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數千將軍就被軍匪們提了過來,扔在地上,大聲呵斥讓其站好,整個場面熱熱鬧鬧的,那群將軍自然不服幾個倔強一點的已經沖向張志遠,正要張口質問
張志遠卻突然爆吼道:「熬豐手下將領要造反了,想要謀殺我,來人啊,殺無赦」
得到張志遠的命令,一干軍匪頓時手起刀落,轉瞬間就是數千大好人頭落地張志遠冷冷的注視著那群滾滾落地的人頭,然後把目光轉向那些頭來恐懼目光的士兵,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這群將領不聽指揮,試圖謀殺與我,我不得已而殺之,我想你們不會說錯了?」
幾個聰明一點的士兵,連滾帶爬的上前幾步,差點沒哭鼻子:「將軍我們明白,剛剛看到,熬豐試圖帶領手下將領謀反,結果被大人提前發現,謀反是重罪,所以大人你下令殺了他們」數百名看到這一切的士兵,那裡還有不明白局勢的道理,一個個有模有樣的跪下,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倒也順流至極
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士兵都是乃至陽之人,誰狠、誰有心計,就可以把他們徹底收服,他們才不會管什麼政治黑暗,或者其他什麼陰謀詭計的玩意,他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實力,只有實力才是一切根本的保證
張志遠微微張大嘴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群人轉變的也太快了,本來還以為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都這麼識時務咳咳嗓子,張志遠對跪下了的眾人道:「都起來!去通知其他將士來這裡議會」
「末下遵命」數百人轉眼間就跑的乾乾淨淨,那血淋淋的一百個頭顱,看樣對他們的打擊不小
此時的熬豐已經嚇的快要獃痴了,恐懼的雙瞳死死的盯著張志遠,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不能……殺了我,你殺……我便是.……謀反」
「可是你先謀反的,也是你先想要帶領手下殺我的,我應該怎麼做呢?難道留個後患?」
小溪一樣的冷汗,從熬豐身上流在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你難道……不想要軍旗.……和軍印了嗎?那是你名正.……言順掌管這裡……軍隊的唯一屏障,我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在孫家……銀行里,我私人戶頭……有五百億兩黃金,你要……我全給你,都給你好了,只求你繞.……過我一命」
「真的」張志遠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後一口答應熬豐:「成,我饒你性命,但我要你全部的財產,還有軍旗和軍印」言畢張志遠從袖口中掏出一張尚未填寫的收據,並順便拿出了文房四寶,擺放在熬豐的面前:「那麼現在請填寫」
熬豐像見鬼一樣,本想以沒有文房四寶拖延時間的他,直接陷入獃痴當中,直到張志遠出言威脅,才顫顫若若的拿起毛筆,按照規格要求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張志遠眼睛差點沒彎成月牙形,笑眯眯的拿起那張收據,收進袖口中:「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那軍旗和軍印在哪裡了嗎?」
熬豐心裡稍稍有點平靜下來,卻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可以發誓嗎?」
「好好,我發誓」張志遠舉起右手指天發誓道:「我張志遠如果收了熬豐的好處,而不饒他性命的話,就讓我被雷電劈死,被大火燒死,被水淹死,可以了」
看到張志遠如此爽快的發誓,熬豐心裡愈加不安,但卻不知道那不安來自哪裡,也只有老老實實的一腳踢開身旁的一塊巨石然後把埋在土裡的包裹拿出來,扔給張志遠:「軍旗和軍印都在裡面,你自己看」
張志遠撕開包裹,看了一眼,心裡大定,身影微微一晃,直接出現在熬豐的面前,食指冒出濃濃的綠光,就要去點熬豐的眉心
「張志遠你個雜碎,你不得好死,毀約.……」熬豐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來自靈魂的顫憟,讓他渾身如墜冰窖
上古巫術——移魂,這在上古時期,可是用來移植部落最強大戰士的靈魂,把他們的靈魂跟部落最強大的野獸融合在一起,變成更加強大的存在,成為整個部落的守護者實力跟施術者、被移魂的靈魂強弱、還有野獸的肉體強硬度有關
一蓬虛影被張志遠食指所吸引,慢慢拉了出來,那靈魂似乎很不甘心,發出無聲的吼聲,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但在靈魂大巫的眼前,他又如何能夠做到要知道是張志遠故意放慢動作,就是想要讓熬豐的靈魂,多受些靈魂被撕扯的痛楚
這個過程足足維持了兩刻鐘,下面的將士已經集結完畢,但他們誰也不敢打擾眼前這如魔神一樣的男人就算沒聽說剛才的事情,也看到了那數千個血淋淋的屍體和人頭,那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兩千多人,整齊的站成一個方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全身綳得緊緊的,眼神直視前方,動也不動
只見張志遠隨手一招,一隻田鼠被他吸了過來,一隻手抓住老鼠的脖子,不讓其動彈,另外一隻粘著熬豐靈魂的食指,搖搖的一指老鼠的眉心,輕聲呵斥道:「去」熬豐的靈魂被壓縮扭曲成一團光線,鑽進老鼠的眉心裡
張志遠撇撇嘴,冷冷的笑道:「熬大將軍,你看到了,我並沒有殺你,只是給你換了一個軀殼,給了你另外一種生命形態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是生存法則你要生存,就要先幹掉這條老鼠的靈魂,佔據他的肉身,不然你就會煙消雲散想想看,一個強壯如猛虎的輔國大將軍,最後卻被一隻老鼠幹掉,這是一個多麼可愛的笑話啊反正不管從那個方面說,都不是我幹掉你的,要麼被老鼠殺死,要麼被老鷹叼死,要麼被蛇張口吞掉不過你先別擔心,那是以後你要擔心的,現在你還是先和這隻老鼠爭鬥」
張志遠隨手把老鼠扔在地上,也跟著蹲在地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口吐白沫的老鼠,在地上不斷顫抖,全身都在不住的抽搐過了良久,這隻老鼠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似乎還不大熟悉四條腿走路,總是莫名其妙的歪倒,那雙小小的眼睛里,透漏出了刻骨的仇恨和怨念
張志遠調侃道:「哦,看看,還是我們的輔國大將軍贏了一局,那麼滾,先學會怎麼做一隻老鼠,不然你可是會很悲慘的」張志遠站起身子,再也不看一眼那隻老鼠,直接朝餓的面黃肌廋,但站的筆直的將士走去,雙眼掃過,大聲說道:「還好,我以為都是廢物呢,原來有點樣子,上樑不正,下樑想正也不容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找回場子的機會你看你們,一個個被胡人趕得像孫子一樣逃跑,難道你就不想回頭干他一票難道你們就甘願失敗,日後也跟孫子一樣躲在這可憐巴巴的山嶺里,做縮頭烏龜」張志遠忽然爆吼起來,誰也無法想象,他那略顯廋弱的身子,如何能夠發出那如驚雷一般的炸響:「告訴我你們是狼,還是可憐巴巴的綿羊,是狼的話,老子帶你們去赴死,是綿羊的話,就躲在狼的背後咩咩的叫喚,給我們搖旗吶喊,也許你們那軟綿綿的搖旗吶喊,會噁心的讓敵軍崩潰也說不準啊」
如雷霆一般的吼聲,從這群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將士嗓門裡吼出啦,張志遠的一番話,讓他們感覺熱血沸騰,來自軍人天生的榮譽感,讓他們睜大眼睛,同時吼道:「報告將軍,我們是狼」
張志遠站在這群發出巨大咆哮聲的將士面前,往來踱步,譏諷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狼?狼就是像孫子一樣被胡人趕到這裡?啃著樹皮?吃著草根?告示你們,狼只吃肉,餓極的廋狼,會tian食自己的血肉你們還不是狼,因為你還不夠資格」
同樣的喊聲驟然響起:「報告將軍,我們是狼,現在是,將來也是」
「你們如何證明」張志遠繼續冷嘲熱諷
「展開攻勢,殺光擋在路上的胡軍,tian食胡軍的血肉」
「你們還不是狼,狼是狡詐,兇殘,但狼與狼之間的情感卻是忠貞不移的,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子女,他們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狼道,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你現在不是,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們會成為草原上嗷嗷狂叫的狼你們要做的就是,狡詐、兇殘,用胡人軍士的血液,染紅我們的新軍旗,狼頭旗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狼軍中的一員,而你們便是中流砥柱現在告訴我,你們能不能做到」
「能」如排山倒海一樣的音lang,差點把天上的白雲衝散,這五十萬的士兵,在以後的戰爭中雖然消耗不少,但卻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狼軍
已經變成老鼠的熬豐,眯著小小眼睛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一目心中的恨意更甚,扭頭離去,再也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這支軍隊,再也不屬於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