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已不是暗示
賤婦!
駱雲暢狠狠丟下鞭子,轉身就想走——「裳兒,」葵於烈眼神不動,「本王沒準你走,過來」
駱雲暢咬著唇走到葵於烈面前,又按照葵於烈的示意輕輕坐到葵於烈左腿上
「烈兒?你……」夕顏頓時滿臉詫異
「本王並不需要你,夕顏」
「不……」夕顏忽然笑了,自信滿滿,「你騙我,烈兒……你不可能還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的,我知道……」
葵於烈也微微一笑,轉頭吻在駱雲暢唇上
駱雲暢本是臉微紅的乖乖配合著,可是當感覺葵於烈伸手解她衣扣時,駱雲暢一驚慌張退開紅唇:「做什麼——」
葵於烈盯著駱雲暢眼睛,輕聲道:「剛才一直在妒忌?你現在離開的話就是認輸了哦?你不打算讓她也妒忌一回嗎?」
駱雲暢臉上緋紅:「可是……我不要在這裡被人看著……」
「將死之人不算人」葵於烈再攫住駱雲暢紅唇,強勢的吮吸
駱雲暢還是死死抓住自己襟口不放手——她還沒有大膽到可以任人觀賞的地步!
葵於烈手上一使力,一排紐扣都被扯落!大手立即伸進駱雲暢內衫:「要是不想光著身子回去,就乖乖的」
「烈——」檀口卻被立即堵住!忍不住偷眼看夕顏的方向,發現夕顏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駱雲暢頓時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心頭瞬間燃起一把火,對某種未知刺激的強烈渴望迅速讓她迷亂了心神,先前的抗拒就不由自主的轉為了迎合……
「本王已經很久沒看到你揮鞭子了……」葵於烈垂頭在駱雲暢雪白的胸口,挑逗的吮吸
「我……我很想……」駱雲暢身體輕顫,「可是我捨不得再那樣對你……」
「本王很期待呢……」
「那下次……裳兒輕一些?」
「嗯……光是想著,已讓本王熱血沸騰了……」
「烈……」駱雲暢早已動情,一面與葵於烈繼續親吻一面也伸手褪去葵於烈的衣袍……
葵於烈將駱雲暢抱起,讓一雙雪白玉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後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駱雲暢的身體!
「不……烈兒,我不許你碰她……」夕顏不肯相信的輕輕低語傳了過來
駱雲暢雖然是背對著夕顏看不到夕顏的臉,卻感覺那雙眼睛好像盯滿了自己全身,駱雲暢不由渾身火燙,身體里傳來從沒有過的強烈刺激!
葵於烈雙手扶著駱雲暢后腰和後背,感覺那由扭動而帶來的巨大快感,偏頭輕咬住駱雲暢的耳珠輕輕喘息:「你又進步了,裳兒……」
駱雲暢緋紅著臉在葵於烈肩頭呻吟,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張口咬住了葵於烈的頸部!感覺葵於烈頓時全身一顫,某個部位也立即變得更加火燙而強硬,駱雲暢全身顫抖,控制不住的狠狠收緊牙關,唇齒間傳來的淡淡血氣幾乎讓她窒息——某一個深夜,京城烈王府後山的地下,不為人知的地牢之中正上演著一段詭秘的圖畫——一個幾近全-裸的女人被縛在中間的鐵柱子上,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左方的寬大椅子上一雙赤-裸的男女交合那雙椅上的男女男的偉岸女的嬌美,一看也不是低俗之人,此刻卻是取著坐姿,正旁若無人的沉溺在那激烈的樂事之中……忽然那緊閉雙眼的美女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同時男子也是全身劇烈的顫抖,強壯的雙臂便把女子幾乎勒緊!
喘息漸止,女子無力的癱軟在男子的懷裡
男子眷戀的輕吻女子的紅唇,溫柔而長久
女子輕輕睜眼,柔情蜜意的輕喚:「烈……」
葵於烈伸手拾起椅子上駱雲暢的內衫給駱雲暢披在肩頭,然後抱駱雲暢離開他的身體
「嗯……!」駱雲暢忍不住又是一聲輕吟
葵於烈嘴角一彎,將駱雲暢輕輕放在椅子上:「等處理好這裡的事,我們回房繼續」
「烈!」駱雲暢羞赧的瞪了葵於烈一眼,趕忙抓起椅子上的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好,她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出來了!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看來她還真是個潛力無限的變態女!駱雲暢埋臉在膝上的一堆衣物中,根本不敢再看葵於烈的臉!
葵於烈又是一笑,然後拿起自己的衣袍穿上
「烈兒……我……我怎麼辦?」夕顏沙啞的聲音傳來,嗓音中透著乾涸
葵於烈轉頭看向夕顏——通紅的臉上,小嘴輕輕喘息,媚眼中的慾望和渴求幾乎溢出身上的皮膚也紅紅的,身體在按耐不住的輕輕扭動著,修長的大腿也似忍受不住的在互相摩擦……
葵於烈向夕顏走了過去,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停住
夕顏的眼神幾乎要將葵於烈吞下:「烈兒,抱抱我……快抱抱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葵於烈眼中閃過鄙夷,冷冷道:「別急,本王早就替你準備好了,待會兒你就可以慢慢享受了」
「烈……烈兒?」
葵於烈已走到夕顏背後,伸手將其手腕上的鐐銬解開,然後取下鐵柱子上的長鎖鏈攥在手中轉身就走
夕顏沒有準備,腳下一個踉蹌趕忙抓住脖頸上的鐵圈兒
葵於烈大力一扯,夕顏頓時被拖倒在地
「嗚……」夕顏說不出話,只能雙手抓住脖頸上的項圈兒在地上被葵於烈拖行
駱雲暢一面穿著衣服,看葵於烈打開了東北方的一扇鐵門將夕顏拖了進去,模糊的傳出來一句『這個女人歸你們了』,然後又自己退了出來關上鐵門
駱雲暢剛剛從椅子上站起身,就聽見從鐵門上方的鐵柵欄上傳來了夕顏驚恐的尖叫聲:「烈——烈兒!?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啊——不要!你們走開——不要——啊——啊——!!」
駱雲暢忍不住好奇的走到葵於烈身邊,也從鐵柵欄上往裡看,只一眼,便慌忙背轉了身去不敢再看可是就只剛才那一瞬間看見的情形,也已是讓她心裡突突直跳——十幾個全身赤-裸的骯髒男人在裡面,其中幾個已經抓住了夕顏的手腳,其他的也正在圍攏過來!
「不要!不……烈兒……啊……唔……」聽著夕顏的聲音由驚恐害怕漸漸變成了愉悅的呻吟,駱雲暢臉紅紅的低下了頭
「那二十個男人是涼鄍戰俘里出身最下等的人,他們也服下了和夕顏一樣的葯,但藥量更大藥效會持續更久」葵於烈冷冷看著柵欄裡面,話語中沒有溫度「要是過了今晚這個yin婦還能活著,明天就再加倍藥量她不是喜歡拿男人當玩物嗎,本王今日就要她被最骯髒下等的男人玩弄至死」
駱雲暢渾身一抖,臉上蒼白了顏色
「裳兒你不用害怕,我是不會這麼對你的,」葵於烈轉頭,「只要你乖乖的」
「我……我們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嗎?」
「當然不,我們回去」葵於烈轉身,向駱雲暢伸出右手
駱雲暢伸出左手放進葵於烈右手,默默被牽著離開,心頭的火熱卻早已成冰……
…………
駱將軍府——駱齊家和駱雲廣剛回到家,就聽管家說大小姐回來了
駱雲廣忙問:「人呢?」
「大小姐快晌午的時候回來的,一回來就直接回了自己小樓聽翠兒說,小姐午飯都沒吃,就光是一直悶在房裡……」
父子二人頓時對視了一眼,駱雲廣吩咐了管家退下,然後便伴著自己父親往駱雲暢的小樓而去
才來到駱雲暢的房門外,就聽得嚶嚶的哭泣聲,然後就是翠兒的聲音在一旁小聲而無奈的相勸:「小姐……您到底是在哭什麼嘛?告訴翠兒好不好?」
「你不懂啦,別管我了……」
「可是小姐……您都哭了好幾個時辰了,再哭下去會把身體哭壞的……」
「哭壞就哭壞,不用你管啦……嗚……」
「小姐……」
「你不要煩啦,翠兒!我就只是想找個地方哭一哭而已嘛……你下去啦,別煩我了……」
駱齊家和駱雲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