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女人,適可而止
“陸少,這,這是電梯裏。”聽著靠近的腳步聲,四葉的慌亂的抓緊拳頭。
“嗯,所以呢?”陸塵雙手抱臂,十分感興趣的盯著他。
這小子是真傻,還是真的不懂?
“您,您這樣要是被人看見,影響不太好。”四葉還在為他考慮。陸塵心裏都快憋出內傷,但是還是往前走了一步。
“陸少,很快,很快,就到了您住的地方了。”
“我也會,很快,很快的,進入的,”陸塵低中音,挑逗的語氣,故意的說的緩慢曖昧,看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甚至已經緊張的麵對牆壁碎碎念。
“哈哈……哈哈!”陸塵已經笑得岔氣,這小子真是太逗了。
回到公寓的裴若若,一路上跟著牽著她的男人走進臥室,進入洗手間。
裴若若疑惑跟著他,看著拿著毛巾沾了水,好像是要給她洗臉。她往後一縮,眼中更是詫異。
“霍夜寒,你要幹什麽?我還沒有卸妝呢。”
“眼睛髒了,我給你清洗。”他擰著眉,臉色陰沉盯著她。
按著她的腦袋,一定要給她洗眼睛。
“……”什麽叫眼睛髒了?
裴若若莫名其妙的就被他陰狠狠按在洗漱台,洗了不下三次眼睛,洗的裴若若的眼睛都紅了,他才放開她。
“以後,還敢多看男人一眼,我就拿藥水給你洗!”
“霍夜寒,蠻不講理。他是你朋友,我難道不該正眼看他嗎?”裴若若鬱悶的翻白眼。早就知道他很霸道,但是沒有想到會如此蠻不講理。
再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是男人,她怎麽可能不能去看男人呢?
除非,她真的被他鎖在這棟別墅裏,隻看著他!
“沒有我的容許,不許看他!”他霸道的下命令。
“霍夜寒,我就那麽不見得不光嗎?
在你遠房表妹麵前不介紹我也就算了,在你朋友麵前我也不該出現!霍夜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妻子?”裴若若惱火的怒吼。
“……”看她氣得雙眼通紅,緊緊地咬唇。霍夜寒手中的動作一僵,顧慮她的病情,擰眉看著她。
“若是想見他,必須是我在場,而且你不能看超過半秒。不然,看我怎麽教訓你!”他妥協。
說完,霍夜寒自己都愣了,他竟然會妥協?!!!
嗬,也真是被她打敗了!
“霍夜寒,你,”裴若若咬牙,“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那麽水性楊花嗎?”
不許她被別的男人觸碰,這點她能做到盡量遷就他,不去和男人打交道。現在還不能看,嗬嗬,多看一眼就要洗眼睛,將來是不是越來越過分?
裴若若與人的相處之道,便是相互尊重,她尊重他,遷就他,沒道理他就理所應當的得寸進尺呀!
霍夜寒很不喜歡她侮辱她自己的話,可是他已經妥協了,她還不知收斂要和他鬧。
“女人,適可而止!”他開口。
“霍夜寒,你才要適可而止。”裴若若心裏窩火,可是那些火又不能發出來,悶在心裏難受。她俏麗的臉一片陰鬱,蹙著秀眉要離開洗手間。
“女人,你還想鬧到什麽時候?”霍夜寒拉著她的手腕。
“我鬧?”裴若若冷笑,似乎吵架,如果她不低頭,他就不會罷休。“對,我就是鬧,我鬧了,你能拿我怎麽樣。是要掐死我嗎?”
“……”霍夜寒感覺到她的怒氣,轉身看她。看她委屈的一張臉,揚起嘲諷的冷笑。
她生什麽氣?霍夜寒突然在心裏發問。
“怎麽,不掐死我,又想要什麽方式來懲罰我。”裴若若大眼睛酸疼,卻還是倔強的和他對視。
“裴若若,我發現你被我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雙眸陰沉,臉色暗沉。在她心裏,難道他就是一個虐待狂嗎?
“……”
裴若若本是梗著脖子想和他吵架的,可是他的氣勢太嚇人了,源源不斷的寒氣往外冒,嚇得她抖了抖雙肩。
無話可說,她轉身就走。可是手腕被他扼住,寸步難行。
“霍夜寒,你放開我!”
這句話她經常說,似乎兩人吵架的時候,她就總想從他身邊逃離,可是他霍夜寒抓住的東西,不是他主動放鬆,怎麽可能逃掉!
“大晚上,你不伺候我洗澡,還想去哪裏撒野!”他不但沒有鬆開她,而是把她往裏麵帶。他一手解開襯衫,露出健碩的胸肌,裴若若臉紅的轉開。
可惡的霍夜寒,想要美色誘惑她,不可能!
她心裏雖然已經警告了無數遍不能抬頭,可是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哇,好漂亮的腹肌,好像摸一摸,還有他的人魚線,還有……
裴若若俏臉發燙,閉上眼睛。不能看,不能看,那就是亞當給夏娃的紅蘋果,雖然能吃,但是有毒!
有時候,理智這種東西,真的不靠譜。她的理智已經是把她說服了,可是她隻是睜開一隻眼縫,看見他越來越近的俊臉,偷看被抓包,她驚慌的閉上雙眼。
但是閉上眼睛,並不能阻止他的靠近,他捧著她發燙的臉,性感的薄唇靠近她水潤的唇。
“你怎麽,臉這麽燙,還有點紅。嗯?”
“……”
明知故問,裴若若氣憤。
緊緊閉著眼,黑暗中,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鼻尖,他吐出來的灼熱氣息,讓她渾身戰栗。
他就是故意來勾引她的!
“讓你伺候人,閉著眼睛怎麽做事。蠢女人,睜開眼睛!”他知道她的怒氣已經被轉移,唇角勾起笑,看來以後對付這個女人,還需要用他的美色。
“不!”裴若若很有骨氣的回答。
“嗬,那今晚都別睜眼了!”他把她抱進浴池中,隨後健碩的身體壓上去,兩人一起沉入溫水中。
裴若若被被水嗆得咳嗽,本能的睜開雙眼,卻被一道黑影蓋住了視線。
擴大的俊臉,而她越來越往水裏沉,她害怕的摟住他的脖頸。
但是,這並沒有讓她起身,而是沉得越來越深,直到整個人被溫水淹沒。
她驚恐的掙紮,有種被他推入深淵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