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吸出毒血
打開手機上的手電功能,沐安若看到了有血從白月痕的腳踝處滲出,顯然是被蛇咬的。
路上的村民,看到白月痕被蛇咬了,都上前來幫忙。
“先綁住被咬的那隻腳踝,阻止血液循環,把毒吸出來,然後快到村子裏的藥房去!”村民一邊快速說著,一邊給沐安若和白月痕指明了去藥房的方向。
沐安若聽了村民的話,二話不說,拿出指甲鉗將自己的裙子邊剪了個口,撕了自己的裙子邊,將白月痕的腿緊緊纏了起來。
白月痕覺得自己的腿火辣辣地疼,因為毒液而腫起來的皮膚也漸漸緊繃起來。
將白月痕的腿緊緊紮住之後,沐安若跪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嘴唇吻上了白月痕的傷口,用力吮吸滲進白月痕血液中的蛇毒。
吸出一口毒血後,沐安若扭過頭,將口中的血塗在了地上,隨即沒有停留,沐安若又開始了吮吸。
白月痕看到被沐安若吸出來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應該是毒液的作用。
沐安若一口口地將毒血從白月痕的腳踝處吸了出來,知道血液成了鮮紅色。
因為頻繁的活動,沐安若的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卻為了照顧白月痕顧不得擦一擦,任由汗水順著額前的頭發往下淌。
白月痕看著沐安若在關鍵時刻對自己如此用心,感動得熱淚盈眶。
“走,咱們去藥方!”沐安若用盡力氣扶著白月痕往前走去。
白月痕一邊瘸著一條腿在沐安若的攙扶下往前走,一邊說:“阿若,謝謝你為我吸毒!”
“阿痕,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幹什麽!快走吧!救命要緊!”沐安若恨不得她力氣大一點,可以背得動白月痕。
白月痕看著沐安若如此緊張自己,心裏暖暖的,說道:“阿若,看到你如此在意我,我就是中毒而死也是值得的。”
“阿痕!你說什麽呢!烏鴉嘴!出了小路,到大路上,我就去找輛車。”沐安若一邊責罵著白月痕,一邊用力將白月痕往大路上拖。
從美容院回到家,左碧潭一遍遍地回想著沐漣漪提到的那個名字:白月痕、白月痕……
這個名字怎麽有一種親切感,左碧潭記得,白廉似乎說過要給兒子起一個帶月的名字。
不!不會的!左碧潭驚慌地搖著頭,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陸懷南回到家中,恰好看到妻子左碧潭驚慌失措的樣子,關心地問:“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隻是有些擔心兒子了,我這就到部隊去看他。”左碧潭說完後,就招呼家中的仆人將準備的飯菜拿了出來。
“正好我有空,咱們一起去!”陸懷南剛到家,還沒坐下就要跟著左碧潭去看兒子陸懷瑾,可見陸懷南對兒子陸懷瑾的疼愛。
陸懷南和左碧潭到部隊的時候,陸懷瑾正在翻看Y國邊境的地形圖。
看到爸爸和媽媽來了,陸懷瑾放下圖紙站起身來,接過了母親左碧潭手中的飯盒。
“媽!你還來真的,說給我送飯還真來了!”陸懷瑾對母親說道。
“媽不是擔心你吃不好,身體受不了嘛!”左碧潭說著脫下了自己的風衣遞給了官致越。
官致越將左碧潭和陸懷南的外套整齊地掛在了衣帽架上,隨後打開門到外麵為陸懷瑾站崗去了。
左碧潭優雅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陸懷瑾有滋有味地吃著自己帶來的飯菜,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裏想著,看著樣子,兒子根本就沒有要去找沐安若的意思嘛。
等陸懷瑾吃完飯,陸懷南跟兒子聊起現在輿論上W國對陸懷瑾的抨擊,告誡陸懷瑾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擔心W國間諜的刺殺。
陸懷瑾聽了父親的話,雖然心裏並不在意,覺得W國派來多少間諜他都能應付得來,但嘴上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著父親的話,讓陸懷南安心,不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父親陸懷南談完了國事,母親左碧潭招呼兒子陸懷瑾到她身邊去。
陸懷瑾親昵地坐在了母親邊上。
左碧潭拉著陸懷瑾的手問道:“兒子,這段時間怎麽不見沐小姐了?”
陸懷瑾以為母親說得是沐漣漪,回答道:“昨天他還來這兒呢!”
“我說的不是漣漪!”左碧潭糾正道。
“媽,你說得是安若啊!”陸懷瑾直接問母親。
“那還能有誰?”左碧潭說著,觀察著陸懷瑾臉上的表情,想看一看兒子對沐安若到底有多在意。
“媽!我這麽忙,有空再跟您聊天。”陸懷瑾沒有正麵回答母親的話,拿起自己的圖紙繼續看了起來。
陸懷南也有事情要忙,就帶著妻子左碧潭離開了。
沐安若用瘦弱的身軀,拖著白月痕來到了大路上,張望著,想叫一輛出租車。
可是,紅魚小寨雖然是旅遊的好地方,出租車卻並不多,更何況現在已經很晚了。
沐安若扶著白月痕走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一輛車。
走著走著,白月痕覺得自己有些意識不清了,不知是晚了想睡覺,還是毒液要引起昏迷了。
“阿若,我走不動了!”白月痕說著聽了下來。
“阿痕!阿痕!你再堅持一下!千萬別睡啊!”沐安若呼喚著白月痕的名字,搖晃著白月痕的頭,試圖阻止白月痕閉上眼睛。
可是,沐安若的努力毫無作用,白月痕漸漸地閉上了眼睛,癱坐在了地上。
沐安若看著白月痕的情形,覺得不妙,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可是,沐安若不能哭,她告訴自己要堅強鎮定,一定要救白月痕。
夜裏,路上沒了行人,也沒了車輛,要怎麽才能到藥房去呢?
沐安若看著黑夜裏的紅魚小寨,沒了一點自己遊覽時的美麗模樣。
正在這時,沐安若看到了豎著靠在農戶門口的架子車,她在電視上見過的那種老式車子,一般都是牛拉著的車子。
沐安若擦了擦眼睛裏憋出來的淚水,來到了農戶門前,將架子車放了下來,支上了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