,曾經沒聽說過也就罷了,可是那個夢境太過真是,開天大神,極古時代,女神,天道,花淚,還有雷霆宗…
這些真的是自己的前生嗎?
一麵大型的水鏡出現在眼前,不經意望去,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天哪,鏡中的女子是誰?唇紅齒白,粉麵桃花,完美的五官幾乎不可挑剔,彎彎的眉毛,一雙好看的眼睛,澄澈的仿佛一潭碧水,嫡仙女子三千青絲隨意散落,光潔的額頭中間有一朵盛開的蓮華印記,神秘而優雅
淺藍色的華衣裹身,那是琢止後來給她披上的,外麵還有一件白色的紗衣,露出優美的頸項和隱約可見的鎖骨,足下並未著鞋襪,晶瑩如玉的腳趾又像是用上好的白玉精雕細琢而成,仙女節美出塵的臉上,最引人的還是那一雙明眸,仿佛帶著無數星光閃爍,就看似乎可以將人的魂魄都吸走。
望著水鏡中的仙子,夏初雪竟不知如何適從。
女子都愛美,但能夠美成這樣的從未見過,這讓她以後的路更加難走。
“你…覺醒了什麽血脈?”
比起外貌,紅蓮業火更注重血脈力量,千萬年來它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高貴的血統,竟然讓它產生恐懼。
想到這裏,遙遠的記憶複蘇,似乎…似乎在哪裏感受到過這種氣息?在哪裏呢?
紅蓮業火終於想起來,當年花淚契約自己的時候,本來以她當年的修為分分鍾就會被自己的火焰燒為灰燼,身體也確實瞬間成為飛灰,但是經過卻異常強大,當時還以為是她太狠,意誌力太高,現在想來,好像對方靈魂即將消亡之際,就出現了某種力量阻礙,導致契約成功。
那種力量轉瞬即逝,因此沒有注意,現在想來,這個主人的血脈定然是某個恐怖大能的孩子。
自己是不是賺了?
此時越看越水鏡中仙子越熟悉的夏初雪被紅蓮的話給驚醒
是啊,自己覺醒了血脈力量,到底是什麽力量?
花淚?
她知道那個花淚肯定是自己的前世,不僅自己現在的容貌和花淚有九分相似,還有紅蓮的話,它不會騙自己。
那…殤是誰?
夏初雪萬萬沒想到心中剛剛提到這個名字,竟然心痛如刀絞,殤,你為何負我?
負麵情緒爆發,一滴晶瑩的淚珠悄然落下,讓人恨不得抱進懷裏好生安慰。
“塔紗…塔紗…”
琢止緊張的聲音響起來,拉回夏初雪的記憶。
不,她不是花淚,她是夏初雪,那個花淚已經死了,若是…若是再次遇到前世的殤,她會毫不猶豫將劍指向他這個渣男。
“琢止,對不起!”
琢止虎軀一震,往事如針,針針紮入他的心髒,這是回想起來什麽了?
如果說殤對於花淚來說是渣男,那麽塔紗對於琢止來說更是狠心,雖然一開始就是拒絕的,但終究傷害了他魂飛魄散。
“你…”
“我好像夢到你了,又好像沒有夢到”與琢止的記憶太遙遠,隻是一看到他,心裏好像自己就湧出了一種愧疚,空落落的。
“塔紗…”
“我叫夏初雪,不叫塔紗”
夏初雪眉頭一皺,這個琢止總是好像透過自己在看另外一個人,讓她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