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城!
這在魔界之中,隻是一座普通的城市。
不過,它卻因魔界四大美女之一的羽雅而聞名。
為了能夠親眼一睹羽雅傾世容顏,不少魔族都來到此城。
羽城一時間繁盛無比。
在這座城市裏,還有不少魔族,但隻有一個家族,那就是羽雅所在的家族。
此時的羽家,禁衛森嚴,氣氛嚴肅,仿佛有大事發生一樣。
一棟樓閣之中,祥和安寧,屋內布置得典雅大方,桌上擺放了一盞雀鳥形狀的香爐,雀嘴吞吐沁人心脾的香味兒,有安神醒腦的作用。
床榻上,躺著一名容貌俊逸,氣質瀟灑的青年,隻是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發紫,衣服大病未愈的模樣。
他赫然是陸塵!
羽雅看著他,擔憂不已,問道:“父親,他怎麽樣了?”
在她的旁邊,就有一位中年,五十歲上下的模樣,頭發茂密,根根發亮,眉毛濃密,雙眼發光,身穿一襲繪畫了雀鳥的服飾,看起來富貴大氣。
他就是羽雅的父親,也就是羽家的族長,羽乞。
見羽雅擔憂緊張,他沉呤少許道:“他沒事,隻不過因為施展一種秘法,導致渾身氣血損失得極其厲害,一年半載之內,是無法與他動手了。”
“那就好,隻要他還能夠活下來就好。”羽雅聞言鬆了口氣道。
“羽雅,為父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關心過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這很不尋常啊!”羽乞笑嗬嗬的說道。
“父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羽雅聞言嬌哼一聲,看了陸塵一眼,說道,‘這次如果不是他的話,女兒已經被遂陰那個魔頭給殺死了,他這是救了女兒的命,如果因此死了,女兒一生一世都會難過,不得安寧的。’
“嗬嗬,原來如此,看來是為父多想了,不過,為父聽了你方才的訴說,覺得此子十分了得了。”羽乞感歎道,‘以魔將境的修為,施展秘法重創那遂陰,這在神將境之中,恐怕難有人能夠做到,此子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女兒也這麽覺得,以他的天資和底蘊,踏入魔帝境,也不是沒有可能。”羽雅點頭說道。
“對了,他叫什麽名字?”羽乞問道。
“這個女兒也不知道。”羽雅道。
“等他蘇醒後,我們問問吧,如果他有什麽親人朋友,我們也好幫他轉告一下,以免他的親人朋友擔心。”羽乞說道。
“女兒知道。”羽雅道。
“至於那遂陰魔頭,為父是不會放過他的,一定要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羽乞眯著眼道。
“父親,那遂陰老魔也是魔皇,而且還與傷冥、鹿丘二人勾結,到處禍害那些清白女子,你可不要因為女兒的事情,惹怒他們。”羽雅聽了急忙說道。
“難不成女兒你就白白被他打傷不成?”羽乞怒道。
“父親放心,這筆帳女兒遲早都會跟他算的。”羽雅冷冷的說道。
“委屈女兒你了。”羽乞歎道。
“父親哪裏的話,是女兒自己沒用,讓父親你操心了。”羽雅極為懂事的說道。
“唉。”羽乞聞言輕歎,正準備說什麽,忽然聽到一道微弱的聲音,‘我這是在哪裏?’他急忙看去,就見陸塵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之色。
“女兒,他醒了。”羽乞大喜道。
“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我也不用為你擔心了。”羽雅大喜說道。
“是你?”看著此女,陸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不就是自己出手救下的魔族女子嗎?
隻不過,此女現在沒有一點狼狽的樣子,臉蛋緋紅,身段凹凸有致,穿件顏色鮮豔,繪畫了曼陀羅花的裙子,頭綰風流別致,雲髻裏插著血鳳簪,白嫩的手腕上帶著一圈紅瑩瑩的玉環,整個人顯得儀態萬方,美如秋月,難怪那遂陰魔皇說,此女是魔界四大美女之一,她確實配得起這個稱號。
斂去心頭的驚色,陸塵轉而問道:“我這是在哪裏?”
“這裏是羽城,我羽家的地盤,你放心吧,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傷害到。”羽雅急忙說道。
“多謝。”陸塵點點頭,感激的看了羽雅一眼。
“你千萬別對我說謝謝,這次如果不是你出手,恐怕我就死在遂陰手上了,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你。”羽雅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救了你一名,你也救了我一命,就算是兩不虧欠吧。”陸塵笑道。
忽然,他感覺到渾身的疼痛,臉色一沉,皺起了眉頭,沒想到自己施展陰陽命血術的後果如此嚴重,不僅把全身魔力耗盡,氣血也幾近幹渴,生命力損耗了大半。
踏入神將境,擁有五十萬年的壽元,但現在,陸塵估計自己恐怕隻有二十萬年壽元了,這一次的代價實在是太嚴重了。
“你施展那秘術,留下的後遺症實在是太嚴重了,最少半年之內,都無法動用魔力,在這半年時間裏,你就在我們家裏好好養傷吧。”羽雅見此急忙說道。
“那我就叨擾了。”陸塵點點頭,然後看向羽乞,問道,‘羽雅小姐,這位是你的父親吧?’
“是的。”羽雅點點頭。
“我確實是羽雅的父親,名喚羽乞,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羽乞點點頭道。
“小子劍塵。”陸塵回道,他乃是劍修,便以劍為姓,然後再取陸塵二字之中的一個塵字,也就有了此名。
“劍塵?”
羽乞和羽雅父女聽了這個名字,相視一眼,心生疑惑,在他們的映像裏,魔界青年天才之中,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
奇怪,難道此子用的是假名?
羽乞看了陸塵兩眼,然後笑著問道:“劍塵,你現在才剛剛恢複,就好生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是啊,你好好調養,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跟我說。”羽雅見陸塵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也急忙說道。
“好的,羽乞族長,羽雅小姐,你們慢走。”陸塵點點頭道。
“嗯。”羽乞點點頭,帶著羽雅走了出去。
房屋裏,隻剩下陸塵一人。
“唉,看來接下來這半年我都隻能夠在這裏了。”
陸塵輕歎一聲,覺察到自身的氣血、魔力、生命力損耗得確實很嚴重,不得不把立離開這裏的心思揮去,安安心心在這裏療傷。
為此,他拿出分別一粒五髒離合丹和一粒羽靈丹服用,爭取早日離開這裏。
雖然他已經把全身神力轉化為了魔力,也有了魔族特征,但畢竟屬於人族,與魔族有異,像遂陰、羽乞這類魔皇境強者看不出來,那魔帝級別的強者是否也看不出來呢?
對於這一點,陸塵無法確定。
何況,他容貌未變,赤玄魔尊、九眼猊獸、血軒三人,乃至那曾經出現過神界,與他比試過的北冥,也能夠認出他來。
一旦遇到這些人的話,他恐怕就要死在這魔界了。
因此,陸塵要盡快養好傷,離開羽城,離開魔界。
打定主意之後,陸塵就開始療傷。
……
魔界,一處莽莽山脈之中。
“唰!”
一名綠發中年疾行,沒有左臂,麵白如紙,身上帶著鮮血,看起來有些狼狽,他赫然是那魔皇遂陰。
“可惡,沒想到那小子施展的秘術如此厲害,差點要了我的命。”
遂陰想起陸塵,心中便是一片怨毒的念頭,一定要親手殺了陸塵,一邊想著,他一邊進入大山深處。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一座通體漆黑,形如魔物的山峰前,大聲呼喊道:“大哥,二哥,三弟我來了,你們快開門。”
原來,遂陰來此,就是來找他的大哥鹿丘、二哥傷冥來了。
“轟隆!”
話音剛一響起,那烏黑,魔氣森森的山峰立刻響動,從中分開了來,走出一名灰衣老者,一名血袍中年。
那灰衣老者就是遂陰的大哥鹿丘,身形幹瘦,麵頰無肉,顴骨凹凸,醜露不堪,兩隻眼睛有黑又亮,看見遂陰,見他沒了左臂,大為驚訝,問道:“三弟,你這是怎麽了?”
“是啊三弟,你怎麽會無端遭此重創,失去一臂,莫非有魔帝要殺你不成?”血袍中年跟著說道,他是遂陰的二哥傷冥,麵帶血光,眉心還有一道血符,看起來異常可怕。
“我們進去再說。”
鹿丘老成持重,往外麵看了看,就帶著受傷的遂陰入山。
“走。”
傷冥在後,也護著遂陰,沒入那山中,分開的黑山立刻合攏。
轉瞬間,他們就已經進入了此山的內部,是一座漆黑的石殿,四方擺放了石台,鑲嵌的雪白明亮的奇石,綻放光芒,將整座石殿照耀得如白晝一樣。
石殿上方,有著三座石椅,鹿丘、傷冥二人將遂陰扶到其中一座石椅上坐下,然後拿出丹藥給他服用。
吞服丹藥後,遂陰臉色好了一些,感激的看了鹿丘和傷冥一眼,說道:“大哥,二哥,這次三弟我險些就回不來見你們了。”
“三弟,你快說說,這是怎麽回事?以你的修為,除非是魔帝,否則根本傷不了,難道真如大哥所言,有魔帝對你出手?”傷冥問道。
“老三,你仔細說說吧,如果真有什麽困難的話,我和老二自會幫你。”鹿丘說道。
“對。”傷冥點點頭,他們三人雖說是異性兄弟,但一起修煉,共同經曆了生死,關係勝過親兄弟。
“大哥,二哥,沒有魔帝對我出手。”遂陰搖頭歎道。
“那你這是被誰所傷?”鹿丘皺眉問道。
“是一個隻有魔將境修為的小子。”遂陰難以啟齒的回道。
“什麽?”
鹿丘和傷冥聽了大驚,一臉不信。
“那小子手上有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藥,若非我及時將左臂斷掉,恐怕連這條命都保不住,後來我本想殺了他,可沒有想到,他竟然施展了一種以燃燒氣血和壽元為代價的秘術,拚著損耗了二十萬年的壽元,將我重創,我逼不得已,隻能夠逃到大哥和二哥這裏來。”遂陰一臉頹然的說道,在一個魔將境後輩手上吃這麽一個大虧,是他始料未及的,引以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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