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您要過來嗎?
也不想廢話,肖茗直接推門進去,剛走進辦公室,就卻看見躺在沙發上的裴若若。
“你是誰?”
齊林看見陌生人闖進來,濃眉緊皺,張開手臂,攔住她。
“我特麽是這個女人的閨蜜,你丫的是哪位?”再次被人擋住,肖茗覺得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的淑女形象,今天一天就要撒潑撒完了。
“閨蜜?”齊林遲疑的盯著她。
“我去,你不會是要我拿出證據,證明我是裴若若的閨蜜吧?”肖茗翻白眼。嫌棄的瞪著他,“你這個腦子,我是女人,還需要證明嗎?”
“……”齊林視線掃過肖茗的胸前,視線落在她右手手腕上,纖細的手腕上有一條紅繩,紅繩上有一顆特殊的黑石,挑了挑眉,這才側身放她過去。
那顆黑石看著很隨意,但是他是做珠寶的人,自然是能看出那一刻黑石可不是一般的黑石。而是肖家的標誌,比寶石還要名貴的石頭。
發現齊林猥瑣的視線掃過自己身上,肖茗真想挖了他的眼。但是看他識相的退開,咬了咬牙,忍了。
這是蠢妞想要待的地方,要是一下子鬧得太大,對她也不好。
走到沙發旁邊,肖茗蹲下,盯著她異常蒼白的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雖然處理過了,可還是好燙。
“喬大夫怎麽說?”
“抵抗力差,淋巴方麵出現的老問題。”
醫學方麵喬大夫雖然說了很多,可是齊林艱難的也隻能記住這一句話。
“我就知道,該死的天辰的老板還讓她今天必須過來,真是夠過分。要我說,這位老板一定是她的克星,算好了她身體不好的來克她的命。”肖茗忍不住抱怨。
“……”作為克星的齊大設計師,默默的摸著自己的鼻子,當做什麽都沒有聽見。
“別讓我看見那個可惡的克星,見一次,我打一次!”用武力解決問題,來的輕鬆又直接,這是肖茗對待賤人的一般方式。
“……”他能現在出去躲一躲嗎?
“哦,對了,謝謝你哦。要不是你,若若今天可能更糟糕。”肖茗感謝的對齊林說。
“……”齊林被她這幾句波動起伏的話,心髒跳動的比較亂。
裴若若病的這麽嚴重,必定是要送醫院的。
但是肖茗力氣再怎麽大也僅僅是一個姑娘,僅憑一個人是沒法辦把裴若若背下樓,隻能是齊林幫忙。
夜梟剛推門進來,就看見齊林要去抱裴若若,雙眸危險的眯著,上前捏住齊林的手臂。
力道很大,似乎齊林敢亂動一下,就能把他捏斷。
“我警告過你,不能碰這個女人。”
齊林轉頭,目光深遠的盯著他。夜梟的眼中寒冰不減,這個男人落在裴若若身上的目光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卻要如此維護她,難道是……
他心中有了一種猜測,瞳孔擴大,不敢置信的轉頭,盯著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裴若若。
“夜梟,難道是他?”他沒說是誰,但是他知道夜梟心裏明白。
他的東西不容許任何人沾染,除了他,一般人做不出這樣霸道張狂的事情。
“是!”夜梟一字落地有聲,卻如無聲的悶雷打得齊林退後了幾步。
他們兩人怎麽能糾纏在一起了,他那麽高貴的身份,裴若若知道嗎?
夜梟剛放開齊林,耳邊就響起霍少的聲音。他冷眸在齊林辦公室掃了一圈,頓了一秒,回答。
“在齊林辦公室,您要過來嗎?”
也不知那邊說了什麽,夜梟冷睿的目光在齊林辦公室再次掃視了一遍,走到裴若若身邊,如一位騎士護著她。
“既然裴若若在這裏休息,請你們都出去。”他在兩人驚疑的目光中,夜梟緩緩開口。
齊林皺眉,這是他的辦公室,憑什麽出去的是他,而不是夜梟。
“如果你們不出去,我也會用我的手段讓你們橫著出去。”夜梟冰冷的眸光掃過齊林和肖茗。
“……”肖茗&齊林。
夜梟的手段,他們都是深有體會,而且此刻,他冰冷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肖茗和齊林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是不甘,可是在強權麵前,被人打出住總不好。
隻是沒想到齊林和肖茗出去的時候,整個設計部都變成空了。不,應該說這一層樓都變空了,看著二零走來,齊林剛想說話,就聽見二零冷冷的語調說。
“請兩位,自覺地退出這一層。不然,讓我親自送你們出去,隻能是從窗戶口。”這個比夜梟還要狠。
肖茗擰眉,剛要爆粗口,就被齊林拉著電梯裏走。
“我去,什麽情況,這是總統巡視嗎?搞得這麽神秘?”齊林沉默的看她一眼,有些話沒有那個男人的容許,是不能隨意說的,在皇族住過一段時間,這些他還會懂得。
可是,這個男人的身份,裴若若知道了,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
得不到齊林的回答,肖茗心裏怨氣衝天,卻無處紓解。一腳踢在電梯的門上,這時,電梯的門打開,肖茗一腳往外,已經是收不住。
“……”看著滾出去的肖茗,齊林眼角抽搐。
這女人果然是裴若若是閨蜜,都是同一款的傻!
夕陽映在明亮的玻璃窗上,整個辦公室內滿地紅霞。有些餘光灑在女人娃娃臉上,她不舒服的抖了抖睫毛,頃刻,餘光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
女人的手指動了動,不知是不是噩夢,霍夜寒低頭看著她的臉,竟然發現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他心疼的動手擦掉那一滴礙眼的淚珠,卻意料到女人的手臂會猛然一揮。
啪。
在沉寂的辦公室內,一聲打臉聲,異常清晰。
如果此時有人在場,看見有人敢打霍少,一定是驚愕的張大嘴巴,覺得這個女人死定了。
縱然是霍少不教訓她,也絕對有無數人會把她虐死。
可惜,那睡夢中的女人,一點沒有意識。那手背拍在男人的臉上之後,落在他的手背。
霍夜寒擔憂的臉色,瞬間陰沉,這個該死的蠢女人,不會再夢裏也想著怎麽折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