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我給你十萬元錢吧
安慕楠心情喜悅地跟秋蛾說著自己腹中寶寶的事,沒想到姚萍兒裸露著潰爛的胳膊進來了。
安慕楠嚇了一跳,但是同時努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
“萍兒,你怎麽不好好休息,怎麽出來了呀?”安慕楠看著姚萍兒,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假惺惺地問著。
“在屋裏悶得慌,出來走走。”姚萍兒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安慕楠的床上,然後不管安慕楠願意不願意,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說,“這一生病啊,身體虛,走到姐姐這兒來,就累的不行了,秋蛾,快去給我倒杯水來!”
姚萍兒說著,秋蛾看了看安慕楠,安慕楠衝她使了個眼色,秋蛾答應著,沒有出屋門,給姚萍兒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頭櫃上。
姚萍兒躺在床上,無所顧忌地撩開大腿,露出潰爛之處,肆無忌憚地撓著。
安慕楠看著那些疙瘩,膩歪得差一點吐出來。
“姐姐看著我這腿和胳膊,是不是惡心了?”姚萍兒說著,又開始撓胳膊。
安慕楠因為心裏有鬼,所以也沒說什麽,任由著姚萍兒在這兒肆無忌憚地撓著。
“姐姐你以前認識那個印度和尚嗎?”姚萍兒一邊撓著大腿,一邊問安慕楠。
“不認識。”安慕楠一口回絕,然後想了想又說,“就是聽人說他的紋繡技術好,打聽著去的。”“哦,那姐姐是聽誰說的呀?”姚萍兒的眼睛像長了鉤一樣,牢牢地鉤著安慕楠,安慕楠走到哪裏,她的眼睛就跟過來。
“啊,時間長了想不起來了……”安慕楠多少有些吞吞吐吐地說著,“好像是聽母親說的吧,我記不準了。”安慕楠說著,搖了搖頭。
“那姐姐怎麽跟他聯係上的呢?”姚萍兒又進一步地問著。
“啊,那天其實我也不確定他就在寺廟,咱們不是一起過去的嗎,恰好他在那裏。”安慕楠眼珠轉了轉,多少有些慌亂地回答著。
“姐姐,我告訴你啊,我把我那個價值十幾萬元的金鐲子都送給他了,讓他用心地給我做手術,可是十幾萬的鐲子送出去了,他還是給我下了毒,你說讓他給我下毒的人是不是很有錢?”姚萍兒看著安慕楠,目光裏明顯得抑製著說不出的恨。
“啊,也是啊,對了,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他呀?”安慕楠看著姚萍兒,裝模作樣地說著。
“姐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這是你認識的人,我根本就沒見過他,怎麽會得罪他呢,要是得罪也隻能是姐姐你得罪他,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得罪他的機會啊。”姚萍兒看著安慕楠,“咕嚕”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姐姐你說什麽人會這麽恨我,把我這麽成這個樣子?”姚萍兒說著,撩起了大腿,同時也把胳膊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疙疙瘩瘩,又流血又流膿的大腿來。
安慕楠看著實在忍不住了,“哇”地衝到了洗手間,“哇哇”地吐了起來……
安慕楠在洗手間吐著,秋蛾在一旁伺候著。
這時候,洗手間門的一響,姚萍兒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陰冷的笑進來了。
“秋蛾你去外邊等著,我來伺候姐姐。”姚萍兒說著,上前來拽秋蛾。
秋蛾看著姚萍兒,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萍兒你出去吧……”安慕楠一看姚萍兒裸露著的胳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用,姐姐還是我來照顧你吧。”姚萍兒說著走到了安慕楠麵前。
安慕楠這個時候已經漱完了口,她趕緊站起身來,搶先一步走了出去,嘴裏說著,“沒事了,我沒事了。”
姚萍兒在洗手間裏爆發出一陣大笑。
秋蛾看著她也覺得膩歪,於是也跟著安慕楠出來了。
姚萍兒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安慕楠和秋蛾相視看了一眼,喘出了一口氣。
姚萍兒在安慕楠的洗手間了待了幾分鍾,不一會兒,係著褲子大咧咧的從洗手間出來了。
伺候姚萍兒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告訴姚萍兒,黑哥回來了,在臥室裏等她。
姚萍兒看看安慕楠,說了聲,“好,姐姐我去看看有什麽事,沒什麽事一會兒我還來找你說話!”姚萍兒說著,一推安慕楠的門,和小女孩一前一後出了安慕楠的門。
安慕楠看看剛才被姚萍兒躺過的床單和枕頭,指著那些對秋蛾說,“秋蛾,把這些都抱出去,統統燒掉,全都是病毒,全都是病毒……”
“是。”秋蛾答應著,開始忙和著撤掉那些床單被罩。
秋蛾這邊正忙活著,隻聽安慕楠“啊——!”地喊了一嗓子,然後抖著手從衛生間出來了,,嘴裏喊著,“不像話,不像話,她奶奶的,她成心膩歪我!”
秋蛾趕緊衝進洗手間,一看禁不住胃裏一陣翻騰,原來把那些血啊,膿的抹得各處都是。
“秋蛾,趕緊找大夫消毒,這個房間,所有的地方都消毒,記住,吩咐下人,以後姚萍兒過來,堅決不讓她進門!”安慕楠說著,禁不住氣得渾身發抖。
黑哥在寺廟裏沒有找到淨慧和尚,回來以後,放出話去,全市搜查淨慧和尚,有發現淨慧和尚的,賞現金十萬。
安慕楠知道,姚萍兒這是不依不饒,黑哥想給她一個說法,隻是,她必須也得想辦法了,她必須得在黑哥找到淨慧和尚之前找到他,給他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
安慕楠沒有別的辦法,她在黑哥這裏,做任何事情黑哥都會知道,於是她悄悄地告訴趙夢嬌“以最快的時間找到淨慧和尚,讓他遠走高飛。”
趙夢嬌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她知道,安慕楠這樣急急慌慌地告訴她辦的事,一定是十萬火急的事。
她趕緊跑到青雲寺,買通了寺裏的一個小沙彌,小沙彌告訴她,淨慧和尚出家之前是在蘇家大院做員工的,隻不過犯了事,被蘇夫人送到這裏來的。
趙夢嬌思來想去,找到了蘇凱和安慕希,她沒說安慕楠找淨慧和尚,隻說自己想讓淨慧和尚看看風水,問蘇凱能不能跟淨慧和尚取得聯係。
蘇凱和安慕希說自從淨慧和尚出家以後,就再也沒跟他取得聯係。
趙夢嬌不死心,又找到了牟彬,讓牟彬一旦發現淨慧和尚的下落,立馬告訴她。
牟彬沒說什麽,點了點頭。
淨慧和尚,也就是劉慶福,自從給姚萍兒注入了病毒以後,他知道自己惹禍了,不能再繼續在青雲寺待下去了。
他手裏有了安慕楠給他的五十萬,然後在蘇家大院附近租了一間小房子,他買了一套假發,裝成瞎子,白天給人算卦看風水,晚上悄悄地潛入蘇家大院跟水靈兒鬼混,日子過得優哉遊哉。
水靈兒得了那一件金鐲子,特意找到金店的夥計幫她看了下,順便估測了一下鐲子的價值,十幾萬元錢,水靈兒覺得賺了。
尤其是她原本是個水性楊花的脾氣,在夜來香學了一身不良習氣,讓她規規矩矩過普通女孩地生活,她感覺如同嚼蠟。
有了劉慶福以後,她幾乎夜夜做新娘,劉慶福那麽大歲數,得了這麽個寶貝,更是愛不釋手,尤其是水靈兒學得一身技藝,在劉慶福身上全用上了。
劉慶福樂得就差把大牙笑掉了。
他買通了蘇家大院看後門的一個家丁。
那些看門的家丁多是一些老弱病殘,掙不了多少錢,劉慶福原來在這裏當過園丁,自然了解,所以他先是一次性給了家丁伍仟元錢,然後又不間斷地送他小錢小禮,家丁覺得他半夜才來,也沒人注意,於是偷偷給了他一把後院側門的鑰匙。
每天夜裏,劉慶福按時來跟水靈兒鬼混。
水靈兒跟劉慶福混了一段時間,漸漸地有開始不滿足了。
那劉慶福白天裝瞎,租住在一套破房子裏,洗澡也不方便,所以有時來跟水靈兒鬼混,身上時不時地散發出一股子汗臭味,水靈兒開始的時候饑不擇食,慢慢地開始有些嫌棄他。
劉慶福可舍不得水靈兒啊,還是夜夜來纏磨著她。
水靈兒慢慢地就以來大姨媽了或者身體不適來拒絕他。
劉慶福就開始給水靈兒錢。
安慕楠給他那五十萬元錢,很快地就到了水靈兒手裏近二十萬。
水靈兒有了錢,又開始胡思亂想,她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牟彬好。
蘇凱那裏她不敢想,有安慕希在蘇凱身邊,尤其是蘇凱還聲色俱厲地拒絕了她,於是水靈兒又開始偷偷地往牟彬的房間裏跑。
隻不過她現在長心眼了,不像過去那樣偷偷往牟彬醉裏塞糖丸,然後脫光了直接是、鑽牟彬被窩,因為她發現那樣牟彬根本不怎麽知道,迷迷糊糊她就撤了,折騰了好幾回,牟彬對她也沒什麽感情。
水靈兒這次改變了戰略戰術,沒事就來找牟彬玩,跟牟彬拉近感情。
畢竟水靈兒是姚美華的幹女兒,牟彬也得給她點麵子,所以盡管他心裏不願意跟她說話,但還是盡量地勸自己耐心一點。
牟彬那個時候,已經知道Mary借了蘇凱二十萬元錢,他手裏隻有十萬,他想幫Mary還賬,於是一個人在那裏發愁。
水靈兒跟他說話,三說兩說聽出了牟彬需要十萬元錢,水靈兒看看牟彬,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牟彬哥,我給你十萬元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