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你不要暗戀我
若若盯著手機,再次抬頭,發現夜先生冷酷的表情,嚇得手一抖把手機掉在地上。
“對,對不起,打擾您了。”若若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夜梟轉頭不看她,看見她,就想到那個可惡的女人,他手癢的想捏斷那個女人的脖子。
終於接收到另一間辦公室霍少的指令,讓少夫人下去,夜梟麵癱臉上有了一絲的波動。
兩個辦公室,是有視頻聯通的,這個房間少夫人的一言一行,霍少都知道。
“你,先下去吧。”
“哦,好的,謝謝夜先生的早餐。”若若終於得到特赦,驚喜跳起來。走到門邊的時候,忽而,腳步一頓。
她覺得有些事還是要早點說清楚,不然禍害了人家又要被人說是狐狸精了。
“那個,夜先生,我想和您說一件嚴肅的事。”若若咬唇,雖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她必須要堅持自己的原則。
“嗯?”夜梟詫異。
“我已經結婚了,你,你不要暗戀我了。”她羞澀的咬了咬唇。
“……”夜梟懵了。
“我和我的丈夫關係很好的,你雖然很好,可喜歡我們是不可能的。謝謝的早餐,以後你要這樣了。”她覺得自己說清了,轉頭離開。
“……”夜梟感覺有寒意從另一個辦公室裏傳來,手指抖了抖,各種淩亂中。
忽然,霍少的對話框閃了一下,跳出一段陰森森的話。
“我的女人,你敢喜歡!夜梟,膽子是越來越肥,要我幫你減肥嗎?”
“今晚,練練手!”
“……”夜梟被這莫名其妙飛來的橫禍砸暈了。
霍少的手段狠辣出奇,如果要練手,他明天還能來上班嗎?
若若下樓後,剛坐到自己的位置,還沒休息片刻,就被譚阿麗叫去幹活。眾位看見譚阿麗用小助理用的聽得心應手,自然是看熱鬧。
裴若若幫眾人設計師買了午餐,坐在座位上,看著二零吃著香噴噴的飯菜,忽而驚得跳起來,嚇得二零把嘴裏的東西都要吐出來。
“怎麽了?”二零看著少夫人這一驚一乍的,慶幸自己沒有心髒病,不然遲早是要進醫院。
“我幫他們買午餐,忘了我自己,所以我中午又要餓肚子了。”
“……”這也是忙暈了。
二零掐著眉心,這還沒有開虐呢,少夫人已經讓他下不了手。
沒辦法,二零隻能出去幫她弄一份午餐,他剛走。午休中的若若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掛完電話後,她臉色十分難看,顧不上其他,包包就出門。
二零買午餐回來,沒有看見裴若若,嚇得一跳。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再聯係幾次撥打,電話已經關機。在公司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二零臉色冰冷一片。
而眾人著急尋找的裴若若,此時正在一間病房裏。
站在病房裏的若若,拳頭捏緊,雙眼冷冰冰的盯著病床上的女人。
“胡琳,我媽媽的遺物呢?”她接胡琳給她的電話,說是給她一點錢就可以還給她媽媽的遺物,可是這個女人拿到錢之後卻遲遲不開口。
“就這麽點錢,看來你母親的遺物還真是廉價。”胡琳不屑的盯著手裏的錢,很看不上。
“那你,想要多少?”若若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
“我說,我要十萬的。沒有十萬,你想要我交出裴敏的東西不可能。”她就是捏住若若想要自己媽媽的東西,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胡琳,這裏是我去全部的錢,再多我把我的命給你行嗎?你把我媽媽的東西給我!”若若平緩的說著,這些年她已經是是受夠了她的威脅。
胡琳這個女人偷了她媽媽的東西,卻還理直氣壯向她要錢。做人就不能太過分,不然容易遭天譴!
“你這條賤命,值幾錢。你不是勾搭上那個什麽夜先生,陪他睡了十萬都沒能到,裴若若,你怎麽比你媽媽還要蠢。”胡琳冷笑,坐在病床上,手腳靈活的移動著,哪裏還有生病的樣子。
“胡琳,人在做,天在看!”若若忍。
“看什麽,當年我把你媽媽弄得精神錯亂,不還是霸占著她的男人,帶著她的珠寶,用著她的錢。嗬,別用這種鬼話來唬我。裴若若,我告訴你,沒有看見十萬,想都不要想。”胡琳堅持。
“你,”若若忍無可忍,唇角被自己咬破。
她聽不了自己媽媽受委屈的話,可是胡琳每次都要刺激她。她猛然走進床邊,用熱水壺砸到床上,砰地一聲,熱水壺應聲而碎,熱水和玻璃片都灑在被子上。
胡琳驚得跳起來,一雙打著石膏的腳穩穩地站在地上,驚恐的瞪著表情凶狠的裴若若。
“裴若若,你殺了我,就讓裴敏想對自己女兒說話的都陪著我進墳墓”
若若雙眼赤紅,想到自己的媽媽一定是恨死了這個女人,如果讓她的遺物被她帶著進了墳墓一定會惡心死。
氣瘋了,大腦隻想媽媽痛苦的樣子,她就全身都疼。她抖了抖自己的包,拿出一柄水果刀,指著胡琳。
“既然你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啊……”若若還沒有靠近,胡琳誇張的叫起來。引起門外的護士和醫生,衝進來把若若攔住。
“謀殺呀!”胡琳還在巔峰的叫著,似乎真的受了莫大的傷害。“我女兒要殺我了,救命呀,有沒有人呀!……”
“胡琳,還我媽媽的遺物,還給我。”匆匆跑來的張大夫,也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把若若按在地上。可是若若根本就感覺不到痛,隻能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
其他人看這種情況,趕緊報警。
“你們不要傷害她,她是我女兒,她精神不好。我求你們,你們別傷害她,她這樣會很疼的。”胡琳害怕的躺在護士的懷裏,還對男大夫懇求。
護士對懷裏的女人同情,一直安慰的拍著她的後背。
被按在地上,手中的水果刀劃破手指,鮮血直流,可若若根本就不在乎。這點痛和她媽媽經受的痛苦相比,一點也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