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被風流債纏繞的滋味不好受
周國江把穀子送到老城區的菜市場,又陪著她買了菜,才送她回新區吳放歌的家,原本還打算幫穀子把菜提上去的,可是又怕見著那有蓉那副恨不得把他撕碎了的那表情,所以就放在樓下了事,誰知還是讓再樓上的那有蓉看見了。
那有蓉又叫了幾個人下來幫穀子提了菜,到了樓上,穀子一頭就扎進廚房裡忙和,那有蓉見狀也跟著幫忙,卻現自己那點家庭主fu的廚藝果然是c不上手,最多也就幫著洗洗菜,到最後也只得在一旁看著,干點穀子ji給她的,她力所能及的活兒。
「到底是練過啊,要是不是做過那個就好了。」她心底暗暗感慨。
穀子和那有蓉在家裡這通忙和,吳放歌也沒閑著,在單位處理了一大通雜務,又推掉了晚上的一大推應酬,就準備回家享用這頓大餐了。故人云:食se,xing也。自已與穀子,se是se了一回了,再食一回也算是占齊了。
好容易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吳放歌心想早點走,不然再來個不好推脫的應酬就麻煩了,才收拾好東西,就聽見外頭有人敲men,聲音很輕很柔,先以為是雲柔就喊道:「請進。」結果men被推開,一張珠圓yu潤的臉龐映入眼帘,居然是阿竹。
「哎呀,稀客啊。」吳放歌心中一喜,忙請進來讓座。
阿竹的眼睛往辦公桌上面一掃說:「你這是要下班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嘴上說,人卻在椅子上坐的穩穩的。
吳放歌笑道:「嗨!任誰也不能和你比啊。其實你來的正好,我家今天有大餐名廚,正好一起回去吃。把你老公也喊上。」
阿竹一癟嘴說:「就知道你們男人啊。要了nv人一回,就覺著那nv人一輩子都是他的,見我帶個老公回來,這麼多天了,都不知道主動找找我,吃個飯什麼的?」
吳放歌撞天屈地說:「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我不好摻和啊。」
阿竹說:「屁話!就是不想理我唄。不過你那天同學會的眼神我還是很滿意的。」
吳放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啊。不過說來也怪了,我一抱那孩子就覺得特親切,抱著就不想鬆手。」
阿竹jia嗔地瞪了他一眼說:「當然了,骨ru相連嘛。」
她一說這話,吳放歌立馬愣了,半天回不過神來。
阿竹見他凝在那兒了,掩嘴笑道:「對了對了,這就是我想看的那副表情。」說完咯咯的笑。
吳放歌此刻的心情啊,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也向此某次和阿竹親熱之時,阿竹也確實說過想幫他生個孩子的話,當時也沒當真,可現在一算算那孩子的日子,還真差不多。愣了好大一陣子才才痴痴獃呆地說:「那那,那你丈夫……?」
阿竹嘆了口氣說:「別提了,那是我租的。大學生,家境貧寒,也算是幫他一把。」
吳放歌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乖乖回來找我就好了。」
阿竹說:「我回來幹什麼?當老二?當初為了撮合你和阿竹兩個,我算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真正的買一送一,還給你們帶孩子。你就算是要結婚也是先想著一靈,然後才輪到我,你覺得我是個安心當第二的人嗎?也該著一靈沒這福分,雖說男人里只喜歡你一個,說起結婚就不樂意,我呢,又不想要別人不要的,所以我憑什麼來找你?」
吳放歌說:「那……可孩子也不能一直沒有親生父親啊。」
阿竹說:「這你就別擔心了,不管怎麼著,孩子的父親這一職務你是跑不了了的,只是要找老婆,趁早另尋人選。老娘可不伺候,到時候回家伺候完xi的有的伺候大的,我可受不起那個累哈。」
吳放歌有些頹廢地坐下,手按著太陽xue說:「也是,我總不能獨霸你們一生,你們也有權過自己的生活。」
阿竹忽然笑著說:「行了行了,別傷感了。我明天就回廣州,然後回香港,把些遺留的事情全處理完了之後,就去美國,一靈在那邊的生意做大了,需要人幫忙。」
吳放歌說:「你要做什麼,我自然攔不住,那……明天我送你。」
阿竹說:「送……有時間就送,沒時間就拉倒。不過今晚能v兒,單獨的。」
吳放歌想了一下說:「沒問題。你稍等。」他說著抓起電話,給家裡打了一個,接電話的是那有蓉。吳放歌就說:「有蓉啊,我今天有點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那有蓉說:「我說東家,你有事我不管,不過今晚的晚飯可不是我做主,人家穀子好心好意做頓好的來謝咱們,明天人家就走了,你要說不會來和她說去。」
說完也不管吳放歌怎麼樣,徑自就把電話ji給了穀子,聽著穀子在電話里那開心的聲音,吳放歌怎麼也不忍心說晚上不會來吃飯的話,最後看了阿竹一眼,才對著電話說:「穀子,我可能會晚一點兒回來,你們餓了就先吃,不用等我了。」
掛了電話,吳放歌幾近祈求地目光看著阿竹說:「阿竹,咱們能早點兒嗎?」
阿竹看著吳放歌只是笑,不說話,1ng的他脊梁骨mm的,實在受不了了才說:「你別這樣,我特難受。」
阿竹笑道:「你呀,**病還是沒改,對誰都忍不下心去,結果誰的好也沒討著,全得罪了。還好我了解你,不然我不到五點就來找你幹什麼?」
吳放歌此時也不知道該對阿竹說什麼好了,如果不是在辦公室,都恨不得撲上去按倒狠親兩口了,最後只說:「阿竹,你真好。」
阿竹毫不客氣地說:「我當然好了,nv人里能做到我這一步的可沒幾個人兒。」這倒是句大實話。
下樓開車先送阿竹回家去抱孩子,等孩子上了車他要開車,騰不出手去抱,心理覺得彆扭,就問:「你剛才去找我的時候怎麼不帶上孩子?咱們直接去吃飯還能節省點時間。」
阿竹笑著說:「哦,我抱個孩子直接上辦公室找你?」
吳放歌應道:「是啊,那多好。」
「好個屁!」阿竹說「你白在機關混了,不知道人言可畏啊。」
吳放歌說:「無所謂啦,就算事,要是一家人能就此在一起也算不錯。」
阿竹嗔道:「你想得美!沒事別往這兒繞啊。」
一來一往說了幾句話,吳放歌才現阿竹雇來的那個丈夫不在,就問:「對了,你的那個?……」
阿竹明白過來笑著說:「你說他啊,前幾天租期快滿的時候說是有點虧了,想來個人財兼得,被我趕走了。這人還算是有職業道德,沒把話說破,不過我也多付了他兩千塊,便宜啊,不愧是賤人。你也真行,上車這麼久才想起他來。呵呵。」
阿竹早就訂好了房間,菜式也點了不少,只是吳放歌此時哪裡有胃口?只管抓緊時間抱著孩子逗著玩,怎麼看都看不夠,滿桌子菜只有阿竹一個人吃又怎麼吃得完?不過兩人都志不在此,最後阿竹見吳放歌抱著孩子那副神情,也深深的受感染,也過來和他親昵長en了一陣,可惜這雖是包間,卻不是酒店,在進一步的親昵是不能有的了。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一晃就到了晚上九點多,吳放歌還不想走呢,阿竹卻還理智,生拉活扯地把他拽了出來說:「要想抱啊,明天就把我們送到省城機場,候機時還有幾個xi時可抱。」然後就把孩子奪回來了。
吳放歌驅車把阿竹和孩子送回家,阿竹也沒讓進men兒,也難怪,阿竹的父母都還不知道他們之間這檔子事,還把他當普通同學看待。看樣子阿竹也不想說破,吳放歌只得忍了,然後又在xi區men口cu了半盒煙才開車往回走,好傢夥,一下子就辦半年的煙量給解決了,就這麼一耽誤,回到家時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才一進去,那有蓉就迎上來說:「你怎麼才回來啊,穀子都等睡著了。」
吳放歌也知道很晚了,就關切地問:「你們吃了嗎?」
那有蓉說:「沒那,穀子非要等你不可……你快進來,保准你一個驚喜。」
吳放歌才一進客廳就看見飯廳桌上擺著幾個工藝菜,那刀工造型差不多可以和一流的廚師媲美了。吳放歌一邊脫外套一邊說:「乖乖,老聽她說,她這也培訓過,那也培訓過,我都懷疑她是做特務的,不然怎麼樣樣men兒清啊。」
那有蓉說:「我也覺得這怪呢,不過主菜什麼還沒做呢,穀子說熱菜要現做現端了才好吃,備料就足足被了一下午呢。」
吳放歌四下一看說:「那穀子呢?在廚房?」
那有蓉說:「廚房你個頭啊,累了一整天,又總等你不回,累了……沙上睡著呢。」
吳放歌走到沙旁,見穀子果然蜷縮在沙里,一臉恬靜睡的正香,或許是因為正在做著什麼夢,長長的睫m不時地微微顫動著。
那有蓉跟上來說:「才睡下不多會兒,身上m毯還是我給蓋得,這段時間也算是心力ji瘁了。」
吳放歌幫她把m毯蓋嚴了些,轉頭對那有蓉說:「累了,就讓她多睡會兒,別吵著她。」
誰知說話間穀子已經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吳放歌,帶著三分懶惰的柔柔的說:「你回來啦~~」那聲音,任何男人聽見了,馬上就會su掉半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