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黑幫對局
旺角羽夢酒黃髮男子知張菁酒勁正濃,再加上**生效,不能自己,眼看勝券在握,心中暗喜然而他卻未曾料到,有人會在此刻截住了他的去路
來者不是古楓,而是一個穿著紅如鮮血t恤的青年男子
黃髮青年一見這名男子,立刻笑臉相迎:「是赤哥啊!」
來者正是是尖沙咀一代的大哥王赤王赤的用灼灼的目光盯著黃髮男子,彷彿是一支兀鷹盯著一隻小雞他只冷冷地說了一句話:「放了這個女孩!」
黃髮男子好不容易才把張菁搞到手,自然不肯罷手,他不悅地說:「怎麼?她是你馬子!」
王赤仍舊神情冷漠,但語氣卻十分平靜,簡簡單單地說:「我只要你放了他」這決不是屈服,而是命令
黃髮男子冷笑著說:「赤哥,我趙基清楚但凡是江湖中混的兄弟誰不給你面子,你是尖沙咀的大佬嘛!——不過今天卻是一個例外,你沒有看到我們倆是你情我願嗎?」他的話說完,張菁便如同一隻正在發春的貓咪溫馴地依偎在他懷中,還不時輕撫他寬厚的胸膛趙基之所以叫趙基,是因為他喜歡召妓泡妞
王赤蹙了一下眉,拿起一杯酒,用力潑在了張菁臉上,張菁被酒一潑,如同醍醐灌頂,立即清醒了過來她頓覺自己失態依偎在黃髮男子懷中,一時心中羞憤難忍,重重地給了趙基一個巴掌
趙基震怒變色,伸手摑向張菁,但他的手到中途卻被王赤如鐵鉗般強而有力的手抓住
有人為自己解圍,張菁立刻轉身瞧去,她芳心一震,竟然失聲道:「王赤!」
和王赤一早就已經認識了,怪不得王赤要幫他解圍原來王赤是她高中時候同學
張菁是一個天生麗質的女孩,不管在哪裡都會惹人注目,有時候太漂亮並不是一件好事,它帶給你讚賞的同時也會帶給你很多麻煩
王赤從懂事的時候就是混混,這不是他情願的,也不是他可以選擇的,而是他的父親就是一個混混頭目從小到大,他都在受黑社會思想的侵蝕,在槍林彈雨中生活,他將來的路就是要繼承他父親的位置
可以說從踏進高中校門遇到王赤的那一刻起,王赤就開始纏上張菁了王赤越是死纏爛打,張菁就越是討厭他,張菁討厭王赤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個混混當時學校把王赤說成一個混世魔王,讓人不禁都對她退避三舍,談風色變,只有張菁敢當面頂撞他,也許就是因為張菁這種不屈的烈女性格才讓王赤對她情有獨鍾其實王赤也並不壞,只不過行為做事上有些極端,喜歡以暴抑暴這種觀點飛宏也贊成!
有的時候王赤雖然嘴上說的厲害,要把張菁怎麼怎麼樣,但從來沒有用實際行動侵犯她其實張菁內心深處也不是十分討厭王赤,有的時候習慣成自然,只好一直裝下去了
王赤沒有閑情去理會張菁,他冷漠地對趙基說:「有我王赤在,還輪不到你趙基撒野」
趙基心生不服,恨恨地盯著他王赤的手用上了力道,趙基只覺得自己的腕骨幾乎要握斷了他連聲求饒道:「赤哥!赤哥!小弟再也不敢了!」
王赤鬆開手,冷哼一聲說:「滾!」趙基還不馬上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張菁此時已經酒醒大半,想到曾經的所作所為,她訕訕地說:「謝謝你幫我解圍」
王赤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頭說:「沒關係,你忘了我們是同學了嗎?」
一想到高中的那些往事,張菁的臉就一片緋紅,再被王赤那種怪異痴情的眼神逼視著,臉就更加紅了,彷彿一朵開得正艷正香的玫瑰張菁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嬌羞過,並不是因為剛才中了**失態,而是王赤
王赤和張菁正談話中,趙基突然又去而復反上一次,敗興而退,這一次卻是借勢而來,他借的是他老大十四安的陣勢,這個場子就是十四安開的
十四安的酒開了不是一天兩天,而他開酒也不過是一個幌子但凡黑道的人都知道他私底下幹了不少齷齪的勾當,可以說販毒、賣yin、殺人,無惡不作
他開酒從來沒有人敢鬧事,因為和他作對就等自掘墳墓不過王赤卻是例外,王赤雖然也是黑道出身,但他為人卻十分仗義,肯為兄弟兩肋插刀,所以在尖沙咀一代有很多兄弟擁護他
王赤和張菁只見十四安正帶著一大幫弟兄走來,不知道為什麼趙基的頭垂得很低十四安戴著墨鏡,(靠!這麼暗的環境還戴墨境,也不怕摔死當然他不會這麼笨,他的墨鏡非常高檔,是變色玻璃製成的,能雖光線的變化而變化)嘴裡叼著雪茄,穿著黑色襯衫,走起路來搖頭擺尾,盛氣凌人,真是屌到家了
他身後的人體形雖不是個個精狀魁梧,但卻均面色冷淡,出手狠辣這些人統一穿著黑色t恤,左右臂膊刺著一龍一虎,栩栩如生,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慄,然而人們所畏懼地並非刺青,而是這些人的狠毒
十四安走到王赤面前,睥睨自雄地說:「王赤,你他媽在尖沙咀怎麼拽,我管不著,但你他媽地居然在我的地盤鬧事,也太看不起我十四安了!」
他們人多勢重,王赤不能夠直衝直撞他不悲不亢地說:「安哥,我想是誤會!我並沒有在這裡鬧事」
十四安輕笑一聲說:「誤會!」他話完一把捏住趙基的後頸將他揪了過來,讓他的臉對著王赤,接著憤怒地道:「你他媽把我小弟打成個豬頭,居然還在裝蒜!」
王赤只見趙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幾乎面目全非,怪不得一直垂著頭走路奇怪?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打趙基,趙基怎麼會受傷呢?
王赤嚴肅地說:「我剛才根本沒有動手打他」
十四安聲色俱厲地說:「你沒有打他!難到是他腦袋銹逗了,自己拿自己開蒜!」
他的話剛落,身後的兄弟就忍不住笑起來
十四安喝道:「笑你們個b呀,自家的弟兄被k,你們居然還笑得出來,你們一個個也太沒有同情心了」
果然所有都不敢再笑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十四安又問:「趙基,你說說你是怎麼變成這副糗樣的?」
趙基看了看王赤,又看了看十四安雖然十四安臉色並不難看,但趙基還是垂下了頭怯生生地說:「剛才是王赤出手把我打成這樣的」
趙基知道,十四安有時候憤怒遠比微笑要好得多,因為你看到他不爽他最多揍你一頓如果你違逆流他的意願,他還對你微笑,那你就敢緊買副棺材!十四天之內你一定不得安寧,全家遭殃,這就十四安的來歷
王赤很清楚,十四安擺明要擺他一道毋庸置疑趙基的傷一定是被十四安打的,為的就是陷害王赤,也不能說陷害,而是想找個借口除掉他
其實十四安早已對王赤懷恨在胸,看見他就不爽原因有二:其一,王赤是尖沙咀第一扛杷子,他一直想把尖沙咀這塊寶地據為己有;第二,王赤經常帶著人來捧場,按理說應該是好事,可就是王赤一看到不爽、違背道義的事就會出頭阻止,斷了他不少財路
王赤凝視著十四安,肅然道:「不管你信也不信也罷,我王赤向來說一不二,敢作敢當,我沒有打過趙基」
十四安勃然大怒,隨手拿起一個酒瓶,猛朝王赤頭上砸去「砰」的一聲,酒瓶破裂,王赤滿頭是酒卻不見一滴血,並不是王赤練過什麼鐵頭功,而是他在剛出道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用酒瓶摔過無數次,漸漸頭也就變得經打了
看到老大挨劈,王赤身後的小弟已按耐不住要為他出手,不過王赤抬手制止了他們王赤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說:「安哥!你不信我?」
十四安輕笑道:「難道我會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去信一個外人嗎?」
王赤仍舊堆著笑容:「你不信我王赤無所謂你已經出手打了我,如果安哥還是覺得不爽,最多我賠醫藥費給他」
十四安盛氣逼人的說:「如果我把你的頭砍下來在安上去,你說可不可以!你知不知道現在趙基不單單是我的手下,而且是我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