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慶功宴
景少承現在手裏麵有一個大項目,他準備這個項目跟完之後,今年過了年之後,就出去自立門戶,秦家對他雖然好,但是他終究還是一個外人,在怎麽樣盡心盡力,秦思明也不可能把他當做親兒子。
況且,他在秦氏內部也沒有什麽實權,很多時候,做事情都是縮手縮腳,更別說還有裴鈺那一派係的人經常給他使絆子,他在前麵拚命,裴鈺他們就在後麵拖後腿。
這種情況秦思明是了解的,但是秦氏那一幫人到底是跟隨秦思明出生入死一直走過來的,為了一個女婿,一個外人,得罪那一幫元老,秦思明到底有所偏心。
以前秦可遇在公司的時候,場麵還能夠被控製住,現在秦可遇不在公司了,景少承說開會有時候有些人都敢不來開會。
完了還要推卸責任給景少承,說他管理能力極差,不能服眾。
景少承在秦氏呆的並不開心,按照他以前那種混世的性格,誰讓我不開心,我非得整的你讓自己開心,但是現在,他的脾氣性格收斂了太多,完全褪去了以前社會少年的性格,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
更何況,很多時候,他忍不了的一些事情想想秦可遇也都可以忍下去了。
景少承將景媽媽送到高速路口出口,沒有送到家,這是景媽媽自己的意思,送到家了,估計又會扯出一堆事情出來,她夾在其中其實也是挺為難的。
…………
慕昕薇在醫院住了幾天之後就出院了並且一直在和慕天喬冷戰,無論慕天喬怎麽哄她她都不搭理。
同時她對顧念的怨恨更加深了一層。
本來她就厭惡顧念,現在知道顧念竟然和自己還有血緣關係,再加上還給自己輸過血,這愈發讓慕昕薇覺得惡心,可是她現在拿顧念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要是明著來的話,必然會被江亦琛知道,那樣才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另外就是,顧念之前的經曆清清白白,找不出一點汙點,所以慕昕薇再怎麽想做文章也不行。
至於顧念媽媽的事情,慕昕薇也不敢動,畢竟當年的事情要是被翻出來,即便慕家控製了所有的輿論,但是事實就擺在那裏,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麽慕天喬的聲譽也會一落千丈,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很不劃算。
十月中旬,是慕昕薇電影的慶功宴,再這之前,慕天喬送了她一顆五克拉巨大的粉鑽項鏈,這顆鑽石用她的英文名Vera命名,特意按照慕昕薇的喜好和風格打造,這才讓慕昕薇稍微覺得自己的爹還像是一個爹,雖然她從慕天喬那裏得到了名貴物品不計其數。
這次慶功宴在晚上八點,劇組,製片人,投資方都來了,一時之間大腕雲集。
慕昕薇脖子上那造型精致的項鏈擋住了她脖子上的傷痕,她最新又去了微調了一點,臉看起來更加精致,她穿著大紅長裙禮服,像是一隻花蝴蝶一樣穿梭在會場之中。
相比之下,夏晚晚一些薄荷綠的紗裙,就顯得平淡了很多,雖然她算是女主吧,但是風頭全部都被一個不知道幾番的配角蓋過去了。
現場的被邀請的記者全程都在跟拍慕昕薇。
那邊電影的男主角宋懷安和慕昕薇合照完了往這邊走的時候,就被夏晚晚攔住了,夏晚晚端著高腳杯笑意溫和:“懷安,喝一杯,聊聊。”
宋懷安取了酒,點頭:“好。”
相比會場內的悶熱氣氛,露台倒是涼快多了,夏晚晚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望著遠處的夜空,笑:“我剛才看你和慕昕薇聊得挺開心的呀!”
“還好吧,碰到了,一起合個照而已。”
“昕薇拍戲的時候經常跟我說很崇拜你呢?”
“是嗎?”
宋懷安勾起唇角笑了,他今年三十六歲,保養得到,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眼角還有細微的皺紋,他在大眾眼中的形象是一位好丈夫,一位好父親,結婚了四年了,孩子是一對龍鳳胎,正是事業上升,家庭幸福的時候。
但是這也是表象而已。
他那位妻子今年不過也才二十六歲,嫁給他的也就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宋懷安恰恰好就喜歡這個年齡的女孩。
慕昕薇進了娛樂圈將年齡改小了兩歲,如今正好卡在這個檔口上。
別人或許不知道宋懷安是個什麽貨色,但是夏晚晚和他合作過兩部劇,心裏麵門兒清,這就是一個裝紳士裝優雅但是骨子裏卻極其齷齪的一個不安分的中年男人而已。
“我還會騙你不成。”夏晚晚唇邊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你不是也挺喜歡她的嗎?想著怎麽把她騙上床?”
“晚晚!”宋懷安麵上掛不住了,有些不滿夏晚晚的直接。
夏晚晚轉過身來,壓低了聲音說:“宋懷安,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她嗤笑一聲,手指纏上宋懷安的脖頸,笑得嫵媚:“我今晚要是得償所願了,你該怎麽報答我?”
宋懷安勾唇一笑:“我,要嗎?”
“不要。”夏晚晚眼角泛起冷豔的波紋:“你,太老了,我不喜歡。”
宋懷安也不尷尬,依舊沒皮沒臉的調笑著:“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我老不老?”
“我對有家庭的人沒有興趣。”夏晚晚喝了杯酒,淡淡道。
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麵,進來的人很少不被染上,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同一個劇組的男女演員發生點什麽在圈內人看來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已。
夏晚晚一早就知道宋懷安對慕昕薇有意思,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而已。
今天正好是個好機會。
夏晚晚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唇瓣染了櫻桃紅色,她眯起眼睛,唇邊帶出罌粟花一樣的笑意,讓人莫名有種寒冷的感覺。
既然慕昕薇敢下手黑她。
那麽,她自然也不會放過慕昕薇。
之前的隱忍不發也隻不過是一直在等著機會而已。
她在露台一個人喝酒的時候,會場內突然一陣喧嘩聲,夏晚晚推開落地窗走進去朝著會場入口望過去,原來是江亦琛過來了。