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回 綠袍收徒
「啊!」紫劍雙俠一驚,曉峰再次問道:「是什麼浩劫?」
「與魔嬰有關」伍飛還要說什麼,突然不遠處的那隻聖鷹發現了什麼,突然鳴叫一聲,沖了下來
吳天見狀心道不好,悄急之下掰下一截樹枝,彈了過去這一彈力道極大,那聖鷹猝不及防,正好被彈中了頭部,一聲的慘叫,落到了地上,掙扎幾下居然不動了
吳天心中也是大驚,區區一截樹枝,自己彈出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他這想著,突然周圍的身枝再次的異動,齊刷刷長矛一般刺了過來吳天心道不好,自己剛才扯下人家一截,人家不幹了無耐之下,取出了血劍,血劍血芒一閃那些樹枝居然都停了下來,大有敬畏之意,慢慢的縮回,慢慢的恢復了原狀
此時紫劍雙俠與伍飛也跳了出來,看到了地上的聖鷹伍飛臉色一變道:「不好,可能被發現了」隨後看著地上的死鷹有些奇怪,「這聖鷹是誰擊落的呢?」
曉峰也是大急,心道自己的法力在此處發揮不出三四,若被發現,如何逃出去呢?想到這裡,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剛才伍飛點倒那婦人之時,明明見其法力似乎沒有減弱多少,他們同是無憂谷的法術,為何他卻無事呢?
「伍長老,您的法力難道沒有減弱?」曉峰問道
伍飛一愣,低頭在雪飛和曉峰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二**驚,曉峰反問道:「真的可以這樣嗎?」
「我一開始也不行,練習幾日之後,便可以了」伍飛說著,突然遠處跑來一人,他臉色一變,低聲道:「不好,被巡夜的發現了咱們打」伍飛說著,伸手向曉峰擊去,沒有半點的法力,曉峰馬上明白,也揮手擊來
吳天見狀大急,便要飛下,突然徐若琪道:「你不必著急,我看這伍飛聰明的很,只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咱們還是不要露面了」
吳天一愣,點了點頭
伍飛與紫劍雙俠假裝打了起來,那巡夜之人靠近之時,伍飛一把把雪飛抓住,低聲道:「別亂動」
「他們怎麼跑出來了?」巡夜之人問道
「我也不知」伍飛道:「你代我抓住她,我去抓另一個」說著便將雪飛往那人懷中送去
那人見一美女被推來,心中大喜,張開雙臂便要接住突然胸口一痛,低頭看去,卻是伍飛點中了他的穴道然後倒了下去
伍飛再次四下的看看,突然對曉峰和雪飛道:「我看以你們二人的法力,是跑不出去了」
「啊!」二人一驚
「我突然有個險招,不知你們是否願意取義成仁?」伍飛目光炯炯的看著二人
二人對視一眼,曉峰抱拳道:「若是為無憂谷,為天下百姓,我二人萬死不辭」
「說得好」伍飛拍拍曉峰的肩頭道:「不只你們,我也會與你們一起的」他說著,帶二人拖著那巡夜之人回到那「葉卷」之中,低聲的說著什麼聲音太小,吳天聽不清楚片刻之後,便聽紫劍雙俠堅決的點了點頭
「只是當前的場面如何收場?」雪飛問道
「我已有了打算不過要將你們重新綁上」伍飛道
「好」曉峰爽快答應道可是雪飛有些猶豫
伍飛看出了她的心思,作為一個女子,她最怕的便被制之後,任人擺佈於是伍飛道:「你們暫且放心,斷徑要以你們之身敬獻給魔嬰,所以今日之後,多訶族必定會加派人手看護你們,在儀式之前,你們不會傷到一絲汗毛的」
雪飛聽了有理,才終於點了點頭
伍飛將二人城鄉綁好,然後道:「他們若是有人過來,你們便說是那巡夜之人慾非禮於你,與那婦人和聖鷹發生了衝突,同歸於盡了」
「是」雪飛臉上一紅道
伍飛咬了下牙,「為了逼真,再委屈你了」說著不等雪飛答應,便將她胸口的樹葉撕開,雪飛發出一聲的驚呼吳天大驚,心道莫非是伍飛變了心意,將二人綁好之後欲加非禮?想著身體一動,徐若琪則在他的耳邊輕輕道:「你想過去看她的胸嗎?」吳天聽了心中一盪,此時才感覺到後背之聲,正有一對軟軟、彈彈的東西壓著,那定是徐師姐的**徐師姐的身材要在那雪飛之上,此時與自己近距離的接觸,吳天心中一盪
只聽伍飛再次說聲抱歉,轉身走了出去,將那巡夜之人身上的樹葉衣扯斷,還有那婦人的屍體一同推了下去,他則匆匆的離開了
片刻之後,便有一隊多訶族人拉著樹枝飛了過來,其中居然包括那個叫斷徑的族長雪飛按伍飛所教之言,說了經過斷徑大怒,首先安排人給雪飛換上了衣服,然後安排人把守此處,才轉身離開
吳天見紫劍雙俠已經無事,雖然不知伍飛給他們布置的什麼任務,卻定是對自己有利於是也退了回去,飛回了他們居住之處
徐若琪從吳天的背上下來,臉上帶著嬌羞
吳天也臉上一紅,徐若琪離開之時,他又想起剛才在自己背上軟軟彈彈的是東西,忍不住向徐若琪的胸口看去,還是抱了下拳,返回了屋中
吳天剛要打座調息,再熟悉一下魔尊的魔法,突然,徐若琪闖了進來,驚慌道:「吳師弟,千雪不見了」
吳天大驚,連忙叫醒孤鶩等人,問千雪的去向紅羽道:「你們一出門,她便跟了出去,難道她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
「呀!」吳天聽了大急,心道定是這個小丫頭想跟著我和徐師姐,於是也跟了出來此樹宮巨大,我們剛才回來之時都差點迷路,況且她一路急追我們,肯定沒有記路
「快去找她」徐若琪說著,便要出門
「等等」吳天制止道:「徐師姐的法力在樹宮之中還是有些限制的,我看便是我去」
「我們也去」孤鶩和紅羽同聲道「我們也是多訶族人,即便被發現也只說迷路,況且我還是……」紅羽說著臉上一紅
「好,那就有勞二位了只是這樹宮之中除了你們族人,還有邪教一干人等,我們剛才便看到邪教教主白眉與一個叫什麼斷徑之人交談」吳天道
「斷徑族長」孤鶩驚道,「聽我們老族長說過,現在族中魔君之下有三大族長,個個魔法高強,斷徑族長便是其中之一」
吳天點點頭,此時他擔心千雪,想起了她離開其父霜鷹之時,自己答應霜鷹要好好的照看她的她若是有了閃失,自己如向霜鷹交代呀,況且……自己已與她有了男女之歡
徐若琪看著吳天急切的表情,心中微酸
吳天、紅羽和孤鶩向著剛才他與徐若琪飛去的方向尋去,尋了一截便偏離了那線路三人商量之後,分頭行動吳天自持法力較高,向遠的地方飛去
可是一路之上,經過大大小小的房間,看著自行動彈的樹枝,哪裡去找千雪的影子呀找了小半夜,又到了黑氣的邊緣,依然一無所獲,而此時吳天只覺體內的魔法一陣的激撞,他不敢冒然上去,無奈只好向回飛
向回飛了一段,他仔細的查看樹宮中的樹枝,原來並非所有的樹枝都能動,只是那些特別翠綠的、長在干枝上的樹枝有些靈性,而靠近邊緣的,不論粗細,只是些普通的樹枝,而再靠邊緣一些,居然已有一些樹枝早已枯萎,只待落下了他正看著,突然發現在靠近樹冠邊緣之處,有一處綠光閃動此綠光不同於其它地方的綠光,而且遠遠看去,似乎有二人斗到了一起
吳天連忙飛近,發現此處的樹宮的樹枝早已枯死吳天一看之下大驚,原來那發出強烈綠光的,居然是綠袍老祖,而他對面的,居然是孤鶩
綠袍手中發出一道綠光,將孤鶩籠罩在其中孤鶩身上發出紅光,與抵禦綠光
綠袍看了,微微的點頭,「小子,你是多訶族哪部之人?居然有如此稟賦,居然單靠自身的抵抗力,便能受住老夫的毒氣」
此時孤鶩雖然能夠抵抗,可是被是勉力為之,有些受不住了原來這孤鶩一族人,久居於毒物聚集之對,經過一兩代人適應,族中人身上都生出一股的抗毒之力,而整個族人中,猶以孤鶩為最強所以當日擒殺鴆鳥之時,便是由他衝到了前面而且自受到了鴆毒的歷練之後,他抗毒之力又強了一層剛才他與吳天分開之後,便一路的尋找,也是一無所獲,直達發現一處發出綠光他遠遠的便感覺到了這綠光之中有強烈的毒性,於是他出於好奇,便尋了過來沒想到那綠光居然是一個身穿綠袍、沒有雙腿之人發出的
孤鶩雖然天生有抵禦毒氣之體質,可是對於御毒卻是一竅不通他見那綠袍之人,不但自己不受毒害,而且還能將那股毒氣驅動的如此流利,心中十分的佩服雖然看出這人並非是多訶族人,但他早已忘記了吳天的囑咐,走了過去
綠袍與白眉等人同到樹宮,其他人的法力都是大損,發揮不出來而他新修鍊的五毒之法,卻是異常的厲害,或許此法就是來自於這多訶族因為有傷在身,他已幾日沒有修鍊了今日感覺傷勢好了許多,便在一處滿是枯枝之處練習,以免觸動了樹宮他正在修鍊,突然發現旁邊有一多訶族人偷偷向這邊看來他心中一陣的冷笑,心道這人找死,我正好拿他試下我的五毒之法於是一道綠氣閃過,擊中了孤鶩
綠袍受了重傷,內法雖然不暢,可是他發出的毒卻是比以往厲害了許多可是擊中孤鶩之後,孤鶩的身子只是一震,身上的紅光閃了幾閃,居然無事
綠袍大驚,心道自己看來,這人法力不是高,卻能避開自己的毒氣不對,他並沒有避開,而是被擊中了,可是他卻無事若是自己,中了剛才的毒性,若是在法力不濟之時,也好受不到哪裡去在這人居然無事,難道便是傳說中的天毒體,其本身便不怕毒?
綠袍想著,便再次施法,孤鶩此時也不敢大意,找招硬接,所幸綠袍有內傷在身,內法不強,而且明顯的手下留情,沒有施全力而孤鶩居然都接了下來,雖然也感覺身上四周被毒氣燒的發熱,可是卻無大礙,因為此時綠袍發出的毒氣還比不上鴆鳥之毒但孤鶩終究不是綠袍的對手,綠光閃動將孤鶩籠罩起來,而孤鶩則施法對抗也正是此時,吳天趕到
吳天心中一急,便要出手,可是若是自己出手,那麼邪教便發現了自己的行蹤,若是不出手這綠袍法力極強,又善於用毒,孤鶩便要丟了性命他正猶豫之時,突然綠袍收住了法力,「哈哈」大笑
孤鶩在蹲到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紅光閃動,將綠氣向外避出,然後抬頭看著綠袍
綠袍大笑完畢,點點頭道:「很好,很好你叫什麼?是多訶族那部之人?何事到此?」
孤鶩心知前面之人並無心傷自己,於是回答道:「我乃多訶族外支,我叫孤鶩乃是尋找本族的女子才恰巧尋到了這裡」孤鶩說著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下綠袍,行禮道:「大師非是本族中人」
「哈哈哈」綠袍又是一陣的大笑,「我乃西域聖教綠袍,此時是你們魔君的座上賓」
孤鶩一驚,心道自己居然碰上吳大師所說的邪教之人了
「孤鶩,你這驅毒之術是從何而學來?」綠袍對孤鶩十分的感興趣
「大師,我部族所居住之地毒物甚多,故而人人都有驅毒之能,只是我的更強一些罷了」
綠袍聽了眼中一亮,心中大喜,心道自己的一身毒術,已是空貫古今,只是自己畢竟是平凡之體,此時已被毒氣侵蝕的筋絡受損了若是有眼前之人的體質,進境又何至於此於是對孤鶩有了收徒之心,臉上一笑道:「你驅毒之能已是非同小可,不知可會御毒之術?」
孤鶩聽了慚愧道:「大師說笑了,我族中人只知驅毒,未曾想過御毒」
綠袍微微一笑道:「古人治水,堵不如疏,御人之術,殺不如用毒亦是如此你只知驅毒,可是毒深無底,所以不若熟悉毒性,御毒為己用」
「大師所言孤鶩雖然聽不太明白,可是卻也想學御毒之術,但苦無門路」孤鶩說到這裡,突然感覺出綠袍剛才之言,似乎是在引導自己,於是大喜,「撲通」一下跪倒,「難道大師有意指導?」
綠袍又是一陣的大笑,「你這等體質,不習我這五毒之術,太過於可惜你若有意,不妨拜我為師,我自會傾囊相授」
吳天聽到此處心中一驚,心道這孤鶩,包括那旁支所有人,早就想學習御毒之術,如今又碰到了世上御毒第一的綠袍,豈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意只是孤鶩若拜了綠袍為師,自己的事情難免不被說起,這可如何是好?
那邊孤鶩果然大喜,本欲連磕三個響頭叫聲師父,可是拜到第二下之時,突然面露出難色
綠袍本是大喜,可是見他停了下來,微驚道:「怎麼?你還有什麼難處嗎?」
「大師,我此次前來乃是奉了族長之命護送處子,同時代他拜祭魔嬰只是此時任務未成,不敢拜師」孤鶩道
綠袍鬆了一口氣,心道這是個實在之人,這樣也好於是道:「無妨,儀式在幾日之後了,到時再行拜師也不晚」
「是,多謝大師」孤鶩喜道
綠袍點點頭,此時一光頭的小和尚跑了過來,看到了跪在綠袍前的孤鶩一驚
吳天知道這小和尚乃是曉月的弟子,早已隨曉月入了邪教綠袍見小和尚欲言又止,臉色一沉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