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把她接過來
安慕楠打電話來,又數落了一頓安慕希的不是,並告訴她她不會跟她和好的,讓她走著瞧。
安慕希放下電話,什麽也沒說,默默地拿起了爹地的拐杖,一遍一遍地看著。
蘇凱知道安慕希心情不好,一個人悄悄地出去了。
他走到院子裏,想給安慕楠打個電話,勸勸她不要跟姐姐那麽大的火氣,可是電話持續地響著,無人接聽。
原來安慕楠給安慕希打完電話以後,忿忿地坐在了床上。
她剛一坐到床上,姚萍兒就舉著兩條潰爛的胳膊進來了。
安慕楠嚇了一跳,畢竟她也懷孕好幾個月了,而姚萍兒這個樣子又委實嚇人。
她在心裏恨著劉慶福怎麽沒讓姚萍兒一下子死過去,但是同時也提心吊膽著,萬一姚萍兒找到了劉慶福,那她可怎麽辦?
姚萍兒門也沒敲地就進來了,她拖著兩條潰爛的胳膊坐在了安慕楠身邊。
安慕楠心裏又驚又嚇,但是也不敢說什麽,畢竟是自己找人害得姚萍兒這麽人不人鬼不鬼。
姚萍兒心裏知道,是安慕楠陷害她,但是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辦法,不過黑哥給她找的大夫告訴她,隻需要忍過六個月,就會完好如初了。
所以姚萍兒也豁出去了,她知道安慕楠現在懷孕好幾個月了,不能動胎氣所以她故意地趁著這裏沒人的機會過來膩歪安慕楠。
“姐姐你看我這胳膊……”姚萍兒說著,故意地把潰爛的胳膊舉到安慕楠的臉上來。
安慕楠嚇了一跳,身子向後躲著。
“姐姐,其實我現在知道是誰害的我這個樣子。”姚萍兒看著安慕楠,咬牙切齒地說著。
“啊?!”安慕楠聽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誰啊,誰敢陷害妹妹呀?”
安慕楠故作吃驚地問著。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她吃不來兜著走。”姚萍兒說著,恨恨地說了四個字,“淨慧和尚。”
姚萍兒說著,故意地甩了一下胳膊,潰爛的血滴滴在了安慕楠的胳膊上,安慕楠“啊——”地喊了一嗓子,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
“哈——”姚萍兒見安慕楠嚇成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姐姐你怕什麽啊,這病就是看著害怕,得上了也就那麽回事,自己反倒不害怕了,姐姐你真就不知道淨慧和尚的下落了嗎?”
其實安慕楠這些天一直在尋找劉慶福的下落,趙夢嬌也沒閑著,隻不過就是說什麽也找不到。
現在安慕楠聽姚萍兒問她,不禁嚇了一跳,連連搖了搖頭,“不知道。”
“哼,你說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麽還這麽害我,我特麽還給他一個價值十幾萬的金鐲子,他奶奶的還把我害成這樣,他到底是收了多大的好處,要是我不給他那個金鐲子,還不要了我的命啊!奶奶的,血債血還,等我找到劉慶福,問明白是誰害我,我非把她的骨頭剔出來熬湯喝不可!”姚萍兒看著自己潰爛的胳膊,忍不住破口大罵著。
安慕楠在一旁聽著,禁不住地心有餘悸,她微微皺著眉頭,盡量地讓自己不動聲色。
她知道自己懷著身孕,不比以前身體好的時候,如果在以前,她非得讓下人把姚萍兒拽出去不可,可是現在,如果她姚萍兒兩個人在房間裏發生了爭執,姚萍兒隻需使勁推她一下,她就會摔個人仰馬翻,說不定孩子就保不住了。
母以子貴,這個道理她懂。
如果她給黑哥生了兒子,那麽她的地位就會直接上升,不要姚萍兒氣死才怪。
安慕楠心裏明白,所以盡量地忍著,不讓自己動胎氣,也不跟姚萍兒直接發生爭執。
可是姚萍兒似乎看住了這一脈,依然在房間裏不依不饒,罵罵咧咧。
黑哥就在姚萍兒的叫罵聲中進門了。
這些天以來,安慕楠懷孕,姚萍兒得了皮膚病,兩個人都是擺搭,黑哥無法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就抽時間去夜來香。
讓他沒想到的是,以前讓蘇凱買回家的水靈兒,這兩天回來了。
原來那小六兒從蘇家出來以後,先是租了一間房子,去醫院做了流產,身體恢複以後,沒別的去處,又去了夜來香。
聽媽媽咪一說,黑哥立刻就把水靈兒要過來陪他。
水靈兒一來,黑哥就發現水靈兒這半年來的時間,變化可是真大了。
先不說那神情已經褪盡了小女孩的羞澀,而多了幾分大膽放|浪,就是那身材也比原來凸翹得很,黑哥很是納悶。
他悄悄地問水靈兒,還是不是處?
水靈兒瞪著大眼抿著嘴搖了搖頭。
黑哥問她是不是被蘇凱破了,水靈兒依然搖頭。
黑哥見她不說話,於是就直接扒光了她,讓她伺候自己,結果沒想到,水靈兒伺候男人可真是意想不到,所以這幾天,黑哥沒事就往那兒跑。
畢竟水靈兒年輕,水嫩水嫩的,黑哥像抽大煙一樣上了癮。
沒有人跟他說過水靈兒和劉慶福的事,所以黑哥壓根兒也不知道,但是就憑水靈兒這一套哄男人的媚功,再加上黑哥對她的新鮮兒,所以幾天以來,水靈兒幾乎是黑哥的專寵。
黑哥撂下話兒,不讓別人動水靈兒,他告訴媽媽咪,等他玩夠了,才允許別人上水靈兒的身。
媽媽咪是什麽人,黑哥肯花錢,她當然願意。
她心裏也明白,水靈兒這次回來,並不是她買回來的,水靈兒跟她商量的明白,她不賣身,隻是在這裏作“生意”,賺了錢跟媽媽咪三七開,她要三,媽媽咪要七。
媽媽咪覺得這樣也挺好,又不需要花什麽本錢,所以也是盡力地悠著水靈兒,讓她自由接客。
現在,黑哥一個人寵著水靈兒,水靈兒心裏也挺高興。
她感覺在這裏自由自在地,比在蘇家大院偷偷摸摸地偷人好多了。
隻不過,畢竟黑哥不是天天來,所以水靈兒也些耐不住寂寞,看到長得帥氣風流倜儻的金主,她就要求媽媽咪,讓她額外加一個。
媽媽咪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她囑咐水靈兒不要讓黑哥知道。
水靈兒答應著,跟一個叫陸少的金主兒混在了一起。
結果無意中被黑哥發現了。
黑哥打了水靈兒一頓,水靈兒嚶嚶地哭,同時又梨花帶雨地求黑哥。
黑哥想到安慕楠和姚萍兒現在都不能伺候他,不由得產生了想把水靈兒帶到家裏去的想法。
現在,他回到家裏,就是想跟安慕楠和姚萍兒商量這件事,可是他一進門,就聽見了姚萍兒的叫罵聲。
黑哥心裏不快,陰著臉進了安慕楠的房間。
姚萍兒趕緊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袖子,遮住了潰爛的胳膊,但黑哥還是看見了,他心中作嘔,但還是忍住了沒吐。
他看看姚萍兒,又看看安慕楠,坐到了安慕楠身邊。
“黑哥……”姚萍兒委屈地叫了一聲黑哥,然後在距離黑哥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下了。
黑哥點點頭說,“萍兒熬著吧,過幾個月就好了。”姚萍兒點點頭,小鳥伊人般地坐在那裏不言不語了。
黑哥看看安慕楠,禁不住伸出手來,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愛撫地摸了摸,“小楠,我真高興,過幾個月我就要當爸爸了。”
安慕楠趁機提出,她現在可能是懷孕的緣故,不想多被別人打擾,修要好好的休息,“黑哥這樣行不行,以後除了你一個人之外,別人都不要來我房間了,我想誰了,或者有什麽事,主動去看他們行不行?”
黑哥當時點點頭,用手撫著安慕楠的肚子說,“夫人說的極是,就按夫人說的做。不過夫人這樣也會寂寞,這樣,萍兒可以過來陪夫人說說話,別人就不要來了。”
安慕楠欲待說什麽,黑哥已經開始吩咐她手下的人了,“以後夫人的房間裏,除了我和萍兒,別人不要隨便進來了,就說是我的命令,違令者刑罰伺候。”
下人們點頭出去了。
安慕楠心中不無懊惱,其實她就是不想讓萍兒一個人進來,現在這話等於沒說,安慕楠不由地輕輕歎了口氣。
“夫人還有什麽不滿之處盡管說。”黑哥看著安慕楠,柔情蜜意的說著。
“沒有了,謝謝黑哥。”安慕楠使勁地從臉上擠出一抹微笑。
“對了萍兒,這些天的藥都在按時吃嗎?孟大夫有沒有給你再換新藥?”黑哥轉過頭來,又問姚萍兒。
“每天都按時吃藥,昨天孟大夫又給換了新藥。”姚萍兒小鳥依人般的回答著,然後做出一副委屈狀,“就是人家心裏著急,這病老是好不了,也不能伺候黑哥。”
黑哥看看姚萍兒,張開嘴扯著一個嘴角笑了,他拍拍姚萍兒穿著外衣的肩膀說,“萍兒別急,過幾個月就好了,到時候夫人也生寶寶了,身體複原了,我們再象過去一樣痛痛快快地耍!”黑哥說著,又伸手摟住了安慕楠,輕輕地歎了口氣“哎”。
“黑哥你怎麽啦?”幾乎是同時,安慕楠和姚萍兒同時問起了黑哥。
黑哥搖了搖頭,伸手撫著安慕楠的肚子,說,“你說你和萍兒,一個大肚子,一個皮膚病……”
黑哥話音落地,姚萍兒立刻明白了,她轉轉眼珠,不僅有了笑意,“黑哥,我有個小妹,叫香秀兒,今年十七歲,出落得可是真漂亮,不如我把她領過來?”
黑哥聽了嘿嘿一笑,又伸手拍了拍姚萍兒的肩膀,說,“還是萍兒知道疼我,不過不必了,那個小六兒從蘇凱家又回到夜來香了,我想把她接過來,等你們身體好了,我再把她送回去,你們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