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樣,江心月都不要有事才好,更何況,這一次是陸塵自己惹回來的麻煩,居然把江心月牽扯了進來,他真的是太沒用了。
這回,應該怎麽救回江心月呢,陸塵的目光落在了手裏的這枚玉佩上。
那群人抓走江心月一定是有什麽目的的,或許是讓他去救她,或者是用她來威脅他,總之,現在江心月對於他們來說,應該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暫時不會出事。
那麽,他們應該會給他留下什麽信息才對,例如讓他去哪裏找他們,或者,要他怎麽做才會放江心月回來。
而之前陸塵是什麽線索都沒有找到的,而手裏的玉佩也不像是不小心遺落在這裏的。
應該是那群人故意放在這裏的,那,這個玉佩上,究竟有什麽信息呢,那群神秘人究竟是想告訴他什麽。
陸塵拿起那塊玉佩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兒,還是沒發現什麽線索,但是,這塊玉佩絕不可能是塊普通的玉佩,它一定有什麽貓膩,隻是陸塵現在還沒發現而已。
因為陸塵堅信找到江心月的線索就在這個玉佩裏,所以陸塵也不會輕易的放棄,雖然不知道線索究竟在哪兒,但是,他會繼續找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陸塵已經研究這個玉佩研究了好久了,甚至都有想過直接將這個玉佩摔碎。
但是,陸塵還是沒有那麽做,萬一真的摔碎了,而且還沒有線索,那陸塵就真的沒有辦法再找到江心月了。
陸塵緊緊地攥著他手裏的玉佩,這是江心月消失後在臥室的桌上找到的東西。
目前來說,這也是她失蹤唯一的線索。
玉佩,又是玉佩!
陸塵的心仿佛被一個巨大的手扼住了,這股力量甚至讓他感到窒息。
冥冥之中好像一直有著某種力量在操控著他們。
就像之前的那封信,再是江心月的消失,然後餘下這塊玉佩。
他低頭看了看這塊玉佩,很明顯,它上頭籠蓋著的黑色力量已經強大到讓人無法忽視。
就像是.……故意顯現出來給他看的。
他心裏忽然就有些明了了,看來那封信上說的確實是真的,王二麻後頭果真有著那麽個神秘組織。
而那個神秘組織也很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他們正在調查王二麻的動作。
這番江心月的消失,肯定與這神秘組織脫不了幹係,而這又鐵定是衝著他來的!
江心月尚且剛消失不久,那個神秘組織既然針對的人是他,那就必然不會傷害到江心月。
江心月還是安全的,這隻是暫時來說。
陸塵幹脆就在房間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他跟這個玉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緩緩地摸索著這個玉佩,將上頭細致精美的紋路盡收眼底。
祥雲紋啊。
不對勁!
他好似發覺了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連忙將那股黑暗力量將那祥雲紋上引導了去。
果不其然,那祥雲紋上慢慢地顯出了幾個黑色的小字,“一日後斷崖山獨自相見”。
他將這行小字盡收眼底,不過片刻,那股籠罩在上頭的黑暗力量就自己散了開來,恍若未存。
他不免開始擔憂起來,這個神秘組織好像比他想象當中要難對付得多,這件事情也好像棘手多了。
這斷崖山倒是個地勢險峻的地方,號稱“屍骸遍地”。
這個稱號也並非浪得虛名,陸塵心裏知曉,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不過這又何妨呢?江心月還在他們手裏。
有了這麽個發現,陸塵連忙回到宗門,召集宗門弟子後,挑選了幾個平日裏做事比較靠譜的弟子,組成了一個一百人上下的隊伍。
他又從中挑選出幾個精英當了隊長,當晚他們便討論起第二日的行事計劃起來。
“明天你們先埋伏在後麵,我一個人上去同他們談判,畢竟他們的要求就是我一個人單獨赴約。”陸塵如是說道,“如果有什麽意外,你們再上來也不遲。”
眾弟子紛紛點頭,隻有一個弟子茫茫然開口問道,“那倘若對方比我們強上數倍,甚至有壓倒性的優勢,我們也要衝上去受死嗎?”
所有人皆側目看向這位發話的弟子,麵露鄙夷之色,那目光儼然就像是在看一個逃兵。
陸塵蹙著眉,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還真是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他淡淡開口回答道:“見機行事吧,你們聽隊長的話就行。畢竟這件事,確實我也沒有多大把握。”
翌日。
陸塵帶著一大隊人馬已經到了離那約定好的斷崖山幾裏開外的地方。
他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往前走了。
他抬頭看了看那天上掛著的火辣辣的太陽,擦了擦頭上的汗,轉身對眾弟子說道:“你們就在此地埋伏好,切莫再往前走了。具體事宜,還是那句話,見機行事。”
眾弟子齊聲應是,陸塵這才點點頭,一個人走上了去斷崖山的路。
一路上陸塵的思緒翻飛,像雪花一樣飄個不停。
一切未知的事物都是恐懼的,他不知道接下來他要麵對的是一個到底強大到什麽程度的組織,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江心月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一麵在心裏瘋狂地想著應對之法,這幾公裏的路程好似也並沒有想象當中的漫長
隻是他們在路上,卻是突然看見了一群人。
這群人,都是他在學院認識的,蘇瓊。曲博,白玉,遲千羽,還有很多的人,此刻全都現在他家門前。
“你們怎麽在這裏。”陸塵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怎麽會突然之間就出現了在他家門口呢。
白玉率先笑了笑,“你前些天不是問我們知不知道那個什麽組織嘛,所以我們感覺你可能是遇到了什麽困難,於是就來找你了。”
這話說的不假,陸塵當時是一個一個問的,所以他們互相都不知道陸塵問過他們所有的人了,還是今天他們聚在一起,才知道陸塵問了他們同樣的問題。
雖然陸塵一開始是不想麻煩他們的,不過既然他們來了,那陸塵也不可能就這麽放他們回去了,也許就是上天注定了,注定他們要幫他這個忙了。
“確實是遇到了些問題。”陸塵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江心月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太可惡了,居然這麽卑鄙,那個組織裏的人肯定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真是太惡心了,什麽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蘇瓊簡直快氣死了。
這畢竟是自己兄弟的老婆被抓了,受威脅的還是自己的兄弟,簡直比自己受了委屈還要生氣。
不過,大家都覺得那個組織實在是太惡心的時候,遲千羽卻是癟了癟嘴,“也別說那個,要不是陸塵招惹人家,人家也不至於這樣啊。”
然而他這話說出來也隻是遭受炮轟的結局,沒人認同他的話,也就隻有他自己覺得自己說的對了。
“行了你,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在這裏說這種話,欠揍吧你。”蘇瓊話說著,就已經擼起了袖子,打算要揍遲千羽了。
遲千羽一看這事情不對,趕緊跑遠了,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遭受一頓毒打,更何況蘇瓊這個女人就不會隻是隨便打打,肯定是狠狠的打他。
但是她又是個女人,遲千羽又不能打女人,真是焦灼。
陸塵真開心他們到現在了還可以鬧起來,但是這種時候他是真的笑不出來,但是鬧也隻是鬧了一下,很快的大家就又正經了起來。
“所以現在怎麽辦。”正經了之後的大家重新的坐在了一起,開始商量了起來。
陸塵歎了一口氣,有些頭疼,“對方讓我自己一個人去。”
這話說出來,陸塵真的有些無奈了,他一個人去的話,可能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更別提救江心月出來了。
但是如果不去,或者帶了人去,那江心月的安全就更不能保證了,所以,他現在是真的很頭疼。
白玉一聽,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幾乎是沒有一點思考的,就脫口而出,“那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啊,太危險了。”
雖然說白玉也很擔心江心月,但是比起江心月,對白玉來說陸塵更為重要,一切,當然都是陸塵的安全比較重要。
白玉是這麽想的,但是很顯然,陸塵並不認同這一點,江心月,在他心中要比他重要多了,所以,他自動的忽略了白玉的話。
看陸塵沒理她,白玉自然是很生氣的,生氣陸塵不在乎自己安危的同時,又有點嫉妒,但是她又不大會罵人,隻能是看著陸塵幹瞪眼,幹撅嘴。
陸塵也知道白玉是有些不太開心,但是現在他確實是分不出來心來安慰她,隻能是心裏先跟她道個歉,然後好好討論一下江心月的事。
經過眾人的商討,陸塵一個人去是絕對不行的,太危險了,對方不一定帶了多少人呢。
可是……要是帶著他們去,江心月肯定就危險了啊……
“這樣吧,你帶著我們去,我們不露麵,就在幾公裏外就停下,這樣的話,也不算你帶了人,但是出了事我們卻能第一時間衝上去,你覺得呢。”
曲博冷靜的提出了建議,然後就得到了大家的響應,這句話真的是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了,他們真的覺得這個提議真的很棒。
其實他們也是這麽想的,隻是,話就到嘴邊,怎麽也不記得說,這回曲博說出來了,自然是得到了熱烈的回應。
“也行,就是麻煩你們了。”陸塵也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隻是覺得還是太麻煩了,原本這件事情跟他們是沒有關係的。
他們根本就不用參與到這裏來。都是因為他,讓他們也卷進了這裏,置身危險之中。
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現如今最要緊的,就是把江心月給救出來,不然的話,陸塵就永遠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心安。
第二天陸塵和蘇瓊整頓了一下,就出發了,然後,蘇瓊他們就在離斷崖山還有幾公裏的地方停下了,然後怕那個組織的人發現,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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