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葬禮

  回到沐安若的病房,沐安若還在睡覺,陸懷瑾沒有打擾沐安若。


  看著沐安若微微上翹的睫毛,潔白的臉頰,陸懷瑾為沐安若蓋了蓋被子。


  看著沐安若,陸懷瑾又發起了呆,想著那幾個字:“白月痕死了”!

  是啊!現在W國元首已經認為白月痕不在人世了,何不趁著W國元首的想法,為白月痕辦一場葬禮?

  就這麽定了!陸懷瑾在心裏決定了,他立刻安排士兵封鎖白月痕被救活的消息,放出要為白月痕辦葬禮的消息。


  官致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隻是不能下床,那條受傷的腿不能走路了。


  陸懷瑾還惦記著官致越,來到官致越的房間看望官致越。


  見到陸懷瑾,官致越依然覺得愧疚,不能像以前一樣看著陸懷瑾的眼睛,可是他還是習慣性的要向陸懷瑾敬禮,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放在太陽穴的位置。


  陸懷瑾也抬起右手,敬禮,向官致越回禮。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陸懷瑾說道。


  “是!上將!”官致越回答道。


  “你的傷怎麽樣?”陸懷瑾問道。


  “謝謝上將關心!已經不疼了,隻是不能下地走動。”官致越說道。


  “好好養著,別急!”陸懷瑾說道。


  接著,陸懷瑾抬眼,看到了夏亦初已經隆起的肚子。


  “官致越,你真幸福!要當爸爸了!”陸懷瑾說道。


  “上將,我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你帶著我這麽多年,教會了我很多,還給了我婚房???”官致越言語裏都是對陸懷瑾的感激。


  “別說了,兄弟不就該這樣嗎?”陸懷瑾打住了官致越的話。


  聽了陸懷瑾的話,官致越心中感動不已,熱淚在眼眶裏打轉。


  “上將,謝謝你!”官致越感動的說道。


  陸懷瑾向官致越透露了自己的計劃,還有給白月痕辦一場葬禮的事情。


  官致越擦了擦眼淚,說道:“需要我做什麽,我一定盡力。”


  “你派人將消息盡可能多的散布出去就可以了。”陸懷瑾說道。


  “是!上將!”官致越說道。


  “還有,白月痕醒來後是不能再做軍需供應的事情了,我準備把他送到國外去。等白月痕醒了,我就去跟他說。你派人護送他出國就可以了。”陸懷瑾說道。


  “是!上將!”官致越從來都是把陸懷瑾的話當作命令,按照自己的習慣回答。


  這時,有士兵向官致越報告,W國因為沒能把核彈she入Y國,不死心,又在Y國邊境挑事兒呢!

  “這個W國元首,他怎麽這麽厚顏無恥,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陸懷瑾聽了官致越的話,責怪W國元首的無恥。


  “看來W國以為咱們不敢拿出證據,不如把他們做過的事情公布於眾,讓世界各國都知道W國的無恥行為。”官致越說道。


  “你是說把W國向我國發she核彈的事情公布出去?”陸懷瑾問道。


  “是!上將!”官致越說道。


  “交給你了!”陸懷瑾對官致越說道,將事情交給官致越去處理,他心裏裝著沐安若,並不想去過問這些瑣事兒。


  這時,白月痕已經醒了,端木霖第一時間通知了陸懷瑾。


  白月痕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是慶幸自己還活著,自己的心髒還在,還能為沐安若捐獻心髒,要不然白白被打死了,就太可惜了。


  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冥冥中就讓他把心給沐安若嗎?

  陸懷瑾走進來的時候,白月痕還在想著自己留下了心髒的事情。


  “白月痕,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你還活著。”陸懷瑾說著,坐在白月痕的床邊。


  白月痕看了看陸懷瑾,嘴角上翹,微笑了一下,算是跟陸懷瑾打招呼。


  這時的白月痕,心裏想著:看來陸懷瑾並不是一個狹隘的情敵,若是放在別的情敵身上,怕是會巴望著自己早點死去吧!這樣的陸懷瑾還真是豁達。


  “已經查清楚了,是W國元首派來的殺手,你因為得到核彈發she的情報後給了我惹惱了W國元首。”陸懷瑾經事情的原因告訴了白月痕。


  “嗯!我並不意外!”白月痕淡淡的說道。


  “這樣,我有一個想法,既然W國元首現在認為你死了,咱們就假戲真做,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讓那個叫‘白月痕’的人從此在世界上消失,讓你從此以後都能安全的生活,你覺得怎麽樣?”陸懷瑾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月痕。


  聽到陸懷瑾這個提議,白月痕覺得眼前一亮,確實是個好辦法,能讓自己避免W國元首的追殺,可是,隨後,白月痕釋然了,既然自己這次不死,已經做好了為沐安若捐獻心髒的決定,W國元首是否還追殺自己,白月痕已經不在意了。


  不過,這個時候,白月痕還不能將自己要為沐安若捐獻心髒的想法告訴陸懷瑾,時機還不成熟。


  “謝謝你為了考慮的這麽周到!”白月痕對陸懷瑾說道。


  “你同意的話,我會為你準備葬禮!放心,我會提前跟安若打招呼的,免得她太過傷心!”陸懷瑾說道。


  聽了陸懷瑾的話,白月痕看心中一陣感動,原來,沐安若還是會為了自己傷心的。


  如果今生不能得到沐安若的愛,不能長久的陪在沐安若的身邊,將自己的心髒植入沐安若的身體,永遠陪著沐安若何嚐不是一種得到,白月痕在心中想著。


  “你來辦吧,謝謝!”白月痕說道,語氣依舊淡淡的。


  葬禮開始了,白月痕的黑白照片掛在靈堂正中,小夢圓跪在地上給朝著白月痕的照片磕頭。


  沐安若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到場,左碧潭也知道了其中的貓膩,落淚卻並不傷心。


  陸懷瑾不忘安排各大報社的記者報道白月痕的葬禮,讓白月痕的死在輿論中坐實。


  此時的白月痕,躺在病床上,聽著廣播裏播報自己葬禮的新聞,心裏已經平穩得如一潭水,沒有一絲絲風從上麵吹過,沒有絲毫的漣漪。


  他告訴自己:從現在開始,自己是一個“死人”了。


  白月痕這三個字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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