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雙劍初合璧
於是二人在房間內慢慢的尋找,但是找了一圈,即沒發現什麼機關,也沒發現什麼空心的石板
「于濤,你怎麼如此的迂腐」遠遠的傳來了雷龍的聲音
吳天暗道不好,黃衫連忙從懷中掏出兩粒藥丸,遞給吳天一粒道:「待會他們闖進來,我便放出一陣煙霧,這煙有毒,你先把解藥含到嘴裡,到時便可無事」說著先往自己口中放了一粒
「好」吳天接過藥丸放到了嘴裡
「既然只剩下這裡了,那麼這裡的嫌疑便最大這等情況下還請示什麼,馬上跟我入內」雷龍說著,便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進了院子
黃衫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準備扔出時,她發現了石屋中間的那個巨大的石座的一角上,有一塊十分不明顯的突起她連忙上前一按,只聽「吱呀呀」的一陣響動,石座居然自動挪開了,露出一個巨大的洞口
「裡面有人,快進」雷龍聽到響聲大叫一聲撞開了石門
「嘭」的一聲,一團紅色的煙霧在屋中爆開,雷龍只見兩個人影跳進了洞里,可是聞到一點紅煙喉頭一癢,連忙帶眾人退了出來
石洞開始很小,黃衫和吳天只能俯身而行,漸漸的石洞寬了起來,而且與剛才那一截不同的是,後面的居然是天然的石窟,一個巨大的石窟石窟很大很長,卻不黑,因為地上壁上都是閃閃發光的金剛石
「天吶,這便是無憂谷崛起的秘密了」黃衫驚道
此時聽到剛才入口之處有石頭滾動的聲音,顯然是石屋內的毒氣散盡,有人追了上來
黃衫感覺了一下窟中來風的方向,拉一下吳天,向來風的方向飛去
沒飛多久只聽身後追趕之人一陣的驚呼,顯然他們中有人也沒見過此處的情形
「發什麼呆,快追」雷龍說著,一馬當前,御劍飛來
雖然吳天和黃衫全力飛行,但後面的雷龍功力深厚,越追越近
「兩個小娃娃不要跑了,我老人家還等你們給烤雞呢」雷龍叫道
吳天和黃衫當然不會不跑,反而加了把勁兒飛的更快了因為他們已看見了前面的亮光,那是出口,馬上就能飛出去了
眼見洞口在前,雷龍卻追了上來,他一把拉住了黃衫飄在後面的長袖
「啊」黃衫一聲驚叫,吳天手中天愁劍柄劍氣一吐,切斷衣袖,救下了黃衫二人一躍,已站到了洞口之處,雷龍也落在不遠處,手中劍青芒閃動
吳天將黃衫護在身後,然後內法一吐,手中天愁長出三尺劍芒
「好俊的內法」雷龍贊道
黃衫緊挨著吳天的後背,突然一陣的感動自小到大,除了師父,遇到事情都是她將姐妹們擋在身後,而如今這個男子,卻將自己護在身後她突然覺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很安全她說著從腰間解下一把短劍,在吳天耳邊道:「要不想暴露身份,就用他教的那一招」
「好」吳天聲音未落,雷龍一劍刺來,攜雷霆之勢
吳天與黃衫掐動劍訣,分別使出「lang子回頭」和「紅杏出牆」
兩道白光在空中合成了一股,「轟」的一聲巨響,雷龍居然被震退兩步,吳天與黃衫借撞擊之力倒飛出了石窟而巨大的撞擊,讓洞口的石頭紛紛墜落,不一會兒竟然堵住了洞口
此時于濤等人也趕到了,見到剛才那一回合驚道:「莫非對方也是咱們谷中之人,剛才似是本谷中的劍術」
此刻的雷龍心中卻是感慨萬分,他教吳天與黃衫的那兩招,本是他年輕之時與共同習武的女伴所創,當日感覺黃衫有幾分她的樣子,便一時興起傳給了他們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竟然被兩個小娃娃擊的後退兩步,可見剛才二人必是心意相通,全力維護著對方「能將此招運用到如此威力,此二人絕非等閑之輩,以後遇到他們要小心了」
此時洞口不斷的有石塊落下,雷龍只好與眾人原路返回
而被震飛出洞的黃衫此時胸中氣血翻滾,而吳天的修為要比她深厚不少,再加上水晶珠的保護,但胸中氣血還是一盪,心中卻不禁敬佩,無憂谷四大長老之首的雷龍果然名不虛傳,我二人以倆儀劍招以二敵一竟然被震飛出幾十丈想到這裡,吳天見洞口落石減少,二人不知洞里虛實,黃衫強壓住胸中的氣血,叫道「這邊走」
那裡正是綠袍老祖出現的那座小鎮的方向
約摸飛行了三四柱香的功夫,黃衫的內法不濟,速度竟然慢了下來,吳天連忙拉住她的一隻手,帶她飛行又過了半個時辰,吳天也感覺內法不足,但他還是咬堅持著,生怕身後那個脾氣暴躁的雷龍雷長老追上來,給他們一掌而此時他懷中的水晶珠發出絲絲涼氣,自身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了吳天的體內,吳天頓時感覺精神飽滿,內法也恢復了不少只是此時黃衫已飛不起來,吳天索性將她背駝在背上
終於,背後沒有雷龍追來,而前面的路吳天也記起來了,前面便是當初看到黃衫跳舞的地方了
「衫妹,馬上到咱們相遇的地方了」吳天道
身後的黃衫似乎恩了一聲,又似乎睡著了
遠遠的,吳天看見了那天的那堆篝火,當然早已熄滅而篝火的周圍,似乎散落著一些東西,空氣中有一股血腥之味
吳天背上的黃衫,也嗅到了這股味道,從他的後背抬起了頭
漸漸的近了,吳天他們看清楚了地上的東西,兩人齊聲驚叫一聲從空中掉下
散落在篝火堆旁邊的那些東西,竟然是被切成碎塊的人身體,而且是女人是身體,那是與黃衫一起跳舞的那些姑娘們
吳天忍不住的想嘔吐,但是他馬上想到了徐正甫給他講的那個故事,腦海中浮現出兩個字:劍魔
黃衫愣了片刻突然軟到,吳天連忙一攬,把她攬到了懷裡
「是她們嗎?只一天不見怎麼就成了這樣?」黃衫口中念了兩句突然大哭起來
吳天不會安慰,只是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頭,任由她的拳頭捶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