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里含著你們手中的劍氣,上古巫術——靈魂祭奠」張志遠眉心的第三隻眼睛猛然睜開,一道碧綠色的光影罩住三名道人被綠光罩住的三人,全身動彈不得,頓時大駭,就連說話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詭異的一幕發生
血液詭異的扭曲變形化成一根五彩繩子,張志遠晃晃那根繩子,一股吸力頓時從繩子上產生三名道人只感覺元神震蕩,好似要飄飄欲仙一般,然後就忽然感覺一震劇烈的疼痛,元神杯一股奇異的力量直接震碎,一點靈魂虛影從破神的元神里飄出來,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三人既憤怒又害怕,修道之人專修規則,而規則需要用元神去驅使,張志遠只是遙遙手裡的繩子便把他們打回原型,如何能不驚恐不憤怒:「爾等爾敢.……」
那繩子忽然發出黃光,猛地罩住三人的靈魂,直接把三人的靈魂吸附進去張志遠冷冷的轉過頭去,把手裡的五彩繩子系在夏天的手腕上,柔聲對昏迷中的夏天道:「這繩子里既有著大巫的詛咒,也有大巫的祝福你,繩子不斷則主人不死,夏天姐姐,這是我僅能給你的祝福」此時的張志遠顯得很平靜,似乎剛才的消息,並沒有給他太多觸動但軍匪們都知道,自己的這個主子,越平靜,就代表著內心越憤怒,一切都只等著那一天,九月初九,東勝國日曆上的良辰吉日
「去把所有的馬匹都集中起來,不用些極端手段,除非我們展現出不合常理的手段,不然根本不可能在九月初九之日到達京都」張志遠平靜的對一干軍匪說道
軍匪們跟張志遠在一起早就明白服從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就算張志遠想要謀朝篡位,他們也會毫不猶豫跟著干很快他們就把所有馬匹集中到一起,就等著張志遠一聲令下
「各自殺死自己的愛馬」張志遠語氣堅決而冰冷,似乎帶著無邊的殺意一般,然後他忽然出手扭斷愛馬的脖子
軍匪們雖然疑惑,疼惜自己的愛馬,但知道現在不是質疑的時候,都很難受的扭斷了愛馬的脖子,馬兒在一聲聲的悲鳴當中,掙扎著死去它們實在不明白,自己心愛的主人為什麼會要了自己的性命,死去馬的靈魂一個個怨氣衝天
張志遠沉默的朝一匹快要斷氣的馬走去,默默的幫它閉上了眼睛:「亡靈坐騎就是大巫製作出來的,怨念越大的亡靈,煉製成亡靈坐騎后自然而然的就更加強大當然這種秘術,我得到的不全,通過改進和控制,我可以讓這些死去的馬短暫的擁有亡靈坐騎的半成威力好處就是,這些馬最後還是會復活,而不會真正的淪為亡靈坐騎」割開自己的動脈,任憑鮮血流落,化成一滴滴殷紅的血液,飛向已經死去的馬屍血液融入馬屍裡面,然後馬屍上燃氣衝天黑炎身上的肌肉組織瞬間就被汽化,露出黝黑程亮的骨骼,眼瞳里冒出紅紅的光芒
張志遠第一個翻身上馬,從馬嘴裡吐出無聲的嘶吼,重軍匪也一個個翻身上馬
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場景的火鳳兒,內心對張志遠忌顫更深,本來就對張志遠實力忌顫的她雖然很少看到張志遠出手,但如此詭異的出手,還是第一次小舞輕輕笑了笑,拍拍了火鳳兒的肩膀道:「別擔心,導師他自有主意,更不用害怕,導師對自己人可是掏心窩子好的」
火鳳兒默然的搖搖頭,低聲道:「我算是他自己人嗎?他現在躲我還來不及呢」
「導師他早就把你當成自己人了,他是刀子嘴豆腐心,有時候性格簡直就像女人他啊,有沒有愛上你我不知道,但你絕對是自己人」小舞抿嘴輕笑道,一層黑色輕紗蒙住了她的面孔由於修鍊巫舞的緣故,小舞的容貌是越來越妖孽,就連軍匪們都差點受不住張志遠定力不錯,但偶爾還是想把小舞推倒蹂躪一番,不過也僅僅只能想想,他可不想對不起風吟
「全軍聽令,留下十人護送馬車到張府,把張相接出來,速度要快其他人的跟我直衝皇宮,務必要在九月初九之前到達皇宮,敢和老子搶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給面子駕.……」亡靈坐騎的蹄子,燃燒起更加洶湧的火焰,化成一陣黑霧,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經跑出百丈開外 ……
今天是皇上大婚的日子,但整個京都卻戒嚴了,熬家派出幾十萬精兵,把整個京都圍成鐵桶一般的存在孫家還沒有表態,但也對皇宮內送了不少禮金張家大部分人已經隱藏到『地下』,這次皇上擺明了要對付張家,連張家的家主張相都被抓了起來可是皇上似乎根本不放心,畢竟張家的潛勢力極大,龐大的情報系統,雖然不能帶兵打仗,但卻是穩固皇權的絕佳助力一天不把這股力量抓到手,皇上就一刻難安當然對於道門忽然間的插手,皇上心裡也沒底,但是他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跟道門弄翻臉,那後果太可怕了,反正是道門要對付張家,他也樂得看熱鬧最重要的是,可以得到美若天仙的風吟,自從那次大型宴會上遇到風吟,他可念叨好久了,而那該死的張相卻不知趣,說什麼早有婚約如果不是道門的忽然強勢插手,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因為一個女人而和張家鬧翻臉的
整個皇宮熱鬧非凡,宮女們穿著粉紅色的衣衫,端著茶水點心,如流水線一樣對宮廷桌面上太監們也捏著公鴨嗓子,也不知道在吆喝什麼,來送聘禮的很多,王宮大臣似乎都知道了一些內幕,自然也就選擇了擁有強硬後台的皇上
而此時唯一和外面吵鬧不一樣的地方,就要數寒風曉月的閣樓了裡面沉默的氣息,好似一塊墓地風吟的眼淚早就流幹了,正端坐在銅鏡前,由身後的丫鬟幫忙梳理髮髻,絕美的容顏,此刻也如同沒有任何生氣的花兒,失去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