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你醉了
肖茗衝上去抓住夜梟的手,夜梟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轉身抱住她。
聞見日思夜想的茉莉香,他閉上眼睛,有幾分沉醉。
突然被男人抱緊,肖茗愣怔,好幾秒後才想起掙紮,可是他的力道大,一雙手臂緊緊的鎖住她。
“肖茗,對不起。”他低低的說。
肖茗掙紮的動作僵住,心魂震蕩,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對不起什麽?”她追問。
“對不起,讓你失望。”他的防備放下,緊緊地抱著她,感覺這就像是一個美夢,想要永遠沉醉其中的夢。
肖茗抿唇,抓緊他的襯衫。
他,竟然和她說對不起,他怎麽能!
一句對不起,就能讓她忘掉那些恨嗎?
她做不到。
“你沒錯,是我的錯。”她沉著聲音,克製的哽咽。
“是我孤注一擲的喜歡你,是我對你有了不該有的奢望,是我死纏爛打,對你糾.纏不清,是我太自以為是。”如果不是她招惹他,不是對他抱有奢望,纏著他不放,她就不會有失望。
她的經曆告訴她,這個世界上,自以為是的後果,都必須要自己承擔。
被王雅如害的差點丟了性命,是她天真,她認!
“夜梟,我的錯我認,也請你放開。”她冷靜的說。
肖茗感覺自己的平靜,無奈的自嘲一笑,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至少不會以前那麽衝動。
“放不開。”他想黏在她身上。他剛剛已經想要放棄了,可是她卻橫衝直撞的闖進他的懷裏,他怎麽舍得放開。
“夜梟,你醉了。”
“醉了總比死了好。”
“……”肖茗僵直著身體,聞著他身上的冷香,她的心時而暖時而冷,備受煎熬。
就在兩人沉默,房間裏響起手機鈴聲。
肖茗盯著他,靜默的等待著他接電話。
可是夜梟不想理會,但是他不理會,並不能鈴聲消失。
鈴聲是一段輕緩的音樂,夜梟覺得刺耳,拿出手機生氣的關機。
肖茗掃了一眼,是王雅如的電話。
嗬,他這算什麽?躲著王雅如,卻把她抱在懷裏。心裏無名的火升上來,她惱怒的推開他。
“夜梟,夠了,趁著肖寧還沒有回來,你給我快點滾。”
夜梟被她推開,退了幾步,聽見她說肖寧的名字,耳朵像是被紮了一下,他捏緊拳頭。
“讓我滾,轉身去陪肖寧,是嗎?”他小孩子一般說著賭氣的話,冷眸盯著她,“肖茗,是你親口說喜歡我,轉身就嫁給別人的男人,這就是你的喜歡嗎?還真是廉價!”
廉價?
肖茗睜大雙眼盯著她,他竟然說她的感情廉價!
嗬嗬,是,不僅是她的感情廉價,或許她這個人在他心裏而是廉價的吧。
肖茗轉身擦掉眼淚,看著床頭櫃上的首飾盒,她狠狠地咬唇,把它丟到夜梟的身上。
“夜梟,我既然選擇喜歡你,也可以選擇不喜歡你,這是我的自由。
嗬,你說我廉價,對呀,我就是廉價。反正和我結婚的男人又不是你,我的價值你沒有資格評判!”她的話像是一根穿喉針,正中夜梟的咽喉,他盯著她。
不知道怎麽了,他眼前忽而變得模糊,他觸碰自己的眼淚,才發現自己的眼淚。
看著灑落在地上的首飾,一條簡單的銀色項鏈和一枚玫紅色珠寶戒指。
肖茗看著從盒子裏灑出來的戒指愣了愣,戒指其實不值錢,卻是以前若若特意為她設計,她本來想讓人做出來作為生日禮物的,後來發生了太多事,她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萬萬沒想到夜梟還記得這件事,還把他們都做了出來。
夜梟把項鏈撿起來,項鏈的款式簡約,卻是肖茗最喜歡的一種。
戒指,他本想送給她,當訂婚……
嗬,看來是她不喜歡。
他撿起項鏈後,要去撿戒指的時候,她卻先他一步把戒指撿起來。
“夜梟,你這是什麽意思?”肖茗看著戒指後麵還刻著兩個英文字母,她盯著他。
X&M。
夜梟&肖茗。
他以為那這種東西就能討她的歡心嗎?
“就是字麵意思。”夜梟想要從她手裏奪過戒指,肖茗卻把戒指藏到身後。
“既然不喜歡,還給我。”夜梟擰眉。
肖茗捏緊戒指,她是該還給他,但是她卻不想。
兩人四目相對,兩人都很強勢,誰也不想輸給誰。
可是,感情的事情哪裏經得起較量。
“嗬。”沉默許久,夜梟先笑了,也許是酒勁上來,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醉眼迷離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他主動上前,肖茗防備的後退,卻被他再次抱住,她掙脫不了,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隻能是任由他把鮮亮
“你想要,都給你。”他有些累,蹭了蹭她的脖子,閉上眼睛,輕輕地在她耳邊詢問,“我把我也交給你,好不好?”
“……”肖茗往後退的腳步一頓,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瞪著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男人確定隻是喝了酒,不是喝了藥?
“肖茗,你怎麽會這麽香?”
“……”肖茗對著窗外發白眼,她剛洗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味道,不香難道還臭嗎?
“夜梟,放開我。”她明明是討厭他的,怎麽又和他抱在一起了?肖茗不想和他鬧,要推開他。可是她退後一步,他也跟著她走一步,像是一隻粘人的癩皮狗。
“不放。”舍不得放呀!
“別裝傻,夜梟,我很快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你……唔!”夜梟是裝傻,他裝傻什麽都不知道,可是這女人偏偏一次次強調。
他猛然睜開眼睛,在她要說出下一句的時候,扣住她的下顎,讓她沒有預料的刹那,他堵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有點狠,肖茗無措的瞪大眼睛,掙紮,眼淚,委屈,屈辱……
但是,男人根本就不顧她的心情,逼著她退後一步,他們一起倒在大床上,他的吻還沒有停止。
“唔,不,放……”她反抗的越是激烈,他壓製的越是凶猛。
他的功夫在她之上,擒住她的四肢對他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再說現在他醉了,心裏又想著她,哪裏會輕易的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