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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前塵血腥事

  大家都已回房休息,吳天卻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來的徐正甫的房間外,輕輕的敲門 

  「是吳天嗎?」 

  「徐師伯,是我」 

  「進來」 

  吳天推門而入,徐正甫正坐在床上打座 

  「師伯,您白天讓我找您說聽個故事」 

  「是的」徐正甫從床上下來,示意吳天也坐下,緩緩道,「從哪裡說起呢?就從本派20年前的慘案說起」 

  柱子入門前便知虹光派20年起遭受過重創,上代高手其實也就是七大首座全部戰死只是入門後派中二代弟子不知道詳情,而各位首座卻對此事諱莫如深 

  「20年前,我虹光派人強馬壯,七大首座功力深厚,中陣人才濟濟當年中陣的幾人,你也是認識的有劍術奇才司馬天師弟、內法天才吳塵飛師弟,還有我們這些平庸之輩,司馬空師弟、玄真子師弟、司馬婉茹師妹、你們的師父曹翰林師弟,以及我可是即便如此,居然也奈何不了那個魔頭」徐正甫說著,臉上的表情複雜了起來,可想當年的慘狀 

  「或許是我們中陣弟子進步太快,我們七人中,居然已有三人的虹光劍法練至七虹境界、十字劍法練至七星境界七大首座在此情況下便將派內大小事務交於我處理,他們齊聚於後山的一處小院,那是本派前輩當年閉關之所,整日修習本派的至高劍法」 

  「虹光十字劍」吳天介面道 

  「不錯,你年紀輕輕便已見過此招,可惜我至今無緣得見呀」 

  「當年的七大首座也沒有練成嗎?」 

  「沒有,如果練成怎會落那番下場一日七大首座如往日一樣在後山練劍,但映出的光彩與往日不同,隱含著一股血氣於是我便派了一位師弟前去查看,沒想到那位師弟回來之時已身受重傷,還未曾說出話來,便死在了我的面前」 

  「啊!」吳天驚道 

  「我知道必定出了大事,於是派人召集中陣七人,怎奈找來找去,卻少一人」 

  「少誰?」 

  「你們的師父,曹翰林我們尋他不到,只好六人先衝到了後山,其他師弟、師妹們各組小陣遠處待命只見院內法彩千條,光芒衝天七大首座的兵器於空中結成了一柄巨劍,與一柄劍斗在一起顯然是七位結成大陣,與法力車強之**戰」 

  吳天想起于衡堂的小陣便已威力巨大,何況是由七位前輩高人合成的大陣了於是道:「呀,七位前輩的大陣一出,天下應該無人能敵」 

  徐正甫搖搖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七位師尊非但不能佔得優勢,還岌岌可危」 

  「我們見師尊們處於劣勢,連忙結成中陣,想衝進去幫忙可是我們一靠近,一股巨大的劍氣便將我們沖了出來,其中已有三位師弟受了內傷此時裡面的師尊已知我們在門外,於是下了一個命令:立即帶領全派弟子退下山去,不得有誤,我們已用大陣困住此人,制伏他后再叫你們上山恩師沒有說沒有制伏怎麼辦,而結果便是沒有制伏」 

  吳天又驚道,「那此人是何等修為呀」 

  「他根本不是人,是魔」徐正甫道,「雖然我們被劍氣擊退,但還是分散了那人的法力,所有得以掃上一眼:一人身滿身的血光,祭起一柄血劍」 

  「血劍!」吳天叫著摸摸自己的肋下,「不對呀,徐師伯我聽吳塵飛師伯說過,當年你們曾用天愁劍壓制血劍數年可見天愁劍的靈氣不在血劍之下,莫非當時天愁劍不在派中?」 

  「在」徐正甫嘆口氣道:「當時我的師父、上代掌門便是用的天愁劍只是那魔頭行為極高,已不是天愁劍能壓制的了我們奉命退到山下,過了幾個時辰后,山上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於是我們便重返後山,可是後山之上,已被夷為平地」徐正甫說到這裡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在屋內飛快的踱著步 

  「那幾位前輩和那個魔頭呢?」 

  「魔頭不見了,但是幾位首座還在」 

  「他們如何?」 

  「七大首座的身體,居然被劍氣切成了碎塊,散落了滿地,在他們的血氣,居然被吸的乾乾淨淨,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 

  「啊!」 

  「七大首座組成的大七星北斗陣,相信當時世間無幾人能在陣中堅持上十回合,而他們卻齊被一人殺死,死狀慘烈我們立即四處尋找那個魔頭的下落,而奇的是那個魔頭在我派犯下血案之後便消失了,直到一年之後找到了那把血劍」 

  「血劍是你師父曹翰林找到了他當時帶著幾個弟子追蹤邪教之人,無意中發現了血劍於是連忙放棄追蹤,挾劍回山只是血劍的血腥之氣太過於強烈,一路上你的幾位師兄們竟都發瘋而死,最後曹師弟帶劍回山之時,他也有些神志不清了於是我們連忙將他與血劍隔離,他才漸漸好轉而如何處置血劍,又是一件頭疼的事情不論是誰不說接觸只要靠近血劍便會被它的血腥之氣反噬,最後變的瘋狂,受制於劍,所以最後只好用本派的鎮派寶劍天愁,才能將其壓制,藏於藏劍閣直到後來,司馬天師弟為練成虹光十字劍法,打傷吳塵飛、盜走血劍,只是血劍被天愁壓制多年,似乎也沒有了往日的狂暴」徐正甫說著看看吳天的肋下 

  「記著我那日要收回血劍嗎?」徐正甫道 

  「記得可是血劍是師伯交於我的,不知為何收回?」吳天想起那天比武之時徐正甫要沒收血劍,后被江小貝制止 

  「那時你正在盛怒之下,極易被血劍的血腥之氣反噬,而入了魔道雖然我也不能抵禦那血腥之氣,但是修為畢竟高你一些,而且手中有半截天愁劍,能多抵抗一會兒只是如今血劍已除了血氣,你可知它是如何除去血氣的嗎?」 

  「師伯……」吳天剛想說出緣由,卻見徐正甫眼中紅芒一閃,又馬上的消失,心中一驚,剛才師伯還說他也不能抵禦這血腥之氣,如今他臉上有異,莫非是已受到血氣的感染?但是偏偏我卻無事,反而能制衡血劍我若說出血劍欲追隨於我才腿去了血腥,師伯難免會對我有不好的看法,認為我也是妖邪之人,這樣豈不枉費了他們為我改名重新做人之恩於是他說道:「師伯,我撿到它時它便是如今這個樣子,只是偶爾與菜刀相撞才重現一下血光」 

  「那是自然」徐正甫說著從床頭拿下劍盒,取出半截天愁,對吳天道:「你可帶著你的菜刀?」 

  「帶著」吳天說著取出菜刀,放在桌上,忽然他驚叫了一聲,「難道,難道?」 

  「不錯,這不是什麼菜刀,而是天愁劍柄只是天愁過於寬大,才不知被何人當作菜刀」徐正甫說著將兩件東西一對,劍身與劍柄嚴絲合縫的合到了一起,帶著一陣的輕吟,一道華彩閃過,一會兒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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