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你永遠是我霍夜寒的人
“女人,永遠都是嘴裏說一套,心裏又是另一套。”
她隨意的態度,徹底惹怒他。
他低頭攫住她的唇,如餓狼橫掃她的口中,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嚐到了甜味。他更加肆意的橫掃她白皙的肌膚,似乎要把那股惡心的淡淡茶香清除。
火熱的唇,掃過她的耳垂,她細白的脖頸,她圓潤白嫩的肩膀,她的鎖骨,她的胸前的柔軟。
掐著她的纖細的腰,靠近自己,低頭在那片柔軟的頂端狠狠地咬下一口。
“嗯。”
裴若若疼得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聽在耳中卻是一聲嬌喘。
羞恥的想要掙脫,卻被他弄得全身無力。
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襲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眼淚打濕了臉頰。
這個可惡的男人,難道一定要把她最後一點的自尊都要踐踏成碎片嗎?
“霍夜寒,你混蛋!”她怒吼!
他不喜歡她靠近別的男人,可是他呢,身邊不依然是帶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嗎?
霍夜寒,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霸道無恥的混蛋!
“嗬,親近自己的妻子是混蛋,那個野男人算什麽,嗯?”他心中嫉妒的發狂,可吐出來的語氣卻是淡漠的如冰霜。
“你,”
裴若若氣得臉色發紅,呼吸不暢,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忽而聽到門外有動靜,她驚的閉了嘴,瞪圓著雙眼,盯著他。
“霍哥哥,你在哪?”莉安拿著新開的包廂的鑰匙,四處需找。
一牆之隔,裴若若聽見她的聲音,全身繃緊。想要把他伸到裙子底下的大手拿開,又怕鬧出聲響,她氣得咬牙。隻能凶狠的瞪著他,希望他適可而止。
如果被那個女人看見她如此狼狽,那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可是男人一意孤行,一點也不在乎她的目光。
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指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張狂的侵略,似乎要把她全身的肌膚都要用他的方式來擦拭一遍。
“霍哥哥,霍哥哥,咦,剛剛還在呢?”莉安的聲音逼近。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
裴若若嚇得心跳快要停止,不用開門看也知道是那個女人。
“嗯,”他的手指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裴若若動又動不了,又急又氣。
這男人不會是精蟲上腦,想在這裏做點什麽吧?
不,不要!
她今天就算把臉丟光了,也不能和他在這裏胡鬧。
“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嗎?”是走廊來的服務員,看莉安敲門,疑惑的前來詢問。
“剛剛和我一起來的男人呢?他去哪了?”莉安趾高氣昂對服務員詢問。
被她命令式問句詢問的有些不悅,服務員卻還是張開標準服務笑臉。
“那位先生可能是去上廁所了吧,小姐,您可以去您開的包廂裏等待。”
莉安不滿,卻還是無奈的轉身的去開的包廂等待。
服務員看莉安雖然打扮的很精致,一身的名牌,卻一點也不懂的尊重人,甩臉轉身離開。
聽著門外的聲音消失,裴若若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感覺到男人身上熾熱的溫度,她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他抱著她,她身上的連衣裙已經是變成一塊碎布,雙腿被迫的勾住他的腰。而他,依舊是衣冠楚楚,俊朗非凡。
“霍夜寒,玩夠了吧!”裴若若咬唇。
“玩?”霍夜寒捏著她身上的碎布,輕輕地一扯,她曼妙的身姿完全呈現在他麵前,雙眸微微眯起,蕩漾著無限的欲念。
裴若若看著他性感的喉結滾動,也不知道是這個房間沒有開空調,還是感覺出現異常,隻覺得兩人的身體的體溫都在慢慢升高。
他的某處頂著她,如火一般的燃燒著她的身體。
“女人,這次髒了衣服,我把它撕了。若是,你還敢把自己弄髒,我就把你撕了!”
他滾燙的身體和她緊密的交纏,說的話卻是如此冷酷無情。
“……”裴若若驚恐的望著他。
他猩紅的眸中,冰冷如寒霜。
裴若若手指再次捏緊掌心,這才意識到他真的有可能說到做到,把她撕碎!
緊緊地抱著她,似乎還不夠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一個人的。腦海裏閃過陳淩的那一句話,霍夜寒臉色烏雲密布,咯噠一聲,皮帶落地聲,他扯掉她的底褲,扶著她的腰狠狠地進入。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占有了她。
裴若若驚慌無措,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已經是被他攻城略地,沒有了任何掙紮的力氣。
“霍夜寒,你瘋了!”她沙啞的嘶吼。
壓抑住眼淚,極力克製的聲調,縱然是痛的呼吸困難,卻還是抗拒著讓他出去。
“你不是說,你做好了午餐,現在卻想糊弄我。蠢女人,先讓我吃你了,再跟你算賬!”
霸道,蠻不講理。
把她欺負的沒有任何尊嚴,卻還能找到那麽多的理由來證明他永遠是對的。
裴若若又氣又怒,雖然不討厭和他做這種事情,可是他卻以這種卑劣的借口,她怎麽可能接受。
“霍夜寒,你,嗯”他狠狠一撞,裴若若無力的攀附著他,無奈之下,她張口咬住他的手臂。
她一排小牙齒在他身上啃食,卻如撓癢癢般,更是激起了他身體的興趣。
如今,她整個人都是他的,現在是,將來也會是……
“女人,說,你會是我霍夜寒的人!”
他還在命令他,裴若若都要被他折磨瘋了。
“說!”她的沉默,讓他用了狠勁。不能掐死他,但總有一種辦法讓幹幹淨淨的她,永遠隻屬於他一個人。
那壓低了音調,刻意在她耳邊魅惑。那一個單音節,如羽毛撥撩這她的耳朵。
滾燙的氣息吹過小耳垂,身體酥麻,她一陣陣戰栗,蜷縮在他懷裏。
“霍夜寒,你別太過分!”她知道他想聽什麽,可是她卻不說。
可惡的霍夜寒如果真的把她當做妻子,怎麽會在這種地方強行要了她。
“蠢女人,過分?”他雙手捏著她的腰,又是一撞,“我還會得寸進尺!”
“說,說你永遠是霍夜寒的人!”他急切的咬著她的耳垂,讓她屈服在他的控製中。
今天,他得不到她的回答,是不會罷休。
身體顛簸,那種痛苦伴隨著快樂的複雜感覺,讓她失控。可她卻死死地咬牙,倔強的和他對視,不肯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