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恍若夢中
安慕希聽著Mary去了蘇凱的房間,心中一陣鄙視,不行!蘇凱喝醉了,Mary這是想重新上演安慕楠那一幕。
安慕希想到這裏,把門打開,喊了一聲,“Mary——”
Mary剛好走到蘇凱的門口,聽到安慕希喊她,趕緊回走幾步,小聲地回答著,“我在這兒,什麽事小酸奶?”
“你的房間在裏麵,那是蘇BOSS的房間,小心走錯房間,讓人家給吃了。”安慕希看著Mary,故意跟她開了句玩笑。
“哈,不好意思,走錯了哈!”Mary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好意思地衝安慕希擠了擠眼睛,然後向自己房間走去。
安慕希笑了笑,鎖上房間門,回了自己房間,換了睡衣洗澡。
她洗完澡,本來已經困得不行了,但是她擔心Mary會故伎重演,於是又打開房門,走到Mary房間,敲了敲門。
Mary原本想再次去蘇凱的房間,不過她這次長心眼了,她看看安慕希房間的燈還亮著,於是她關掉自己房間的燈,想等安慕希睡著了,再去蘇凱那裏。
Mary聽見敲門聲,知道是安慕希在監視她,於是她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問了一句,“誰啊,都睡著了,有事再說吧。”
安慕希聽聽房間裏關了燈,沒有什麽聲音,於是踮著腳回到自己房間,躺在了床上。
安慕希原本身體虛弱,是蘇凱求她幫忙,她才答應陪蘇凱去的。
整整一個晚上,她坐在那裏,原本已經很累了,再加上回來時開車,還得累心地監視著Mary,早就累得不行了,她的腦袋一挨枕頭,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Mary在自己的房間,根本就沒想睡覺,她關上燈在床上躺著,就是想等安慕希睡著了,再悄悄地去蘇凱的房間。
終於,她聽到安慕希的房間卻是沒有動靜了,燈已經完全地關上了。
Mary隔著安慕希的門,小聲地喊了兩聲,“小酸奶,小酸奶——”
安慕希那個時候早已睡熟了,根本聽不見Mary叫她。Mary確認安慕希的確睡著了,這才帶著藥,踮著腳一點一點地去了蘇凱的房間。
蘇凱是一個男孩子,又是自己的家,所以他的房間並沒有鎖門。
Mary沒有敲門,慢慢地推了推門,房間門打開了,Mary踮著腳悄悄地進去了。
借著月光,Mary蹲在蘇凱的床前,看著蘇凱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禁不住一陣陣地著迷。
她看著蘇凱的臉頰,嘟起嘴唇,隔空親吻著他。
蘇凱並沒有察覺。
Mary的膽子漸漸大了一些,她伸出手來,摸了摸蘇凱的胳膊,蘇凱絲毫感覺都沒有。
Mary的膽子愈加大了一些,她開始順著蘇凱的手臂,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撫摸著蘇凱,蘇凱動了動身體,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Mary蹲在蘇凱的背後,看著他光潔的後背,以及細細密密勻稱的肌肉,實在忍不住了,禁不住嘟起唇來,輕輕地親吻著蘇凱的後背。
蘇凱依然沒有覺察,Mary不禁膽大了起來,她原本是穿著晚禮來到蘇凱家的,剛才她在客房裏,打開壁櫥發現裏麵準備的有幾套不同款式的男友睡衣,於是她挑選了一套相對“性|感”的穿上了。
她親吻著蘇凱,手心裏不由得出汗。
她低下頭來看了看,那片迷藥還在手裏。
怎麽辦?
蘇凱已經大醉,自己這樣親吻蘇凱,蘇凱也沒有知覺,她總不能自己脫光了鑽進蘇凱的被窩吧。
欲擒故縱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一個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那就百分之百地被人看輕了。
Mary低下頭,看了看手裏的藥,又抬頭看了看蘇凱。
月光照在蘇凱的臉上,靜靜的發著一種高貴的氣息。蘇凱的麵容安靜,線條精致、立體,沒有絲毫多餘之處,仿佛希臘的著名雕塑一般完美。
Mary低頭看著,禁不住得著迷。
對不起了。
Mary在心中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悄悄地又一次把唇貼在了蘇凱的背上。
她閉著眼睛,任自己的思想脫韁的野馬一般飛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來。
借著淡淡的月光,她看見了房間的飲水機,於是她踮著腳走到飲水機處。
她看了看飲水機旁邊放著咖啡、酸梅汁等各種各樣的飲品。
她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那片藥,小小的,粉紅的小藥片,她不知道是什麽味道,於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她說不出是什麽味道,但是多少有一些藥的味道,怎麽辦?
把藥片泡在清水裏,肯定能嚐出什麽味道,於是她想了想,把藥片放進了酸梅汁裏,然後兌了些熱水,用嘴嚐了一小口,確認酸梅的味道已經蓋過了藥片的味道,絲毫也沒有藥味了。
她轉過身,踮著腳走到蘇凱的身邊。
她覺得自己如果偷偷摸摸地在黑燈影裏給蘇凱喂水,或許會引起蘇凱的懷疑,於是她踮著腳,走到了床邊,打開了床頭燈。
受燈光的影響,蘇凱又翻了一個身。
“BOSS——”Mary小聲地叫著蘇凱,蘇凱沒有反應。
怎麽辦?
Mary大著膽子,伸出手搖了搖蘇凱。
蘇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他看見朦朧的燈光裏,Mary穿著睡衣蹲在他的麵前。
蘇凱不禁嚇了一跳,“怎麽回事?”
蘇凱說著,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是這樣,我們昨晚都喝醉了,你的家人把我安排到客房睡了,我剛才起身去洗手間,路過你房間,聽見你喊口渴,於是給你到了杯酸梅汁,你快喝點吧。”Mary說著,把酸梅汁送到了蘇凱麵前。
蘇凱這才意識到,他真的口幹舌燥了。
Mary試圖伸手扶著蘇凱喝酸梅汁,被蘇凱拒絕了。
蘇凱擺擺手,從Mary的手中接過酸梅汁,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後對Mary說,“你趕緊回去睡覺,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不好。”
“哎,我馬上走。”Mary趕緊點頭,站起身來又說了一句,“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間,有事叫我哦!”
“嗯。”蘇凱答應著,看著Mary從房間出去了,然後迷迷糊糊地繼續睡去。
Mary回到房間,看了看表,一點鍾了。
她記得那個人給她藥時說過,一個小時以後,藥效達到最佳。
她在心裏算計著,一點半以後,她就去蘇凱房門口看看。
畢竟Mary晚上也喝了很多酒,她看著表,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蘇凱在房間裏睡著覺,忽然感覺說不出的燥熱,他渾身難受,一個人起來,去了洗手間。
蘇凱去了洗手間,但是仍然耐受得不能自已。
他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般的難受,於是起身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他直接去了樓下餐廳,他知道冰箱冰櫃在哪裏,於是在冰箱裏拿了一瓶冷藏的水喝了下去,他感覺頓時舒服了一些。
他喝完了水,迷迷糊糊踉踉蹌蹌地往回走,在往回走的過程中,又感覺燥熱難耐。
他喝了大量的酒,加上Mary給他下的迷藥,雙重作用下,蘇凱早已找不著北,他習慣性地推開了自己的房間,踉踉蹌蹌地一頭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安慕希因為睡前監視Mary,來回進進出出了幾次,結果忘記了沒有鎖門。
蘇凱迷迷糊糊地一頭栽倒在床上,結果剛好趴在了安慕希的身上。
安慕希原本生病,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她迷迷糊糊地睡著覺,感覺有一座大山衝著自己壓了過來。
她使勁地推著那座大山,可是大山紋絲不動。
安慕希在睡夢中,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呼吸。
安慕希自小一個人在房間裏睡覺,尤其是這麽多年練武術的緣故,她喜歡自由自在地睡覺,所以每天鑽到被窩裏,她總是習慣脫得幹幹淨淨。
她在蘇凱這裏住著,原本頭兩天,她提高警惕穿著睡衣睡覺,可是每天睡得特別累。
在她心裏確認了安全以後,她就把自己的衣裳全脫了,一個人自由自在地睡在了床上。
蘇凱迷迷糊糊地,一掀被子,趴在了安慕希的身上。
藥力已經完全地發揮了作用,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似乎跟以前的戀人何清月在一起了。
他抱著何清月,忘情地地親吻著。
安慕希在睡夢中,感覺出了不對勁,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她看見一個黑影在她的身上,安慕希大吃一驚,她想呼喊,可是想到自己還是個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女孩,不僅害羞,使勁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真實的情況,於是伸出手,擰了自己一下,疼!
安慕希明白了,自己被一個男人欺負了。
她伸出雙手,使勁地推著身上的男人。
蘇凱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親吻著初戀情人何清月,可是他忽然感覺何清月在使勁地推開他,他擔心自己又要離開何清月,心裏一急,抱著何清月說什麽也不撒手。
“啊——”安慕希張嘴想喊,可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了她的身體,安慕希痛得幾乎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