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鈺搖頭:“並沒有。隻有那句讖語,指出有人要在九龍柱裏搗亂。”
陸塵皺眉道:“先返回中州,去聖殿了解一二,再去三大聖地問問。
青陽宗主說了,那最後一柱的人,有時常更替的四方境強者。
中州中四方境強者居多的宗門,我們一一調查過去。”
崔鈺點頭,又疑惑道:“也隻有這樣了。
但他們明明在九龍柱中為四方大陸拚命,卻不將九龍柱的消息告知給三大聖地?
若是告知三大聖地,他們也就可以讓三大聖地來負責九龍柱,省去了不少麻煩。”
陸塵思索道:“可能他們想要參悟九龍柱的奧秘,不願意被三大聖地得知吧。”
“嗯,有這個可能,人人皆自私。”
崔鈺感慨道。
若是自己有九龍柱,還可以時刻更替屬下來獻祭。
那自己肯定也要將九龍柱藏起來慢慢參悟。
從西北域北鬥宗出發,陸塵和崔鈺通過考核大殿,返回中州,趕往聖殿。
此時的聖殿,左右已經有五條大型山脈。
全部都是景黜、黃戊奇和侯思天聽從陸塵命令,發動全力,搬山而來。
其中丹域中也有一些山峰,都被搬了過來。
雖然還沒有正式成型,但也已經有了氣派。
陸塵滿意道:“是時候可以讓冰心殿和青木殿搬過來了。”
“是!”
景黜聽聞,立刻就要行動。
但陸塵攔住他,道:“等等,我需要在聖殿了解一下九龍柱的信息。我們中州的九龍柱,在什麽地方,你們知道嗎?”
景黜道:“屬下不知,從來沒有哪個宗門主動來報告。”
黃戊奇道:“九龍柱陣法乃是上古先賢布置的奇陣,擁有九龍柱的宗門,怕是會將其珍藏起來,自己參悟吧,怎麽會主動來報告?”
侯思天道:“這件事情可問宮丞副域主,我以前還聽晁天自語過九龍柱的事情。”
“好,你們繼續完善五帝宗,我去找宮丞副域主。”
陸塵立刻帶著崔鈺行動。
來到了丹域,見到宮丞,詢問九龍柱。
宮丞道:“當年我和金丹兄弟,還有晁天三人遊曆天下。
在護靈前線,真的見識到了九龍柱的強大。
金丹兄弟便對此好奇無比,想要參悟。
可惜,護靈前線隻是陣法的加持而已,而非九龍柱陣法的根基。
而九龍柱又無從尋找。
好在我們得知九龍柱分別安置在八大域和中州之中,便在中州費盡心思尋找。
尋找中,我們排除了一定數量的宗門和家族勢力。
可惜,自始至終還是沒有找到。
金丹兄弟最後又被晁天暗算,也就沒能完成這項尋找的任務。
宗主您現在要尋找,我可以將我們排除過的宗門和家族勢力給您在地圖上去除掉。
這樣,你們也就可以省去一定量的時間。”
“好,麻煩宮丞副域主。”
陸塵拱了拱手。
有了前人的情報資源,他們省去的時間可就多了。
接下來,隻需要將樓金丹當初沒去過的地方尋找一遍,必可找到九龍柱!
雖然是一個很費時費力的工程,但為了四方大陸,為了他們所有人能夠繼續活命。
此九龍柱,必須找到!
於是,陸塵派出大量的人力,從丹域、冰心殿、青木殿、聖殿中,都派出了人,去尋找排查九龍柱的位置。
他則讓景黜和黃戊奇,也分別去天陣門和器山詢問。
結果都一無所獲。
陸塵便又去了符海,要在這半聖地也打聽打聽。
符海,說是海,但隻是一片湖水而已。
若是沒有見過四方大陸外的海域,那普通人都會被這片湖水的龐大震驚。
可惜,陸塵見過那可怕的海域,便覺得符海這個海字,有些名不副實。
不過符海也有其獨到之處。
它的這片湖水,有各種不同的顏色。
墨色、赤色、綠色、黑色等等等等。
每種顏色,對應不同的屬性和規則。
刻畫符文、煉製符紙的時候,用這湖水裏的水,便大有裨益。
這就是符道傳承者並不多,但符海卻能一直存活到現在的原因所在。
他們有天地贈與的優勢,也有一代代傳承者將所學灌入符海中的傳承優勢。
陸塵端詳片刻,便聽到有人厲聲喝道:“是何方鬼祟,敢在我們符海麵前窺探!”
來人是個中年胖子。
陸塵拱了拱手,道:“在下丹域護法,前來拜會。”
說著他送上丹域護法的身份令牌。
別說他現在實力超絕,還自封為五帝宗宗主,聖殿新殿主等等一係列頭銜。
但那都是自封的。
在五帝宗沒有正式成立,沒有在四方大陸讓眾人震撼膜拜之前。
自己這個五帝宗宗主,並沒多大的分量。
所以,還不如就用丹域護法這個招牌。
至少背靠三大聖地之一的丹域,符海怎麽也要給三分薄麵。
就見那中年胖子接過身份令牌。
先是細細感知,發現身份令牌並非作假之後。
他便開始打量陸塵,心中十分好奇和不解。
眼前這個年輕人未免也太年輕了,怎麽做丹域護法的。
而且其修為還隻是四方境六重。
這就能做護法了?
丹域護法的要求就這麽低?
端詳片刻,中年胖子按下疑問,道:“丹域護法,怎麽稱呼,為何在我們符海窺探?”
陸塵道:“在下陸塵。在符海求見符海海主。”
中年胖子微微一愣,道:“你就是陸塵?”
陸塵訝然:“你認識我?”
中年胖子連忙擺手,道:“錯了錯了,是誤會。我聽說過一個叫陸塵的,但並不是你。”
陸塵好奇道:“那陸塵是誰?”
中年胖子笑著打開話匣子:“陸護法想必也知道,我們符海有一海花峰,峰主便是大名鼎鼎的花海瀾。
前幾年,海花峰峰主收了一名叫做江心月的女子做徒弟。
那女子如同天仙一般,而且符道造詣驚人,幾乎完美無缺,很快就被我們符海年輕弟子們捧為新一代的海花。
年輕後生們一個個被勾的五迷三道,不停地去追求表白。
但是,全部都被那姑娘一句話給打發掉了。
那姑娘說,她已經有丈夫了,而且並非處子之身,請大家不要再騷擾她。
但即便她將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年輕後生們還是不死心的追逐。
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關鍵她太年輕了。
大家逼問她,問她丈夫叫什麽。
她便說其丈夫叫做陸塵,在丹域修行。
嗬嗬,你說巧不巧,這陸塵和你居然同名同姓,而且也在丹域修行。
不知道陸護法有沒有聽過這個弟子?
是否真的如此出色,讓我們新一代的海花都念念不忘呢。
亦或者隻是我們海花為了避免被騷擾,隨口說了個名字,正好就和陸護法同名同姓,哈哈哈。”
中年胖子感覺太巧了,居然真的被自己遇到了叫陸塵的人,湊巧也是丹域的。
他笑的合不攏嘴。
陸塵看著他,認真道:“不巧,我就是江心月口中的陸塵,也正是她的丈夫。”
“呃……”
中年胖子卡殼,張大嘴巴,差點被一口笑聲噎死。
半晌後,他才無語道:“你是在開玩笑吧。”
陸塵表情嚴肅:“其實我此番前來,除了求見符海海主之外,也要見一見我的小媳婦。”
“呃……”
中年胖子突然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想抽自己嘴巴子。
自己真是太多嘴了。
如果不把這件事當做笑話說出來,這小子也不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吧。
都怪自己把江心月說的太出色了。
這小子便順著自己的話,想要一睹我們新一代海花的芳容。
偏偏自己還不能拒絕了。
因為人家都說了,自己是江心月的丈夫,自己怎麽阻攔。
而且這小子還是丹域護法,身份地位很高啊。
自己隻是符海的長老,弱了護法一層。
符海本身也隻是半聖地,又弱了丹域一層。
唔。
倒黴。
看來隻能帶這個小子去海花峰上坐一坐了。
中年胖子無奈,幹笑一聲,道:“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見到了我們新一代海花的丈夫,夫妻重聚,可喜可賀。”
陸塵拱了拱手,道:“多謝老兄。”
“走吧。不過一會兒到了海花峰,你不要亂動,不要亂說,注意風度。海花峰上都是女子,你不要讓人家覺得無禮。”
中年胖子囑咐道。
陸塵點頭:“一定一定。我的眼中隻有我媳婦,其他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
中年胖子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還真是不要臉啊,說你胖你還給喘上了。
一口一個媳婦。
你可知道在我們符海叫江心月做媳婦,會有多少人要和你拚命嗎?
符海,除了那一片湖之外,周邊則都是山峰。
海花峰,處於其中比較微妙的位置。
似乎是為了照顧這些生來俏美的姑娘們。
雖然符海中女子不缺,可最美的,都是在海花峰中。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裏。
所以,海花峰周邊,都種植著各種各樣的高聳樹木。
還有一圈流水包圍,以免這些餓狼們瘋狂騷擾。
陸塵跟著中年胖子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海花峰邊緣。
為了表示對海花峰中仙子們的尊重,兩人落了下來。
此時,海花峰邊緣的樹陸中,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有人驚訝道:“史長老,您有家有室,怎麽也來這裏湊熱鬧?”
“呃,嗬嗬。”
史長老便是那中年胖子,幹笑一聲,道:“實不相瞞,我隻是帶路的。這位,名叫陸塵,來此看他的小媳婦。”
“……”
整個樹陸中仿佛忽然凝滯了,時光都停止不動。
隻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簌簌作響。
半晌過去,眾人才回過神來,齊齊大呼小叫。
“靠,真的假的,真的有叫陸塵的人?”
“不會是騙我們玩兒吧。史長老,是不是閑得無聊拿我們開涮!”
“你可別說這個叫陸塵的來自丹域。”
“這樣的謊話,我們一個都不要聽。”
眾人義憤填膺。
史長老等大家冷靜下來,幽幽道:“實話實說,這位陸塵,正是從丹域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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