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最毒婦人心
趙斌如約而至的來到了林富酒店,這個酒店雖然聽上去還不錯,但也就是一個三層小樓,所謂的酒店也隻是叫起來高大上一些。
到了302房間門口,趙斌敲了敲門,當房門打開的時候,趙斌皺了皺眉。
一股酒氣撲麵而來,連他這個剛喝了酒的都感覺有些嗆得慌,用手閃了閃,他看向了貫伊詩的時候,發現對方臉頰腫了,顯然是被人打了。
“你這是怎麽弄的?”趙斌指了指臉,有些尷尬的說道,本來對方還算美女,但現在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倒是有些滑稽。
“四喜打的。”
貫伊詩說完,就撲向了趙斌,靠在趙斌的胸膛就哭了起來。
感受著對方那胸口的一對大燈擠壓,讓趙斌內心不由一陣蕩漾,最近他可是一直很克製,不敢去胡搞瞎搞,尤其是每次想跟夏玲親熱一下,總有事情打斷,這讓趙斌更加的憋得慌。
現在被對方那一對渾圓一挑逗,趙斌竟然有了反應,但他想到對方的身份,趕緊克製了一下。
他這次來林富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就在這個走廊就有十個黑魔鬼成員潛伏,隻要他這邊出事,這些人都能第一時間趕到。
“你先鬆開我,這樣讓別人看到不好。”
“我不!我就要抱著你,我就要抱著你!”
趙斌聽了對方的話,十分的尷尬,感受著軟玉入懷帶來的刺激,讓他內心一片火熱。
他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直接就把對方抱起來,走進了房間裏。
當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趙斌直接雙手一用力,就直接把貫伊詩扔在了床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冷起來。
“找我來到底什麽事情?我可是剛跟你老公打了一場。”
“我知道。”
“所以呢?”
“我本來想勸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他卻抽了我一嘴巴子,還說男人的事不讓我多嘴。”
“哦。”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趙斌看了一眼對方,內心卻在琢磨對方叫他來的目的。
他可不認為貫伊詩找他來隻是排解寂寞,尤其是這個時候,如果被四喜發現了,貫伊詩就算屬貓有九條命都不夠對方泄憤的。
今天的事情四喜可謂吃了一個悶虧,四喜的手下被到場的警察帶回去了,趙斌一行人卻去喝酒了,反而什麽事兒都沒有。
這讓四喜十分憤怒,他這邊損兵折將,對方一個人都沒傷,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也不用在省裏混了。
這就是江湖人與傳統商人的區別,江湖人把麵子看的太重,商人則是會審時度勢,不會因為麵子去怎樣。
“我有他犯罪的證據。”
“恩?”
看向躺在床上的貫伊詩,趙斌楞了一下,如果有犯罪證據,他就不用如此麻煩,直接把證據交給警方,就如同對待仇林一樣把對方送進去。
不過他也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圈套,畢竟經曆了上次輝子被撞的事情之後,他也小心謹慎了很多,不希望再被人給坑了。
“前年他購買地皮,但跟他一起競標的另一家公司希望很大,結果他派人把對方吊死在了家裏。”
“還有去年他因為泡了一個有婦之夫,對方的丈夫找到他,他把對方打成了殘疾。”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我都有證據,包括他讓手下去行動的錄像與電話錄音,還有他這些年偷稅漏稅。”
聽完貫伊詩的話,趙斌發現四喜這不是要洗白,這是黑白一起玩啊,而且他更詫異四喜這樣的老江湖,竟然被貫伊詩掌握了證據。
怎麽感覺這都是一場陰謀,趙斌可不認為貫伊詩好心告訴他這些,除非看到實質性的證據,不然趙斌根本不會相信。
貫伊詩顯然看出來趙斌的想法,她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猜疑,這些年我受夠他了,在床上不像一個男人就算了,他還打我,而且這些年我跟他什麽都沒得到。”
“那你想怎樣?”
“我給你他的犯罪證據,他被抓之後,公司給我!”
貫伊詩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都透著恨意,她真的恨透了四喜,隻是之前顧忌對方勢力又沒落到好處。
她一直希望出現這麽一個機會,有一個可以扳倒四喜的人出現,現在好了終於有這樣一個人出現了。
雖然對方不是周華,但她也絲毫不介意,畢竟之前二人也有過一段小曖昧,比起其他人來說,她還是相信趙斌的。
“先拿證據。”
趙斌看到貫伊詩,不知為何想到了周媚,周媚就是把劉廣明公司搶走的,最後劉廣明下場也很慘。
四喜的下場一定比劉廣明還慘,但兩個人的女人都一樣,都是沒有真心愛過,隻是為了算計。
“好,但你保證,他名下的房地產公司必須給我,其他的我什麽都不要。”
貫伊詩不是傻子,四喜名下那些黑道生意她不敢去拿,也根本拿不到,而且如今涉黑的生意都不怎麽賺錢,還得冒著被抓緊去的風險。
反觀四喜的房地產公司,這幾年做的風生水起,目前還有四五個項目,就算以後沒有生意了,光是這四五個項目,就夠貫伊詩逍遙一輩子了。
“恩。”趙斌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我隻負責解決四喜,至於如果奪走他的公司,就全靠你了。”
“行!”
貫伊詩眼中一閃而過的喜色,她都幻想著有錢之後的日子,想到以後的日子可以隨意揮霍金錢,她不由的看向趙斌“我想讓你幫我。”
“幫你什麽?”
“讓我感受那種美妙的感覺。”
“嗬嗬,你倒是不吃虧。”
趙斌冷笑一聲,如果之前趙斌隻是感覺貫伊詩有點小貪心,現在他感覺這個女人貪心的厲害。
不光是要推倒四喜,還要霸占四喜的公司,並且還想讓趙斌伺候她。
之前在四喜家趙斌是被逼無奈,才給對方按摩,現在趙斌不懼怕四喜了,更別提什麽按摩!
隻要證據到位,趙斌相信四喜這次栽了,不是栽在他的手裏,而是眼前這個女人,如蛇蠍一樣的女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