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 東淫的愛情故事
中國四川,都說四川美,這句話一點也不假,至少四川的妹子就不醜
氣象萬千的高山峻岭匍匐在天地之間,寧靜致遠層林之間的鳥叫蟲鳴,一派祥和之色一個頭帶道髻腳踏飛劍的小道童,搖晃晃的從樹梢上飛來飛去,歡快的笑聲,似乎和大山融為一體,不分彼此這裡正是當年老子創立的混元派,道童架勢著飛劍,一頭鑽進空中消失不見剛剛那個是混元派的守護陣法,和星宗的虛介子星空大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混元派陣法內部,竟然有上千個道童,架著飛劍,在空中往來飛舞,可見其勢力雄厚,遠非一般門派可比
而那個守護大陣,更是了不得,竟然在塵世間,硬生生的以無上法力神通,開闢出一塊方圓千里的空間來
在一座陡峭的高山上,有一間茅草屋,屋前有一個童顏鶴髮的老者,眯著眼睛,似乎在打盹他身邊的道童,手裡拿著一個玉瓶,眼睛瞪的老大,但很無神,估計已經神遊天外了
忽然老者睜開眼睛,兩道金色的利芒,從他的雙眼中迸射出來,差點就把他身前的空間給割裂老者掐指一算,口中幽幽的說道:「怪哉、怪哉,星宗的人怎麼跑到西方去了,嗯,有趣,實在有趣,功力竟然不下於我,有趣不過他去西方幹什麼呢?那蠻荒之地,有啥好玩的」老者掐指算了算,猛然吐出一口金色的鮮血:「好厲害的瞞天過海之法,竟然連我也無法窺探分毫,似乎是那些魔頭的手法,難道星宗有難?不像啊,他們已經封派好多年了」老頭吐血的時候,那個道童忽然驚醒,撲倒老者的身前叫道:「師祖爺爺您怎麼了,不會是病了!」
老者抓起道童,把他放在身上,使勁的拍打兩下他的屁股,哼道;「我會有病?該打,竟然敢在我面前睡覺,誰教你的壞習慣」老者把道童丟在地上:「去告訴掌門,就說我去西方玩玩,那個什麼慶典活動,就不用等我啦」說完老者就化成一道金色利劍,撕裂虛空出現在大陣之外,稍微辨認一下方向,就朝西方飛去
相信大多數人,都知道在電影中的茅山派,並不是很厲害的角色但在修道界的茅山派,卻是貨真價實的十大門派之一,而且還是排名前幾的門派,他們用秘法煉製的飛天殭屍厲害無比,修真界鮮有敵手更不要說一直沒露面的血屍和金屍那兩個傢伙的實力,可以和散仙拼個旗鼓相當,外加肉體極其強大,五轉以下的散仙也不敢與之為敵
這天清晨,茅山派的現任掌門——丘處機,突然感覺到一股浩蕩的星力從環宇之中落下於是便用茅山派秘寶——八卦盤,占卜一掛,才知道有人突然頓悟,得天地之召喚,只要頓悟之人願意,隨時可以飛升仙界丘處機出了居室,衣冠飄然的朝另一座山頭飛去,好似神仙中人:「這就是機緣啊,真沒想到久未出世的星宗,竟然出了個如此厲害的人物,了不得,了不得啊」
丘處機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在一間茅草屋前落下茅草屋前是一名身穿盔甲,背上背著七把長劍的道人道人的面目憎惡,一道巨大的傷疤,幾乎快要把他的腦袋給分開這個人正是丘處機的師弟丘天涯,一生致力於斬妖除魔
丘處機看著他,平靜的說道:「師弟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太過執著於某件事情,會讓你產生魔障的」
丘天涯睜開雙眼冷冷的說道:「哼,當初師傅沒把掌門之位傳授與我,還不是你從中作梗斬妖除魔是我畢生的志願,誰也不可以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丘處機嘆了口氣:「師弟如果你還不放手,遲早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列在自己門派的獵殺名單里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說」似乎機械般的聲音,從丘天涯的口中蹦出來,一點感情也沒有丘處機無奈的搖搖頭,他對這個倔強的師弟也毫無辦法:「我想你應該也感應到了!找出頓悟的那個人至於找到他之後,該怎麼做,就是你的事情了」
「為什麼」聲音還是一樣的冷漠,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個字丘處機起身飛去,聲音卻留了下來;「為了救你」
劉楓並不知道,外面已經鬧翻了天,各種複雜的勢力聚集在羅馬轉眼間,又過了幾天,劉楓在地下基地也沒什麼事情,除了偶爾去指點一下親王們的修鍊那五個狼人勇士,也來找過劉楓幾次,他們想讓劉楓教他們一點什麼劉楓沒讓他們失望,教了他們一套簡單的武學——學鷹爪功這幾天劉楓過的非常滋潤,沒什麼事情,而且功力大進用他的話說,是該休息休息了,活的那麼累,值得嗎?生活還是簡單點好,再簡單點就更好了
自從東yin宣布正式追求莎莉,基地里的笑容明顯增多了甚至在劉楓的慫恿下,開了賭場,賭博的內容是東yin,可以在多長時間內,能把莎莉給追到手賭注,不用說是紅丹丹的人民幣,如果誰猜的最准,劉楓願意賞給他一滴帝王血液,一滴可以讓一個吸血鬼男爵,直接變成親王的帝王血液但是不管猜准猜不準,錢全部落入劉楓的口袋
於是血族們都瘋狂了,通過種種方法聯繫上面的外圍人員把自己戶頭裡面的錢,全部按照匯率換成人名幣,瘋狂下注有些財大氣粗的血族,甚至賣了十幾個日期要知道一個日期就是七億人名幣啊當然,西賤南yin北色他們也都參加了,只是象徵性的買了一個日期
劉楓沒事就翹著二郎腿,坐在巨大的賭桌旁邊,數著信用卡
同往常一樣,劉楓坐在莊家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哼著小調三個不良血族,聚集在電腦旁邊看著黃片劉楓偶爾也會瞄上幾眼,順便在評價一番:「這個帶勁,回放一下.……這個不錯,可是就是小了點.……哎呀這個是極品……媽的,搞了半天是人妖,操」在場的血族,一個左看又看看,眼觀鼻、鼻觀耳,裝作什麼都沒聽到至於那三個不良血族,一邊抽著大麻,一邊請教劉楓看出人妖的方法劉楓歪著腦袋看著西賤:「你想知道怎麼辨別人妖?」
劉楓壓低聲音,示意西賤過來所有的血族同時把耳朵豎起來,打算偷師西賤把耳朵貼近劉楓的嘴邊,說道:「還是老大最疼我,這個秘密只告訴我一個人,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劉楓幾粒咕咕在西賤耳邊,說了幾句連他自己也聽不懂的音節,然後雙手一拍,指著西賤說道:「我已經把方法告訴他了,以後你們就找他問」
西賤冤枉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我什麼都沒聽……」南yin、北色兩人不管不顧的把他拉近人群中,用武力恐嚇起來劉楓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他的神色平靜,好似黑暗深淵一樣,就算再大的石頭落入深淵裡,也不會激起那怕是一點點的漣漪
返璞歸真,這就是劉楓的境界就好像真正的高手,不會告訴你,他就是高手一樣,而是會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和你說說話,聊聊天,偶爾俏皮幾句王道、狗屁,劉楓可不相信,凌駕在所有人之上,可以得到穩固的地位那樣只是自掘墳墓,因為他連最起碼的觀念都沒擺放正確什麼是高手,大隱於市的是高手,什麼是絕世劍客,沒有劍氣的就是絕世劍客所以劉楓寧願和手下們,一起開心一起笑,也不願意當一個沒有絲毫情趣的偽高手
「生活啊」劉楓無意識的發出一聲無聊的感慨:「就像是一杯白開水,怎麼去調味完全是根據個人喜好,我就喜歡白開水,甜了太膩,咸了太酸」
劉楓在發感慨的時候,東yin正抱著一束鮮花,站在莎莉的面前,不斷發毒誓:「我奧爾菲克*亨利以該隱始祖的名義起誓,我對你,可愛的莎莉是真心真意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包括我自由,我愛的大麻,我愛的海洛因為了你,我甚至願意失去我寶貴的生命」東yin把鮮花遞到莎莉的面前,露出一個自認為真誠的笑容
莎莉接過鮮花,然後把它狠狠的甩在東yin身上,佯怒道:「告訴你,當一個人可以隨便起誓的時候,本身就是極不真誠的表現謝謝,用一大堆的廢話,讓我看清你的本來面目,再見」莎莉繞過東yin小跑般的走開,走兩步,她突然回過頭來:「錯了,是不再見,我永遠都不想再看見你」
東yin怔怔的站在原地,鮮花從他身上滑落,他卻沒有用手接住過兩分鐘,他才突然狂笑起來,嘴裡不乾不淨的哼道:「沒關係,有什麼關係呢?我還沒有絕望,僅僅是失敗一次而已,東yin加油」東yin做了加油的姿勢,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
劉楓偷偷的用神念觀看了全過程,他無聊的撇撇嘴:「老套的故事情節,愛情啊,來的實在太過唐突了點,不過也好,正所謂早死早超生」劉楓不乾不淨的在心裡嘀咕一通,把神念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