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一見鍾情
正當張良臣準備找個話題搪塞過去時,閻妃竟然嬌顏微紅地歎了口氣,“過去我或者並不擔憂!然而今天之後,……”幽幽地看了張良臣一眼,“然而今天之後,我想我一定會為將軍祈禱!祈禱將軍得勝,祈禱將軍平安!”
張良臣大感意外,傻乎乎地愣住了,心中有些感動。
閻妃噗哧一笑。
張良臣回過神來,肚子裏興奮地道:‘難道她竟然對我一見鍾情!嗬嗬,這件事倒是非常不錯!慢點慢點!這事情來的也太突然了,不會有什麽陰謀吧?’然而張良臣想了好一會兒,也不認為對方有必要在這方麵作假。
“將軍在想什麽?”
張良臣回過神來,嗬嗬笑道:“我在想娘娘啊!”這話很明顯是挑逗。
閻妃也不以為忤,嬌顏一紅,白了張良臣一眼,那一眼真是媚態十足,讓張良臣的心肝跳個不停。
一旁的閻老爺子又是尷尬,又是擔憂,使勁咳了一聲。
正在調情的兩人這才收斂了許多。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後世各種各樣的笑話張良臣是信手拈來,逗得閻妃笑得花枝亂顫。一旁的閻老爺子非常感慨,因為自從女兒嫁入皇宮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她如此開心的笑容了,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覺悟,也許名利地位並非是最重要的!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很晚了。
閻老爺子見兩人似乎還沒有罷休的架勢,連忙提醒道:“女兒,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該回宮了!”
閻妃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哼!我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隨即歎了口氣,站了起來,款款走到張良臣麵前,一臉希冀地道:“不知將軍明夜是否有遐,本宮還想與將軍傾談一番!”
張良臣微笑著抱拳道:“我一定到!”
閻妃嫣然一笑,深深地看了張良臣一眼。
正當她準備邁開腳步時,腳下絆在了幾腳上,本就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閻妃登時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了。她身後的宮女們見狀大驚,可是想要上前攙扶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閻妃以為自己會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了。閻妃抬起頭來,隻見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聞著那強烈的男兒氣息閻妃的芳心不由的怦怦直跳起來。而此時張良臣也有些躁動,摟著嬌軀,鼻端縈繞的都是醉人的馨香,這讓張良臣這個正常的男人很有些吃不消!
閻妃手下的婢女急匆匆地奔了上來,“娘娘!”臉上都是焦急擔憂的神情。
回過神來的張良臣將閻妃扶了起來,將她的纖手交到宮女的手中。在張良臣的手鬆開的一瞬間,張良臣隻感到手臂被對方使勁掐了一下,像針刺一般的感覺,不過由於對方的動作得非常隱蔽,因此誰都沒有看見。
張良臣訝異地看了對方一眼,隻見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味道,張良臣心頭一蕩。
閻妃在貼身宮女的攙扶下朝外麵行去,經過張良臣身邊時,給他拋了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很是誘人。
閻妃離開了,然而那迷人的香風依舊縈繞在張良臣的鼻尖。
在回來的路上,張良臣的腦海中不斷浮現閻妃那迷人的風情,張良臣見過的女子中,閻妃的容貌並不算最出色,然而卻是最具風情的,那一顰一笑都充滿了讓人目醉神迷的氣韻,無法自拔。
張良臣長出一口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哎呀,忘了說正事了!算了,明天再說吧!嗬嗬,要像今天這樣隻怕又要忘了!’雖然這樣想,但其實張良臣對於明天晚上還是非常期待的。
柳府後院。
柳月茹與張知古聯袂走在荷塘邊,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想著心事。
“柳小姐!”張知古突然喚道。
柳月茹挺下腳步轉過身來,一臉奇怪地看著對方。
張知古看著那月光映照下的絕美嬌豔,不禁愣住了。
柳月茹見對方看著自己發呆,不禁嬌顏一紅,嗔道:“張公子!”
張知古回過神來,連忙抱拳道:“在下失禮了!”
柳月茹微微一笑,“張公子不必自責!你剛才想對我說什麽?”
張知古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抬起頭來。柳月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團炙熱的火焰,不禁一愣。
“自從我見到了小姐,便感到世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我總算明白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何道理!”
這話一出,柳月茹哪裏還不知道對方是在向自己表白,嬌顏登時火紅起來,又羞又惱的模樣,不過她這個樣子還真是非常迷人。
“張公子,我想你誤會了!我佩服的是你的學識,而沒有其他的意思!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語氣絕決,似乎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這讓原本充滿希冀的張知古大受打擊,一顆心仿佛被人從天上扔到了地上,然後又被狠狠地踩了幾腳。張知古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他依舊勉強維持著風度。“嗬嗬,沒事!我想我也是太唐突了!小姐萬勿見怪!”
柳月茹微微一笑,“我又怎會見怪呢?”隨即轉過身去,繼續朝前走著。她沒有看到那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此時正一臉陰沉地盯著她。
飯桌上,張良臣正和蘇巧、方怡一邊吃著一邊閑聊,兩個女孩子被他逗得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小聲。
馮勝突然奔了進來,“大人,外麵有人送來了一樣東西!”說著將手中的東西呈上。
張良臣放下筷子,把那東西接了過來,一看,登時一愣,那是一塊玉佩,而且明顯是女子身上佩戴的,仿佛還有淡淡的馨香。
張良臣猛地抬起頭來,“來人呢?”
“已經走了!”
張良臣顧不上吃飯了,立刻奔了出去。蘇巧、方怡和馮勝連忙追了出去。
張良臣奔到門口,哪裏還有人。問門口的衛士:“剛才來的人往哪裏走了?”
衛士朝左邊指了指,“往那邊去了。”
張良臣又問道:“對方穿什麽樣的衣服?”
“綠色衣衫,做江湖打扮!”
張良臣扭頭問馮勝道:“是謝姑娘嗎?”
馮勝搖了搖頭,“不是的!那個人屬下並不認識!”
張良臣心中不解地道:‘這是怎麽回事?’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皺眉喃喃道:“她讓人把她的貼身玉佩匆匆送來是什麽意思?難道出事了?”想到這,張良臣不禁分外焦急起來。扭頭對方怡、蘇巧道:“你們留在這裏,我去去就來!”兩女乖巧地點了點頭。
張良臣帶著馮勝按照衛士所說的方向追去。
兩人追了一刻多鍾卻沒見到那個女子。張良臣停下腳步,皺眉道:“這樣找,不是辦法!”想了想,“去北門!”隨即便帶著馮勝朝北門趕去。張良臣考慮的是,對方一定會急著離開,而且張良臣曾經聽謝飛燕提過,他們的總部在太湖中間,要去太湖,出北門是最快的。
兩人來到北門外守候著,張良臣雖然推測對方一定會從北門離開,但也擔心自己的判斷有誤,所謂關心則亂,現在他就屬於這一情況。
太湖洞庭東山。這裏需要說明一下,太湖中有三座大的湖心島,分別因島中間的大山而得名,它們是洞庭東山,洞庭西山和馬跡山。雖然以洞庭為名,但其實與洞庭沒有任何關係。忠義社的總部就位於洞庭西山上,馬跡山和洞庭東山也有忠義社的分部,以做為總堂的外圍屏障。這三座湖心島麵積都很大,有常駐居民,這些居民大多都與忠義社有所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