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發現一個地窖
黑哥擺出兩條道讓小六兒選,小六兒一下子呆在了那裏。
“黑哥……”小六兒看看黑哥,又看看劉慶福,一個年輕帥氣,一個不但年老,看起來還形容猥瑣,小六兒真是心不甘情不願。
“行了,你自己準備一下,今晚跟劉慶福圓房。”黑哥說著,又禁不住盯著小六兒和劉慶福看了一會兒,慢慢地對小六兒說,“你跟著他不吃虧,他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懂得奇門異術,這一輩子保管你有吃有喝,吃不了虧的。”
小六兒撇了撇嘴巴,劉慶福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小六兒攬在了懷裏,對小六兒說,“還不向黑哥謝恩。”
小六兒看看大勢已去,知道跟黑哥倔下去也沒什麽好果子吃,於是嘟著嘴巴說了句,“謝謝黑哥。”
黑哥點點頭,把目光又落到了劉慶福身上,“以後你就給我做事,我需要什麽藥你就及時給我準備。”
劉慶福點點頭。
黑哥看看姚萍兒,在一旁等得早就不耐煩了,黑哥說,“趕緊的,先把藥給萍兒配了,趕緊把萍兒的病治好。”
“是。”劉慶福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從裏麵倒出幾粒黑色的藥丸,讓萍兒吃下,告訴萍兒,兩天之後就會好得差不多了,然後他再把第二種藥帶過來,給她吃了,就會不留一丁點兒疤痕了。
姚萍兒感覺堵在胸口多日的那一團東西,在漸漸地融化。
說實話,她自己知道,她是憑什麽待在黑哥身邊的,當然有其他的因素,但是這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和窈窕的身段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否則黑哥身邊美女如雲,不知什麽時候就把她踢了。
現在,她聽說過兩天就可以好,禁不住高興得心花怒放。
完事以後,劉慶福說告辭,黑哥點了點頭,讓他帶著小六兒回去了。
劉慶福的高興自不必說,他帶著小六兒回家以後,先把小六兒舒舒服服地吃了個夠,然後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
小六兒無論以前在蘇家,還是在黑哥那裏,甚至在夜來香,環境都比這裏好得不是一點半點,現在,她看到劉慶福這裏黑咕隆咚,各處不順她的心,盡管劉慶福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可是小六兒就是撅著嘴不高興。
“黑哥,安慕楠這麽對待我,你準備怎麽懲罰他?”黑哥的家裏,姚萍兒一個勁兒地追問黑哥,怎麽處置安慕楠。
“算了,這事暫時不要提了,你以前對她,也是差點要了她的命,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我能怎麽處置她,等她生完孩子再說吧。”黑哥看看姚萍兒,不軟不硬地說著。
姚萍兒再想說什麽,可是黑哥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好了,這件事就先到這兒,等小楠生完孩子以後再說。”
黑哥說著,亟不可待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姚萍兒不知道黑哥為什麽那麽著急,不僅悄悄地跟在了黑哥的身後,結果她發現黑哥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把香秀兒抱在懷裏,近乎瘋狂地親吻著……
姚萍兒心中悵然若失,呆呆地轉過身去,看看自己的胳膊,低著頭回去了。
安家大院裏,安慕希也回來了。
她心裏惦記著爹地留下來的那些證據,雖然她已經確認趙夢嬌和葛雲給爹地下了毒害死了爹地,也有爹地留下的證據,隻是這還不能確鑿的說明,爹地留下的那些藥,就是趙夢嬌和葛雲給他吃的藥。
安慕希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趁著沒人注意她去書房裏進一步查找證據,怎奈安慕楠看見了安慕希,她看見安慕希,不禁一臉嘲諷地過來了。
“我聽說你去夜場,跟徐三爺的人打起來了,姐姐為什麽去那種地方啊,爹地生前不讓我們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難道姐姐忘了嗎?”安慕楠屯著四、五個月的肚子,一手插在後腰上,目光中帶著鄙夷不屑地神情。
安慕希看看安慕楠,沒說什麽。
“難不成是姐姐和姐夫生氣了,寂寞了去尋求刺激嗎?”安慕楠看著安慕希,口氣愈發變得嘲諷。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再有幾個月就要生了,還是心平氣和一些吧。”安慕希看著安慕楠,不冷不熱地說著。
“我倒是沒事,過幾個月就當媽媽了,倒是姐姐,比我結婚早那麽長時間,這肚皮怎麽就那麽不爭氣呢,你婆婆就不嫌你廢嗎?”安慕楠看看安慕希,進一步地挑釁著。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安慕希說著,從房間裏出來,去了後花園。
她本來想去書房,可是擔心安慕楠看見她,所以一個人去了後花園,她在後花園轉了一會兒,見安慕楠並沒有跟上來,然後悄悄地進了爹地的書房。
她在爹地的書房裏來回地轉著,看看這裏又看看那裏,她認認真真的觀察著,任何一個細節也不放過,終於,她發下了一件奇怪的事。
爹地書房的神龕後麵是一麵隔斷牆,隔斷牆後麵放著一個條案,條案的上方放著筆墨紙硯,而條案的下方,卻放著衣架廢棄不用的,她小時候玩過的一種木琴。
木琴上刻著1234567……等高中低音的音符。
母親已經很陳舊了,安慕希把木琴抓在手裏,不僅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爹地經常這樣的抱著她,教她談木琴。
她想著小時候那些事,不由得一陣發呆,想那擦桌布擦擦那個木琴,可是這個時候她發現,木琴我竟有了明顯的變化,除了幾個音符以外,其他的都不動了,隻有幾個音符還能按動。
安慕希心中納悶,用毛巾擦幹淨了木琴,然後摁撫著那幾個能動的音符。
可是,她看著那幾個字母,眉毛微微地皺起了起來,因為她發現,那幾個音符恰恰是她生日的幾個數字!
安慕希忽地想起了爹地留下的那根拐杖,那上麵刻的字母是:Muxideshengri。
安慕希看著木琴上的音符,猛地想起了地爹那根拐杖,無形之中竟然重合了!
安慕希的心中“突突突”一陣亂跳。
她坐在那裏手撫母親,半天沒說話。
就在她心慌意亂地時候,忽然間聽到房門“吱吱呀呀”地響了,安慕希嚇了一跳,趕緊把木琴放回原位,緊走了幾步,來到了隔斷牆前麵,結果她看見推開房門的竟然是蘇凱。
安慕希的心頓時放下了,她看著蘇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般,緊跑了幾步,伸手拽住了蘇凱。
“你怎麽來啦?”安慕希納悶地問著。
“我知道你回來了,擔心有什麽情況,就過來了。”蘇凱看著安慕希,小聲地回答著。
安慕希沒說話,伸手拽著蘇凱的手就往隔斷牆後麵來。
“怎麽啦老婆?”蘇凱跟著安慕希,三步兩步來到了條案前。
安慕希彎腰拿出了那把木琴遞給了蘇凱。
蘇凱疑惑地看著那把木琴,伸手撫摸著,同時按動著木琴上的音符,“這木琴壞了,都沒聲音了,有的音符根本都按不下去了。”
安慕希伸出手指“噓”了一聲,她四下裏看了看,確定無人,悄悄地附在蘇凱的耳邊小聲地說著,“這幾個字母,恰恰是我的生日,你忘記爹地給我留下的拐杖,上麵刻的字母了嗎?”
“那怎麽能忘?”蘇凱反問了一句,瞪著眼睛看那幾個字母。
“你去把門反鎖上,別讓別人進來”蘇凱叮囑著安慕希。
安慕希答應著,跑到門口把房門鎖了。
她看看窗簾,又伸手把窗簾拉上了。
蘇凱衝她擺擺手,小聲的說,“前麵的不要拉了,隻把後麵的拉上就行。”
安慕希心裏明白了,這是為了不讓外人看出破綻來,大白天的拉窗簾,或許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安慕希不由得在心裏佩服蘇凱的心細。
她按照蘇凱說的,把後麵的窗簾拉好,然後兩個人躲在隔斷牆後麵,研究起那把木琴來。
安慕希伸手摁了摁那幾個音符,並沒有什麽反應。
蘇凱納悶,把木琴從安慕希的手中拿過來,他按照安慕希生日的順序摁了一遍木琴上那幾個能摁動的字母,沒有任何反應。
蘇凱繼續研究那把木琴,他摁不動木琴,又開始扭動那幾個音符,奇怪的,當他擰到最後一個音符時,他腳下的青磚地麵開始活動了。
蘇凱嚇了一跳,猛地閃身,躲在了一旁,同時伸手緊緊地攬住了安慕希。
安慕希早已瞪大了眼睛。
隻見剛才蘇凱站著的那塊一米見方的青磚開始活動了,不一會兒,青磚側了起來,豎在了一旁。
安慕希和蘇凱同時向下望去,隻見下麵是一個漆黑的地窖。
安慕希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蘇凱沒說什麽,打開手機上的照射燈,在地窖裏四下裏照著。
安慕希跟在蘇凱身邊,趴著身子往地窖裏看著……
地窖不算大,有兩平米小大的地方,裏麵黑咕隆咚的什麽也沒有,青磚的下麵有一個小軟梯,旁邊有開關。
安慕希和蘇凱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踩著軟梯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